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看向无动于衷的孙明华，说：“别装了，一检查就能知道。”

消息发出。

孙明华依然平静。

“你是在说这个吗？”李鹤从腰带里掏出一条腰带，接听消息：“小人，小人，收到请回答。”

王向南变了脸色。

惊疑不定的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打量。

李鹤叹了口气，对他说：“别搞事了，你让孙明华卧底的事他早就告诉我了。”

王向南转了转眼珠，试探着说：“轮回在耍你，那个大圆球是虚影，打碎对它根本不痛不痒。”

李鹤依旧平静地点点头：“很合理，如果这么简简单单就能伤害到它，我反倒觉得奇怪。”

这一次，王向南沉默良久。

到最后，终于死心地长长叹了一口气，拉着刘图一起，化为白光离开轮回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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