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第三五一章 大展拳脚(1/2)

张恨古点点头,说:“看样子应该是非正常死亡绝世容颜全方阅读。

我到那的时候警察局的人早去了,据他们说是心脏病突发。

警察不让傍前,不过我扫了一眼,发现祝支山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呢,一个正常人如果突发心脏病会很从容地死了吗?”张恨古问道。

对于医学张恨古一窍不通,对于死亡,他也沒有多少经历。

唯一的一次在大公岛,那人死的时候那恐怖的眼神,让他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田守仁也陷入了沉思,一个人临死时可能什么样的表情都会有,但是不论别人是什么样的表情,祝支山死在车上都让人怀疑。

凭着感觉,他感觉到似乎这里面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祝支山在临死之前有沒有什么异常呢?”田守仁问。

张恨古抓抓头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说:“别的不知道,可以肯定地是,祝支山肯定沒有心脏病,也沒有其他疾病。

他的死,我想十有**与陈同庆有关。”

听张恨古说的这样肯定,田守仁就问他为什么?

张恨古解释说:“今天下午的时候,祝支山给我打过电话,说陈同庆让他到警察局去一次。

可事就这么巧,祝支山就死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了。

再有,今天祝支山的城管狠狠地揍了陈同庆一顿,我想可能城管把他打急了,这小子报复祝支山。”

“打急了也不至于就要了祝支山的命?

陈同庆再傻,也不至于做这么愚蠢的事。”田守仁连连摇着头说。

虽然他对陈同庆并不了解,但能够做到刑侦大队的队长的人,脑子不可能会这么冲动。

“我也想不透呢,不过我就是怀疑陈同庆。

这小子这两天有点疯,听他话里放外的意外还想对我动手呢。”张恨古说。

“那你可得注意点。”田守仁听张恨古这样说,说。

这时候路边烧烤的老板凑过來,小声说:“两位,还真得注意着点,最近花海县实在太乱了,不光几个人死得莫名其妙,听说还有不少商店让人砸了。”

老板的话让田守仁与张恨古都感到好奇,他们只注意凶杀案了,从來沒有听说还有打砸抢的行为在花海县城发生。

张恨古问:“老板,哪家店让人砸了?”

老板说:“这都不知道?

四海酒家让人砸了,帝国酒店一把火差点烧光。

所说这都是花海四凤让人干得。”

“花海四凤?”张恨古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奇怪地看向田守仁。

田守仁只是笑笑,却什么都沒有说。

张恨古心中有些不大痛快。

田守仁明明知道花海四凤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沒有说出來的意思。

“这些日子花海县太乱了,连着出了几个人命案,竟然一个都破不了。

唉,我看实在不行,你带着根铁棍子防身。”田守仁拍着张恨古的肩膀说着,举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田守仁这话把张恨古给说乐了。

防身用铁棍子,你以为是对付流氓呢?

现在花海县出现的这些命案,凶手哪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东西,别说拿个铁棍子了,就是拿个钢棍子能顶个屁用!

真想防身,那还得真家伙呀。

想到这里就问田守仁,“二哥,你说咱们城管可能弄几支枪吗?”

田守仁一听,立刻就明白了两件事。

一个是张恨古肯定跟城管有了关系,第二个是张恨古有了杀人的心。

“城管是不是交给你了?”田守仁问。

张恨古抬起头看了看远处黑黑的夜色,握紧了拳头。

城管当然不会交给他,城管的队长死了,自然还会有人顶上來。

不过张恨古作为协调处的副处长,终于可以有机会让城管來帮自己做事了。

张恨古回答说:“哪有的事,城管队长死了,自然有副队长或者其他的人接管,我现在能管我的外宣办就不错了。”

田守仁听张恨古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满情绪,自顾笑笑说:“你说得也对,当了副处长了,当然不能再抢这个城管的队长。

不过你可以分管城管,那跟自己当队长有什么区别?

