何况孩子们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觉得他们会选择跟着一个为追求自己爱情，以假死脱身抛下他们不管的母亲过日子？”

冯亦：“我和你们一起去接三个小家伙。”

因为她在对方眼里看不出丝毫因她引起的波澜。

“我说了我对待几个孩子是一碗水端平，信不信随你。”

后悔当年的举动吗？

方素找存在感，她看向冯亦：“你现在就随我回家，你爸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

姜黎笑问舒涵。

无视方素的脸色变化，姜黎续说：“方女士，我希望你清楚记住，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是需要一生去治愈的！

你作为一个母亲，从小到大带给小亦的伤害太多太多，站在小亦的立场上，要说冯家哪个带给他的伤害最大，无疑是你这个母亲。

知道为什么吗？”

客房门半开，冯亦见舒涵坐在椅子上随手翻看一本书，并未上床躺着，禁不住说了句。

“没时间。”

方素实在忍不住，她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掌心传来的同感她并没有在意，她神色阴郁说：“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不过是想要自己活得好，怎么就成了你口中那种人？

要我看，你这是压根没把我这个生母放在眼里，所以觉得我做什么都不对。”

言下之意，眼下不会走。

冯亦向对象介绍洛晏清，又向洛晏清介绍他对象：“姐夫，这是我女朋友，你唤她小舒就好。”

冯亦随手关上房门，他在床边落座，静静地看了舒涵片刻，开口：“我曾在你面前说过我和家里的关系，你还记得吧？”

姜黎弯起唇角，她缓声说：“不仅我端得很平，我家里人同样端得很平，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欢，都在用心对待。”

太能说了，堵得她一而再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句话出口后，冯亦提步走向客厅门外，他站在房檐下的台阶上，不给方素再啰嗦的机会。

“……”

“方女士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被你诬陷，不得不代人顶罪的半大孩子吗？”

方素被姜黎说的快要心肌梗塞。

方素不知道，她只知她受不了苦，只知她要过好日子。

“累了你就睡会。”

“晚了。

而我也不需要你们的忏悔和什么弥补。”

“我和方女士之间有情分这东西？”

姜黎语气轻浅，没等方素作答，她再度开口：“是，你确实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了我，可你在生下我之后选择了遗弃，而这样的举动，足以抹去你孕育我那十个月。”

“听你姐的。”

“方女士要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否认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姜黎摇头：“不用，你去歇着吧，我和你姐夫一会就带团子他们回来。”

方素：“……”

方素词穷，半晌，她说：“可我们都知道错了啊！”

洛晏清：“你好。”他朝冯亦的对象打声招呼。

“嗯。”

舒涵点头。

“那位方女士就是我妈，但我……但我宁愿不是她儿子。”

冯亦的情绪稍显低落：“之前与你提起我和家里的关系，我没有具体说原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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