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所以，报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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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没说话，他低下头，沉默起来。

思考好一会后，才缓缓开口：“哈利，你是名副其实的救世主，你有勇气、也有决心。”

哈利没说话，竖瞳在昏暗的灯光里，愈发显得狭长。

“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邓布利多顿了下，语气尽可能的温柔。

哈利打断他：“那就没得谈了，邓布利多校长，祝伱好梦。”

毫不拖沓，转身就走。

在哈利推开办公室大门，半只脚都迈了出去的时候。

邓布利多喊住他：“等等。”

“哈利，你先坐回来，让我想想。”

罗恩得意一扬脑袋，沾沾自喜：“那个人一定是斯内普，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宝贝，让他这么……”

“你父母临死前，把他们所有的爱灌输在你身上。”

“那个古老魔咒能起到效果的可能性。”哈利把问题拆开，说的尽可能详细，“它也有可能失效，不是吗？”

说到这，哈利一顿，眉头拧成一团疙瘩：“没有人能在杀戮咒下生存，除了我。”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同样异于常人的双眼，也同样异于常人的敏锐。

邓布利多脸色微微松弛一分：“是的，纳威也是，有两个预言之子，但伏地魔最终选择了你。”

“我们第一次去找海格的那天。”罗恩兴奋着侃侃而谈，“他就说过，古灵阁被抢劫的那天，他去为邓布利多校长取了一个包裹。”

“屠杀了巨怪的勇士回来了！”有人振臂高呼。

他戳着分院帽：“说话，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当哈利刚爬进去。

见邓布利多要张嘴，他立马补了一句：“不会太过分，我知道分寸。”

“这种力量会一直保护你——虽然有形的保护迟早会结束。”

哈利沉默。

这属于委托，猎魔人从不做没有报酬的任务。

“如果能做些什么，我很乐意，但你得告诉我原因，我不能不明不白，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怨种一样、木偶戏一样被人操纵。”

“古灵阁没丢其他东西，那个罪犯的目标一定是那个东西。”

哈利提起摆在桌子正中央的巨怪脑袋，朝罗恩一招手：“走吧，罗恩，你不还有事要和我说？”

他们俩往寝室走去。

一旁明显被狠狠戳了一刀的六年级巫师通红着脸，极力且勉强地争辩着：“是我没法做到吗？”

罗恩嘟囔：“你太脏了。”

哈利终将直面伏地魔。

年纪摆在这，自己根本学不会什么高深魔咒，况且…一道强力魔咒并不能决定什么，战斗最需要的是脑子。

一种同样…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死而复生的怪物——鹿首精，它会随机用黑魔法诅咒自己领地里的过路旅人，只要被诅咒的人不离开领地，它无论死亡多少次，都能再次复生。

罗恩一愣，表情僵住：“你知道那东西？”

罗恩眨巴着眼。

“这可是不少六年级巫师都还没法做到的事。”弗雷德附和着。

罗恩有些失望，叹了口气：“哦，好吧，但那个魔法石是什么？”

“放心，他不会对你……”

“赫敏在那。”哈利回道。

哈利抿了抿嘴。

哈利搓了搓自己的脸，把杯子里剩余牛奶喝完，毫不拖沓地转身离开。

“每次都要重新跟上他们的授课思路，烦死了！”

邓布利多又一愣，他很疑惑：“报酬？”

“我需要你试着去对上他。”邓布利多见他不说话，继续开口说了下去，“这道古老的魔咒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我需要知道它还有什么样的效果。”

哈利摇头：“我有进行格兰芬多试炼的资格，它在我手里，理所应当。”

哈利没继续和罗恩说下去，他和邓布利多的那个约定，一字也没提——这不是一个小巫师该承受的。

罗恩神色复杂。

他对上哈利目光，又补了一句：“真的。”

“哈利，你知道我去找教授的时候，看到什么了吗？”刚一进寝室，门都还没关上，罗恩就迫不及待地嚷了起来。

不管预言会以什么方式实现。

“仅仅是保护你…”

“是魔法石。”哈利一摆手，打断他的话。

攥紧拳头又松开。

而且对面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只收取加隆，犹如入宝山空手而归。

魔咒？

哈利一摆手，若有所思：“只有我能？”

“那么报酬呢。”哈利在心里掂量了一下。

可自己不缺加隆。

罗恩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我看到了斯内普教授，他往四楼去——你知道的，就是校长说的那个不准去的四楼走廊。”

这让他想起一种怪物。

邓布利多一愣，有些茫然：“什么？”

在猎魔人世界，特莉丝就替自己做过详细检查，如果有，她早就和自己说了。

哈利假笑着，一一回应。

“邓布利多。”哈利重新往屋子里走，开口称呼，不再加上“校长”二字，“你想我做什么，可以。”

哈利一摆手，打断他的话：“不，没有斯内普教授的事，只有奇洛，我和邓布利多校长都确认了。”

哈利很理直气壮：“当然，你让我冒风险去做这么一件事，我总不能什么都得不到。”

“伏地魔被魔咒反噬，你活了下来。”

邓布利多点点头，微微一笑：“当然可以，哈利，我相信你。”

“不，她值得。”哈利打断她的话，“赫敏也是格兰芬多，而且…她之所以受伤进了校医室，是想要帮我。”

“她还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不成熟是正常的，犯错了也该给一个改正的机会，不是吗？”哈利再进一步反问。

邓布利多点头。

“什么？”

“邓布利多跟我说的。”哈利拿起分院帽，仔细检查，“而且要偷魔法石的不是斯内普教授，是奇洛。”

“伏地魔是杀死我血亲的仇人。”

哈利把玩着魔杖：“你没有办法杀死他，是因为…力量不足，还是杀死后，他还会、或者说有机会复活？”

他招招手，哈利坐下。

哈利明白过来：“所以…我是一剂针对伏地魔的特效魔药？”

“分院帽那已经在你手里了。”邓布利多一摊手。

邓布利多吐了口气，语气有些疲惫：“我要相信他。”

“虽然伤疤有反应。”

哈利点头：“对，你很聪明，确实如此。”

“洗澡真是件痛苦的事。”分院帽叹口气，“你不知道韦斯莱这小子有多粗暴。”

哈利没说话，眼神犀利。

哈利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鹿首精。

“你母亲为了保护你，使用一道很古老的魔咒保护了你。”

但很快他又把头伸了出来，张牙舞爪：“哈利，你应该知道意味着什么！”

“每年换一个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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