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我的女人我做主(1/2)
祖凤俏脸苍白,满是凄苦;上面斑痕点点,哭啼后的痕迹若隐若现,当她说道‘这是我的命’时,石青听到耳中,如被万刀绞心,虎吼一声,厉声大叫:“不行!
你的命我作主。
我绝不许你嫁给张遇。”
三位大督护惊呆了,茫然地啾着发狂的石青。
成何体统!
他怎么能干涉祖凤的婚事,而且是在祖胤的面前。
“你。
你。
。
。”祖胤有些失态了,胡须哆嗦着,一抖一抖。
“石帅。
这是我祖家私事,不是军务。
你。
。
。
怎么能?
?
?”
“私事?
这是私事么!”石青盯着祖胤,目瞪欲裂。
“四千多三义军死在张遇手上,你们可以忍,我不怪你们;跪倒在仇敌面前,送粮送兵,你们心甘情愿,我也不在乎。
可你们竟然要用女人来献媚,用女人来换取苟且。
这是他们的男人干的事!
你们这帮人,自己扛不住了,想让女人来扛?
我决不答应!”
“好个蛮横狂野之徒,一个名字姓氏都没有的贼叛军,竟敢出言不逊,插手祖家私事。
你凭什么?”韩继恼羞成怒,双眼赤红,大喊大叫。
李承则冷笑道。
“石帅你错了。
张遇出身北地世族,和祖凤门当户对,本是良配,谈不上献媚。
三义军与张遇交兵,各有死伤,事情过去,恩怨也就了结,哪能作一辈子的仇敌。
至于送粮送兵,只要他张遇当了豫州刺史,我们生活在这块土地上,这是应尽的本分。
大家相识一场,也是有缘,分别在即,请石帅自重。
不该管的不要插手。”
听到韩继一口一个贼叛军,再听到李承‘门当户对,本是良配’的话语,石青彻底怒了。
忽然站起,一脚踢飞木墩,狞声大笑:“你们忘了一件事,祖凤早已死了。
这个女人是我救回来的,她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抢走!”
一言出口,大帐寂静。
笑吟吟旁观的苏忘张大了嘴;三个大督护尽皆震骇,作出一付不可思议的样子;祖凤‘啊’地失声大叫,一时间也忘了悲苦,不敢置信地瞪着石青。
石青桀桀一笑:“我说的很清楚,你们明白没?
从此以后,她是我的女人,命运由我作主。”
终于,李承率先反应过来,不知是不是气急了,他很温和地笑起来,不以为意道:“石帅疯了,快回帐睡上一觉,明日许就好了。
适才的言语我们都没听见。”
祖胤从容潇洒数十年,此时成了最不堪的,一会颤抖,一会喃喃自语,不知在施展什么克己修身之道法。
韩继暴跳如雷,杀气毕露,望向石青的眼光像望一个死人。
“疯了?
也许疯子能让你们害怕顺从,能让你们明白道理。
。
。”石青牙齿里蹦出几声压抑的冷笑。
“既然如此,我就疯一次让你们看看。
。
。”话声中,他左手闪电般伸出,一把拽过祖凤,左臂紧箍,一搂一送,把祖凤扛在肩上。
“啊――”
祖凤猝不及防,趴上石青左肩时才意识到不对;左右扭动,使力挣扎,可凤尾枪不在,她十成功夫去了九成,如何是毒蝎的对手。
她不由得又羞又气,乱踢乱打,石青一身甲胄,若无其事地承受下来。
这个时代,诸如‘挖眼、插喉、掏阴。
。
。
’等防狼术尚未流行,祖凤更是不会,只凭着粉拳秀足,如何挣得脱魔掌?
“嗷!
放开!”
“大胆!”
两声怒吼,韩继、李承一左一右地扑上来。
石青右脚一踢,斜倚着的蝎尾枪突地昂起,闪电般刺向两人,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留情的意思。
两人空手扑上,没想到石青会动兵刃,而且如此毒辣,眼前枪刃耀眼,闪避已然不及,不由大声惊呼,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寒芒扑面而来。
“当――”
一直看戏的苏忘及时出手,伸刀挡住了蝎尾枪,随后被震退三步,骇然的同时,他心中一凛:石青动了杀机。
“苏大哥要与我为敌?”石青双眼一眯,盯向苏忘。
“不!
不是!”苏忘头摇得拨浪鼓一般。
“苏某怕石帅一时失手,构成大错,是以。
。
。”
“既然如此,请苏大哥退开。
我今天要杀人,杀得让他们知道害怕,杀得他们走头无路,杀得他们跪伏在地、心甘情愿地献上女人!”
石青冷冷盯视着脸色煞白,不知是吓呆了还是气迷了的三个大督护,语言如刀:“他们真的很贱。
你给他们帮忙、为他们拼命、对他们持之以礼,他们当你是贱民奴隶,任打任杀;只有像匈奴人、羯人、张遇这般,杀了他们的部属兄弟,抓了他们的妻儿子女,霸占了他们的家园房产,把他们踩在脚下百般侮辱,他们才会知道自己的渺小,才会知道尊重,甚至会将仇人当做主子。”
“求你。
。
。
别骂了。”祖凤停止挣扎,趴在石青肩头抽泣起来。
听到祖凤的抽泣,石青心中不由得一软。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自己管那么多干吗?
明天带着祖凤和兄弟们离开这里就是了。
管他三义军是战是降。
“耗子!
传我军令!
全军戒备,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串连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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