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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5 要脸吗?+1046 无限魔法箭(2/3)

。”柳经理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您名下有房产或汽车吗?”

李鹤:“没有汽车,房产的话,租的房子算吗?”

“。



。”柳经理依然专业:“租的不算,要本人购买的,全款或按揭的都可以。”

李鹤:“哦,那没有。”

柳经理:“您过去有......之类的?”

李鹤:“没有办过......。”

“。





。”柳经理不知道为什么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您需要多少资金?”

问我需要多少资金?

还有这么有趣的问题的吗?

当然是有多少借多少啊,反正以后的路要么爆发要么灭亡。

让我开口提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鹤想了想,说:“二十万!”

“。





。”柳经理再一次沉默了。

莫名地,李鹤觉得电话那头的人有点可怜,心里有些同情他。

过了好一阵子,柳经理总算开口说话了:“我先帮您把资料递上去看看吧,提前跟您说一声,这次申请可能不会那么乐观,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李鹤问:“你这么说,那我还找你干什么?

我急用钱才找你,结果你告诉我别抱太高希望?”

柳经理道:“本来是不会这样的,实在是因为......。”

李鹤问:“......?”

“比如您之前......。”柳经理说。

李鹤纳闷:“我花我自己的钱还有错了?”

柳经理耐着性子解释:“不是说您错,而是说您应该......。”

李鹤安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最后笑了:“也就是说......?”

“呃。





。”柳经理犹豫着说:“理论上并不是这么说,不过您如果为了方便记忆的话,这么去理解也可以。”

李鹤说:“这个天底下的事儿啊。





我就是没钱才需要借款,如果我有钱,为什么要......?

天底下哪有生意是这么做的?”

“......要脸吗?”李鹤挂了电话。







ps:这章被锁,进行了大量修改后重新申请解锁,希望能通过......

1046 无限魔法箭

这边刚挂了电话,那边远远跑过来一个人,嘴里高喊着李哥李哥。

李鹤看向来人:“小张,怎么了?

桌子借到了吗?”

小张扶着膝盖喘了会儿气,说:“李哥,桌子是找到了,不过可能需要您亲自过去一趟和他们谈了。”

“为什么?”李鹤不解。

“因为对方说借桌子要押金,还要按照借的时间算钱。”小张说。

一听到钱这个字,李鹤就没办法了,这是他现在最大的软肋。

当即他就跟着小张往邻县的方向赶去,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把问题解决。

两人坐着一辆贴满广告的小面包车,跑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一路向西,小张开的车,李鹤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心事重重。

开了小半段路,车子被拦了下来,路面上堆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充当路障,几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般的人挡在车前叫嚷着。

正好心情不佳,沙包送货上门,李鹤心里想着,打开门跳下了车。

“怎么说?

钱还是仇?”李鹤好像比对方还着急,抢先开口道。

对方愣了愣,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一群人被主动了,很生气地说:“小子你挺狂啊!

废话不说,先断你条腿。”

壮汉们拎着扳手钳子之类的实用武器就冲上来。

“那就是仇了。”李鹤看着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拎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冲过来,心底里还是有点慌的,毕竟跟人打斗的次数还是太少,没什么经验,尽管知道自己的力气碾压对方,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当下的这种局面。

却是没有让他继续思考的机会了,双方离得很近,眨眼间壮汉群体就已经到了跟前,李鹤瞄准冲在最前的人一脚踢成球,却是猛地感到自己的腰间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诧异地回头看,却见原本在驾驶座上的小张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此时捏着一把还沾着血的短刀,嘴角挂着阴恻恻的笑容快速地后退着回车上开车离去,隐约还留下一句话:“让你丫的害我张哥被扒了警衣!”

腰部被短刀扎穿,不知道捅破了哪个内脏,血流如注,瞬间就浸湿了衣服,李鹤还没来得及细想哪个张哥,脑袋上挨了重重一棍。

然后是身上,手臂上的,背上,李鹤倒在了地上,被一堆壮汉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打得不省人事。

临了,壮汉们纷纷散去,走时最后一个壮汉恶狠狠地吐了口痰,留下句话:“呸!

让你丫的告!”

失去意识前李鹤脑子里闪过两个念头。

第一:。





蓝龙之力给的只是力气,不是金刚不坏。

第二:。





这竟然是两伙人。

村中央最大的一块空地被规规整整地整理出来,可供十人轻松落座的大圆桌整整齐齐码成一片,宴开百席,每桌桌上都摆着村子附近所能找到的最好的白酒白烟,各式各样的食材份量殷实地摆满了整桌。

场地上布置了庄严肃穆的黑白两色风幕,从场中一路铺到了大姨的房子外,大厅早已焕然一新,清一色的棕木案台器具,半人高的相框载着大姨夫妇俩生前笑得最灿烂的那张照片,房内长灯,白烛,重香,厅中央摆着上好的棺木,躺着安详的夫妻。

村政府派人过来警告说场面弄的太大,有过度铺张浪费、扰乱公共秩序的嫌疑,要求撤掉,语气夸张态度强硬。

但是在市公安局的大人物由县委干部陪着一同来到这块场地,身后随同的下属放好花圈,大人物带头上香后,村政府之前派来的人员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转而出现了满脸肃穆哀痛仿佛自己亲人去世的村长,前倨后恭地的陪在边上尽心尽力。

整个村子都轰动了,连隔壁村都有一些好热闹的人跑过来,当人们得知这是村里的罗玉莲张治军两夫妇的葬礼,且所有席位皆可入座,入席者仅需给两夫妇上一炷香不需要任何费用就可以随意吃喝后,场地里就没有空着的大圆桌了。

甚至连之前被李鹤赶走的那群亲戚,看到李鹤不在,维持整场的另有其人,也就脸不红心不跳的入席了,旁人问起还自豪地介绍自己的身份,以主人家的姿态享受外来客的感谢和奉承。

那个被李鹤扔出去的小年轻连同父母一起,挑了张无人的桌子就坐下来把菜肉往嘴里塞,那位曾经指着李鹤喊:“你等着你等着”的父亲一边嚼着酸汤里的肥牛肉,一边把桌子上的烟往兜里塞,嘴里嘀咕着:“那家伙把我儿子打成那样,老子拿他几条烟算给他面子。”

几个曾经还担心人都走光没场面的老友,眼看着“台子”搭的一天比一天大,最终到百席宴时的万人空巷,几人聚在一张桌子上,不知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得知整场事办下来花了上百万,惊得啧啧有声,看着大姨家的方向不住地点头道:“想不到这罗家的小伙子,还真挺本事的。”

李鹤躺在村子简陋的医疗所里昏迷了三天。

他的手机唧唧喳喳响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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