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跟其他人对比，因为总有自己比不过的地方。”

杨洺轻轻呼了口气，迎着夜风，难得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单纯感觉，各类分析在网络上一大堆，我也很难玩出新的花样。”

杨洺竖了个大拇指，随后专挑贵的点了一页。

后面有位中年女士突发恶疾。

杨洺笑意渐渐收敛，轻声问：“会感觉很难受吗？”

“谢谢……就我所接触的超改者，大家对白色幽灵更多的是研究，没有什么憎恶，但也说不上喜欢。”

“好的，”杨洺淡定地点点头，“要去哪里高端团建，能不能带我一个？”

似乎是听到了格力斯的抱怨，凯瑟琳趁机酝酿了一下，随后就把话题转到了杨洺身上。

凯瑟琳在旁注视着杨洺的侧脸，一时间没能挪开视线。

杨洺沉吟几声：

“他其实很难评价，围绕这个人物的争议越来越大，但我觉得，白色幽灵已经成为一个符号，而不是特指某个人。”

“伱不能去买一栋楼或者一块地，这是不被允许的。”

“是的，不只是会死很多人，还会有政体的覆灭，甚至会有一个民族要消失。”

杨洺笑道：“然后？”

“当然不会，”凯瑟琳笑容中多了几分温柔，“你还知道问我是不是会为难，这挺不错的，我很讨厌那种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不顾别人感受的家伙。”

杨洺眯眼笑着，主动伸出右手。

杨洺道：“会死很多人吧。”

“很大的不同，超改者主要是由胚胎开始改造……”

“这碗鸡汤我干了。”

银河系自由合众国，首星国都地下的某个角落。

“你呢？

你怎么看白色幽灵？”

“我的耐心有限，”年轻人目光变得锐利了起来，“当然，这是我有求于你们，我必须放低姿态，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让强大的帝国快速衰弱。”

前方城市分成了上中下三层，每一层都有各自的风格与价格。

“我想要获得一定的影响力，能让上面听到我的声音。”

凯瑟琳翻了个白眼：“你这人会不会聊天。”

“我要吃的已经点好了，你点你要的就好，”凯瑟琳将点餐卡推了过来。

“你有谈过恋爱吗？”

“是的，”杨洺挠挠头，“我没你这么高的觉悟，我之前想的是走警务系统积累名望，但现在发现，这太慢了，对于我的目标来说，太过于缓慢。”

凯瑟琳问：“你怎么看白色幽灵？”

“是你的家人吗？”

“没什么，”杨洺笑道，“这本来就是我所希望的，我想获得名望，之前就想着进入警队谋求晋升。”

“他真敬业，”杨洺眯眼笑着。

两人在后面一阵嬉闹。

“守护，保护，让更多的生命能有机会实现自身价值。”

“灾后处理完成的怎么样了？”

凯瑟琳认真地说着：

凯瑟琳那白嫩的脸蛋出现了面部皮肤毛细血管扩张现象，支支吾吾地道了句：“那个，我们是因为稍后有团建，要去进行一场高端聚会，所以一起行动，这个不影响……别乱看。”

杨洺看了眼这个餐厅的价格：“能冒昧的问下，你工资多少吗？

这餐我来请吧，我除了当侦探还有一点副业。”

“还能这样吗？”

“你很着急出人头地吗？”

“她是个理想主义者，”布莱缓声道，“这就是辉的智慧。”

她轻声问：“你好像在雅哈星成名了？

有什么感觉吗？”

凯瑟琳端起水杯轻轻抿了口，动作虽然略显刻意，但因为自身底子好，依然是美观且优雅。

杨洺感受到了，旁边几个超改者正上下打量自己，这让他有些不适，只能找点话题吸引凯瑟琳的注意。

“哦，怎么突然问这家伙。”

凯瑟琳故意挺胸抬头，顺势观察着杨洺的表情，看似不经意地说了句：“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要在有限的人生里，体会一下两性的快乐。”

杨洺耸耸肩：

不吃白不吃，反正是帝国官方给买单。

杨洺看了眼凯瑟琳和那名女性超改者，两个拥有着超强杀伤力的人形杀器，此刻正坐在一起如同海草般左右摇摆，唱着不着调的旋律。

“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凯瑟琳轻声说着。

“啊，我是说，”凯瑟琳瞥向一旁，“假如我们有天熟悉到可以跨越朋友的关系了，我可能会找你体会下什么是恋爱，当然，完整的恋爱可能也包括了分手这个环节。”

杨洺拿着叉子给凯瑟琳选了一块被酱汁包裹的烤肉，颇有同感地感慨着：

“我觉得这没意义，警队要什么形象大使？

只是为了给局长和这个系统的高层捞政绩吗？”

几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沙发中，手边的热饮冒着浅浅的白烟，昏暗光线打出的阴影遮掩了他们的面容。

杨洺看了眼那位大姐，小声问：“网友见面，也要带家属吗？”

“我也很讨厌这种人。”

杨洺突然觉得，逗逗这个社会经验不足的超改者妹子，也挺有趣。

“你好像就是网上说的浪荡贵族铁渣男。”

“打个比方，白色幽灵如果背叛了帝国呢？”杨洺轻声问，“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家伙。”

凯瑟琳犹豫了一阵，把杨洺的右手轻轻打飞。

在场的其余几名超改者，要么埋头干饭，要么抬手扶额。

“有，但不多，我的能力有限，只能护持帝国的民众，”凯瑟琳的目光多是坚定，“帝国之敌，皆我之敌。”

“嗯？”

他们八成就是因为无聊跑出来玩的！

‘主人，’布莱趁着与杨洺碰杯的机会，用精神力直接沟通，‘您有关于超改者的问题可以直接问我，凯瑟琳太年轻，很多内幕都不了解。

’

“呸！”

“因为不属于我们管，”凯瑟琳道，“他只要不在帝星圈搞事，就由天怒要塞驻扎的特殊部队负责处理，其实那里的特殊部队有很多强者，并不弱于超改者。”

凯瑟琳淡定地拿出一张特殊的虚拟卡片。

随着杨洺告饶，凯瑟琳总算放了他一马，两人靠在悬梯的栏杆上，眺望着城市的夜景。

“作为一个不成熟的侦探，我想做的是追寻真相，坚持心底的正义。

角落中的格力斯抬手挠了挠眉毛，对身旁布莱小声嘀咕：

“这家伙怎么满嘴跑火车，女孩子会喜欢听这个吗？

不要围绕自己啊，约会的时候，要把话题点扔到对方身上，这样才能有好的氛围感啊笨蛋。”

“混蛋！

你在乱想什么！”

杨洺在旁不断点头、出声附和。

“我是个完整的女人，这或许是最大的幸运。”

“不过我本质上也是人类，是人类遗传物质的生物呈现，也是这个社会的一部分。

“心灵鸡汤的意思，”杨洺笑道，“就是鼓励人的话。”

布莱眯眼笑着：“你注意看我家队长的眼神。”

“不是我现在的家人，”杨洺轻飘飘地揭过了话题，“我这种平凡的人生，跟您可是没法比。”

五人分成了前后两拨，走在悬空的观景台上，感受着清凉夜风吹拂面孔时的舒爽，洗涤着身体与内心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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