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机：“尊敬的傅先生，想必你已经看得很明白，这早已不是游戏。”

傅培生：“请母机阁下救救我儿子。”

“傅培生，你都看到了吗？

你的好儿子，想用这种方法来杀掉越越，杀掉我们的儿子……”

母机：“没有。”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母机：“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是时空之门。”

以前母机是没有形状的，最近它好像热衷于给自己换脸。

头盔上发出警示的提示音。

母机：“请叫我母机阁下。”

傅培生狠狠闭上眼睛。

“江碧秀！”傅培生面颊上隐隐跳动，“不要提她。”

“快！

连接系统……”

傅培生僵持而立，看着肩膀颤动不停的女人。

傅培生隔着头盔看着高越的脸，闭了闭眼睛，很快又睁开。

嘀嘀嘀！

“人类如果没有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早就天下太平了。”

“你……”江碧秀惊恐地回头，四处张望。

“你快救救高越。”

“傅先生！”金属门从中分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助手大步进来，“生物舱异常，傅九衢博士精神体有损耗的迹象。”

一个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

忽地，江碧秀猛地调头，目光阴阴地看着傅培生，怪异地一笑。

这个意识导体头盔是为了测试游戏做准备的，无法像生物舱一样长期供给身体的营养，但退出来也较为方便，只需要连接主机，按下“退出”命令，精神体就会回到他原本的身体里。

叫碧秀的女人微微一愣，抬起满是眼泪的脸，震惊般看着他，不敢置信。

“精神体无法退出游戏，傅先生……”

“碧秀，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

“你是谁？

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声音四平八稳，没有半点波澜。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可以称之为大数据。”

江碧秀：“疯子，你们这些疯子害了我的儿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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