回头我对阮际山说一声,让他把城客分给你负责。”

张恨古既沒有点头,也沒有摇头游龙戏凤最新章节。

田守仁突然感觉张恨古似乎离自己有些遥远了,这个农民工二百五,难道心思也活了起來?

聊到了美玉公司购买地皮的事,张恨古对此一窍不通,听任田守仁的安排。

田守仁说:“我从北方省请的投资专家分析,在你们老家东山那一带开发旅游资源,应该很有前途。

那里有山有水,环境优美,空气清闲,最适合在那里建一些花园别墅了。”

张恨古连连摇头,说:“我看够呛,那里道路不通,穷乡僻壤的谁跑那么远到那里去住?”

田守仁神秘的一笑,说:“正因为是穷乡僻壤那里的地才便宜,以后升值的空间才会大。

根据规划,从北联经过东山通住中国云南将修建一条高速公路,花海县是傣帮最后一个出站口,估计就会设在东山。

你想,以后那里将会是东南亚进出中国的桥头堡,这样的地理位置,得有多值钱?”

听到田守仁这样说,张恨古不由地心动了。

既然从田守仁嘴里说出东山可能要通高速公路,这个消息的可信度应该很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东大村拿地那当真可以发大财了!

“这件事我出面不太好办,最好你也不要出面,最好让你那个哥们儿去买地。”田守仁说。

“可是我沒那么钱哪?”张恨古摊摊手,为难地说。

他的钱都让大眼冯给扔到大公岛了,别说买地,就是连房租交着都费劲了。

张恨古现在正琢磨着等高杉出了医院再跟她要点花呢,哪还有投资买地的钱?

田守仁笑道:“这个你放心,咱们本身干得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活儿,钱不用咱们出,有的是老板抢着出。”

张恨古不明白田守仁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他故作高深的样子,既然不想说,张恨古更不想问。

反正到时候不说明白,他才不会犯傻去东大村得罪父老乡亲呢。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喝进去了六瓶啤酒。

当张恨古再向老板要啤酒的时候,一辆面包车从远处驶过來,停在了他们附近。

几个光着膀子纹着花样繁多的带多图案的人横着走了过來。

老板急忙迎了上去,问:“几位老板,打算吃点什么?”

光膀子纹带鱼的根本沒有搭理老板,径直走向了张恨古他们这一桌。

一个脸上有着疤痕的中年男子拎了一根皮带,一边胳膊上缠來缠去,一边打量着张恨古与田守仁。

田守仁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看了张恨古一眼,小声说:“麻烦來了,看來不应该到城乡结合部这种地方吃饭。

带手机沒,给警察局打个电话。”

张恨古自顾打开一瓶啤酒递给田守仁,说:“打了也沒用,报警台先得问你打完沒有,不打完他们是不出警的。

二哥你只管喝酒,别的不行,兄弟我就是打架在行。”

“你就是那个叫张什么古的牛逼烘烘的人?”

看到张恨古与田守仁两个都低头喝酒,对于他们视而不见,疤痕脸有些恼火,冲着张恨古问道。

张恨古连正眼瞧都沒瞧,冲着他吐了一口唾沫,说:“二哥,刚才就说这世道坏了,你看还真坏了。

回头得好好找李局长谈谈,看看花海县这治安是怎么搞的,怎么虱子也蹦虼蚤也跳,连个清静的地方都沒有了。”

对于张恨古无视,疤痕脸中年人很沒面子,抡起皮带照着张恨古的头上打來,嘴里叫道:“让你牛,让你牛!”

张恨古坐在那里连动都沒动,头一低将皮带让了过去。

扭过來对疤痕脸说:“我既沒抢你老婆也沒占你老娘的便宜,你怎么出手就打人哪?

这可是花海县城,你别无法无天了。”

“好小子,看來你还真忘了朱王庙的事了,那哥们儿就让这小子明白明白给他留个记号!”

疤痕脸一声招呼,其他几个光膀子的大汉都抄起家伙将张恨古与田守仁围了起來。

田守仁脸有些发青,虽然他一直努力提醒自己要镇定,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黑莓下,镇定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收藏 下一页
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