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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4/5)

他们认识的时间比徐负雪还早,然而苗从殊忘了他,变成少年保护徐负雪。

可温锦程后来一眼就认出他。

薛听潮睁开眼,眼瞳呈红色,表情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扭曲:“你为什么不能看我?”

不是只有徐负雪可怜得快要活不下去,他也想有人来救他、保护他。

如果没人会救他,那就别让他看见徐负雪。

相似的经历,一个得到救赎,一个始终在绝望里挣扎,这种对比难道不是很残忍吗?

下一瞬,属于温锦程的魂魄被沉入识海深处,薛听潮恢复自我。

..

苗从殊揭开盖在头顶的外袍,发现他和郁浮黎正悬浮在一个琥珀色的湖面。

湖中心有座小岛,小岛种着一棵根系交错的老树。

满树冠都是金黄色叶子,倒映在湖面,致使湖泊一半呈金黄色、一半呈琥珀色。

画面美如神之境。

……就是小岛中央那棵老树有点倾斜,好似被人拔-出来又粗暴的塞回去。

苗从殊试着踩湖面,脚趾头碰到湖面,水温凉爽特别舒服。

他眯起眼:“老郁,这是什么地方?”

“小世界的入口。

当时你我一同穿过灵力风暴落到此处,我没留神,你就被卷走。”郁浮黎轻描淡写:“那小世界排斥我。

我若强闯,恐怕会塌。

你会陷在里面出不来。”

他没说当时拔-出老树、抽干湖中水,逼问湖中生灵告知小世界通道的恶行。

郁浮黎:“后来找到进去的通道。”

苗从殊:“是什么?”

“五行道玉。”郁浮黎:“它的灵力发生波动,我便可进去。”

“不愧是神器。”苗从殊亲一口郁浮黎下巴:“不愧是我道侣!”

郁浮黎笑了笑:“神器的用处数不尽数。”

苗从殊两手挂在郁浮黎肩膀上,晃了晃脚:“比如?”

“比如五行道玉附有我的神识,当你处境危险时它会醒过来保护你。

同样的,你在这期间说的所有话——”郁浮黎的语气又轻又柔,好像怕说重了会吓跑他。

“我都听见了。”

苗从殊:“……”

苗从殊五官苍白,心想他干过什么?

说过什么?

是否暴露过多的前任和过于丰富的情史?

苟住!

苗坚强,别慌。

沉舟侧畔千帆过,前任之后万木春。

他想想之前口花花过什么,似乎根本没有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果然是非常谨慎的一条咸鱼。

苗从殊严肃脸色、表情认真中带着一丝心痛:“你怀疑我?

我说过的话全部是拒绝,一直强调我有道侣,我的道侣是你,我喜欢的人是你!

我确实不知道温锦程对我的感情,他以前恨毒我,谁会以为这是爱情?”

他见郁浮黎还是那嘲讽力过于强大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缩了缩脖子。

在心里告诉自己,地有多大产,人有多大胆。

于是由心而生、借景生情,演技大爆发,发出来自灵魂的呐喊:“我和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我当然最喜欢你!”

郁浮黎放他下来,然后捏着他的耳朵摩挲:“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实话?”

苗从殊:“当然是实话。”

他努力挂在郁浮黎身上,总觉得下一刻就会被塞进湖里感受窒息的可怕。

郁浮黎轻点五行道玉,一道水波纹泛开,接着便是温锦程、徐负雪等人的对话传出来。

徐负雪的十三年,温锦程的‘爱’,以及当时郁浮黎也在场的,薛听潮说过的‘跟我走’、‘来蓬莱寻我’,这种一听就知道并不寻常的过往。

苗从殊:万万没想到还可以录音!

郁浮黎:“苗苗,你说你们关系平平是觉得我智商太低,还是以为我脾气好,可以把这事当书页直接翻过去?”

苗从殊:“当然不。”郁浮黎要是脾气好,那昆仑山所有生灵必定不答应。

他挠挠鬓角,清算了一番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于是躺平任日。

不过在任日之前,他要说一句:“我是徐负雪的爹,和薛听潮的关系是复杂了点,但这复杂的关系其实还是很清白干净。”

本来嘛,爱情都是要么黄、要么绿,他和薛听潮那故事就是还没开始轰轰烈烈就黄了。

较真点来说,就还挺清白。

苗从殊毫无斗志:“日吗?

小黑屋吗?

你等等——”他掏出两斤鹿茸、蛇酒,说:“可。

我准备好了。”

郁浮黎表情古怪,神识好奇的探入他的芥子里,发现里面专门划分一个区域用来储存各种养肾补精药材、具有催发情-欲的数不胜数的浆果、春-药,还有厚厚一柜子的春-宫秘-戏图。

“你肾血不足?”

“没有。”他年轻气壮、精力旺盛。

“你欲求不满?”

“不可能。”曾经是,后来小黑屋教会他,人,要学会清心寡欲,方能不负初心。

郁浮黎不信,皱眉摸向他的肾,同时内视苗从殊的经脉、识海和金丹,完全健康没有问题。

以前留下的暗疾也被他在昆仑的半年给养好了,这体质该比普通金丹修士好百倍才对。

“你阳气充足、精血旺盛,怎么还需备用那么多养肾补-精、催发情-欲的药?

秘戏图还藏了不少。”

苗从殊心想他该如何委婉优雅的告诉现任由于他曾经日得太规律,以至于他以为现任……肾亏。

苗从殊心虚:“个人爱好。”

长久的沉默,郁浮黎琢磨出原因,他眯起眼睛捏住苗从殊细瘦的小脖子,发出危险的质问:“你是给我吃的?

你以为我不行?”

苗从殊此刻怂得像只仓鼠,他低头:“我错了。

你是最棒的。”捧起郁浮黎的手,他动情的说:“不要小黑屋好不好?

就算要小黑屋,那规律一点,一周一日,一日一次,可好?”

“我们不负初心,可好?”

郁浮黎直接把苗从殊拖着跌入湖水里,溅起层高的浪花。

苗从殊看见郁浮黎暗下来的眸色,深知不妙,下意识就想跑。

当然跑不掉,他被拽了回去,继续往湖水下面沉。

郁浮黎抓住他,靠过来,按住他的脖子然后吻上来,哺入空气引诱苗从殊的沉沦。

衣服飘扬起来,没有褪下,只裤带被抽出来,里头的裤子滑了出去,宽大的衣袍遮住不该暴露的重点部位。

郁浮黎在水中对苗从殊说:“乖苗苗,我答应你。

你好好体验……”

体验什么?

苗从殊迷迷糊糊的,完全被摆弄着、按照郁浮黎的节奏走,他如同一只提线木偶,只要完全的交给郁浮黎就好。

因为郁浮黎会带他一起,会给他最好、最刺激的欢乐。

然后他就体会到了何谓极乐,何谓癫狂,何谓真正的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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