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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oo141五指姑娘尺寸不合适(1/2)

“噢…”

这下我能笃定他是不方便,就更加肆无忌惮的说:“人家想你了啦…你在干什么呀?”

“在工地忙着。”

“嗯…”我小声的发出只有在xxoo的时侯才能发出的声音,刻意迷惑他:“老公…人家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嗯。”

“你说话不方便吗?”

“嗯…”

“那你听我说好不好?

老公…人家全身上下都想你…哪儿都想…”

“知道了。”

我勒个去,浪费我半天的表情,就换来几句嗯嗯啊啊和知道了。

尼玛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想要去逗逗,你不是不方便么?

老子就要让你在公共场合支起帐篷,于是故意叫了几声说:“老公…人家想小贱贱了…”

“嗯。”

“人家想你抱着我睡觉觉…”

经过很多次的批评教育,郝健除非是特别不方便接听我电话才会主动说明有事。

现在估计他只是在工地上周围有人而已,应该不是特别忙,还算比较有耐心:“哦,那等我回来。”

“可是…你还要好久才回来啊?

人家痒…哪哪都痒…”

“我知道,我很快就回来了。”

可还别说,本来没什么感觉的我,在电话里和郝健调了下情,很快就有点要烧起来的感觉。

我觉得我不能再逗下去了,再逗下去,这一忍不住可是会犯错误的,果断换了话题,和他说起我爸妈吵架的事。

郝健见我终于正常了起来,才说:“老婆你先睡觉吧,等我这边到了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

尼玛到了晚上,这意图还不明显么?

虽说打电话yy这事儿,在我们结婚以前倒是经常做,可结了婚之后还从来没有过。

不过我还是特别期待,答应下来说:“那我先睡,明天要早起回丽都。”

打开卧室门听到我妈正在对我爸讲她晚上打错的牌,两人说得热火朝天。

看这场景又觉得很温馨,心里期待要是他们一直都这样,那该有多好?

我走过去,向他们确定是不是合好了?

我妈笑着点点头,说我爸已经答应明天去找阿姨说清楚,等段时间就把钱要回来,让我着急上班的话,明天就回丽都去。

她趁着这几天手气好,再打几天麻将就上来和我一块装修。

我妈就是这性格,吵得时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脾气发完了什么事儿都没有,我爸也就是吃准了她这脾气。

我也懒得再和他们讲什么道理,昨天只睡了5个小时,今天又匆忙赶回来忙了一天,我确实有些困了。

一觉睡到凌晨3点多,被郝健的电话惊醒,按时差算他应该刚忙完准备睡觉。

要是放在平时,我睡得正香他把我吵醒我铁定会生气,但现在不同,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他煲过电话粥了。

我接起电话懒洋洋的说:“现在说话方便了?”

“宝贝儿我想你了…”郝健一开口就暴露了目标:周围没人。

“我也想你…”

“想我的小贱贱么?”

“是。”我不否认,确实想。

“我也想你的小白兔了…好想现在你就在我身边,我能抓住你的白兔揉啊…揉啊…”恐怕郝健真的是饿慌了,上来没有前奏,直接就奔入主题。

久旱的土地,尼玛就算是没有水,听着别人说其他地方下了雨,心里也是会有撼动的。

听着郝健温柔的说着这话,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自己抓住自己的胸,有些慌乱的说:“嗯…我也想…”

“好想把你按在地板上,上的哭天喊地的求饶!”

“老公…不要…”

可是远水始终解不了近渴,不管我们在电话里怎么yy,我身上的火始终没办法退去。

郝健倒还好说,他丫的有五指姑娘,可我呢?

我的五指姑娘和小贱贱的尺寸也对不上啊?

总不能用黄瓜代替不是?

很快我就不敢再和他玩了,匆忙了挂了电话,伴随各种春天的梦再睡。

我妈翻脸从来都是比翻书还要快,昨天回来的时侯家里还是乌云密布,过了一个晚上就变成多云转晴。

和结婚前一样,早早的端了碗汤圆到我卧室,把我从春天的梦中叫醒:“菲菲,妈妈给你煮了汤圆,快起来吃点儿…”

以前的我要是没睡醒,肯定会不耐烦的给她推开,让我再睡会儿。

但结婚后远香近臭,好像就变得不一样了,觉得我妈这种关心,是失去已久的,果断翻身起来接过她手上的碗,问:“你和我爸没事儿了吧?”

“我们两能有什么事儿?”

我一口汤圆差点没被掖着,是谁昨天哭天喊地的要我回来解决问题?

这不过才一晚上的时间,又没事儿了?

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要是我昨天那刀就给我爸砍下去,我保证我妈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他们俩既然没事儿了,我在家里呆着也没什么意思。

虽然昨天是请了2天假,但我还得要尽早赶回去发货,店让我一天也不能离开丽都。

去车站买好了上午10点的车票,班车还没进站,没事我就坐在候车大厅打开手机盯着店,我正认真的和顾客在交流,忽然被人拍了下:“菲,你什么时侯回来的?”

我吓得差点丢了手机,转头一看是文昊,脸色一下就变得没那么好看了。

文昊说:“你也是回丽都吗?”

“嗯…”

“我也是…刚回来办了点事情,赶着回去下午上班。”

和文昊分开的三年多以来,除开这次我们这就见过两次。

巧的是,每次见面日子都很特殊,一次是他结婚,一次是我结婚。

每次见面都喝多了,意识迷糊神志不清。

而今天,是我们唯一清醒且没有其他人的重逢,我没敢转头多看他一眼,继续盯着手机。

“你怎么不问我回来办什么事?”

“呵呵…”我没抬头,余光撇到文昊的手在不停的摸鼻子。

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这点习惯性的动作还是清楚的,他一紧张或是激动的时侯,就爱不停的摸鼻子。

他的手停在鼻子上,轻声的说:“我和娇娇离婚了。”

虽然刚和文昊分手的时侯,是天天没事儿就诅咒他们要离婚。

但真的听到这话,我还是很吃惊,“离了?

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没法再过下去,就离了呗。”把手从鼻子上拿下去,放在面前随身背的小包上:“今天刚去办的手续。”

文昊隐藏了离婚的原因,我想他恐怕不能再把和我分手的说辞,用到他和赵娇娇身上吧?

“哦…”我回答的很平常,但是心很乱,这种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

“你老公呢?

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在出差。”

“哦…”

“10点到丽都的上车了啊…”县城的车站没有广播,就靠列车员拿着喇叭在进站口大声的喊。

这声音像是让我解脱,抓上包就匆匆的往里面走,一时忘了文昊也是回丽都的。

对号找到我票上的位置坐下,文昊跟在我后面坐到我身边:“我的位置在这儿。”

“哦…”

班车开动,我也没和文昊说话,我就拿着手机在和一个新的二级代理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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