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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四)(3/3)

。”想起任红昌,吕布不由闪过心神,却是温吞吞地说。

房内只有一个椅凳,是搁在书桌后头,黄月英心思有些纷乱的坐在床沿,而吕布理所当然的挤上了那张床。

“你不打算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我相信此时此刻你一定对我很迷惑。



。”

“啊?

你这是在做什么?”黄月英突然斥喝,还来不及退开,就发现自己被埋进他温暖的胸壑,向床铺倒去。

他要动手了吗?

天,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猜我想做些什么?”吕布叹息,瞧出她的紧张。

“我受惊了,而我一个人不愿独眠,既然春宫今晚不便住人,那么你就只能有一个选择了。”

黄月英僵硬的身子不敢乱动,此时是晚上,那下午时侯他尚。





无法克制对她的欲望,谁知道眼下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时会起兽心。

她蹙起眉头,会想过倘若她真怀有孩子,势必要有个爹,嫁给他或许真是个可行的方案,但她讨厌跳进另一个牢笼。





“或者可以打个商量”,黄月英喃道,却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见。

“我可以当他的挂名妻子,随他在谁身上泄欲或另纳房妾都行,不必理会我,只须给我地方住,谁也不必管谁,这倒是个好方法。”只是身份上跃为吕氏,照样可以发挥她的长才,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黄月英是曾有打算等亲爹百年之后,踏遍中原各地追寻文化历史的念头,她没想过回襄阳,因为祖宅必会让家中的哥哥嫂子给瓜分,再者那时她已年逾五十以上,怕也时日无多了。

就算真有需要夫婿之处,也可买下落魄男子的妻妾名号,顶个名在外也较为方便。

“你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吕布忽然张眼扬眉,让她错愕无措,惊呼来不及溢出口,就觉他的手探进她的亵衣之中爱抚。

“我会叫非礼的!”黄月英胀红了脸,她还不习惯这样的举动。

“我可以考虑当你挂名丈夫。”吕布却是无视她的抗拒,只是微笑,俊沉的眼不掩其激情:“你知道的。

所谓的挂名丈夫就是在外你爱到哪儿就去哪儿,可以顶著我的姓而无人敢碰你。

而我另纳房妾,不必理会你。”将她方才的话照本宣科。

黄月英睁圆了眼,暂时任他在她身上放肆。

“你愿意?”他的身家条件似乎不错,她可能一辈子都碰不上这么好条件的男子。

不过,她较为偏向。





“典恩公可曾娶了妻?”黄月英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了他,那个黑汉虽沉默但较无威胁之感。

“他没有夫人了,但他不是好人选。”吕布的食指滑下她的酥胸,奇异地,在她身上起了不小的骚动。

有些燥热,她的身子不安地略拱向他。

她皱起眉头,好怪,这就是那夜他占有她的感觉吗?

“会痛吗?”黄月英忽然转移了话题。

对那夜残存的记忆是像生了场大病,当时无法理解为何有人喜欢做这种事,如今很想。





冲凉。

双掌抵住他的身前,他身著外衣。

可是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探进他赤裸的胸壑。

让她很舒服,能够暂时安抚那种燥热感。

吕布对她的大胆感到惊讶。

“不,不会了。”在她看似传统的外貌下,有颗大感新鲜有趣的心,她舔了舔乾燥的唇。

“真的不会吗?”她真的不太能控制自己,他在她身上下了一簇火苗,单单只是手指碰触他的胸还不够,她完全的拱上来,口乾舌燥地。

“你对我下了什么咒语吗?”

他微笑,双手滑至她的臀。

“倒不如说,你单纯到不掩其热情。”

她皱眉。

“只要是做这种事都会有这种感觉吗?

刺激而兴奋?”她认真问道。

她本就还算有求知欲,而截至目前为止,有些无法克制,但很。





兴奋,也很新奇,她一向喜欢新奇的事物。

他含糊道:“可以这么说吧。”

“那。





若跟别的男子呢?”黄月英的双腿蠢蠢欲动,不知该摆在哪儿,忽然发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吕布的目光灼进她的,让她自个儿发觉她问错了话。

“我能当你的挂名丈夫,”吕布的声音沙嘎:“随你爱怎么做。

你可以顶著龙姓到处惹事生非,但,你的身子只属于一个男人的。”

那人是你吗?

黄月英很想问。

却住了口。

她的思考逻辑一向有些异于常人.但基本的***观念还是有的,反正她也不喜欢人碰她,吕布是例外.也许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吧。

很奇怪地,她对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真的不讨厌,她睁大眼睛地学习反应。

很新奇的一夜,真的。

如果吕布愿意当她的挂名丈夫,黄月英甚至不反对与他相好,毕竟她并没打算论及真正的婚姻,不必为某个男人守身。

想着想着,黄月英却是不由小喘了口气,因为在上位的吕布慢慢的停止了动作,热气还有那些舒服的感觉需要找个缺口出去。





刺激的一夜啊。





大概是这一生仅有的刺激与新奇了,而地想,将来等到日子归于平淡之后,她会想念这一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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