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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原则最怕给的太多万字大章月(2/4)

这也是互联网已经诞生近一个世纪了,最原始的黑客攻击方法依然大行其道且具体技术手段依然在不断推陈出新的原因。

技术原理非常简单,搞安全的都知道,但就是没可能杜绝。

除非改变整个互联网的基础构架。

正如三月描述的那样,湍流算法出世之后意味着一直以来基本无法杜绝的互联网黑产,即将在不久的未来销声匿迹。

这对于无数黑客来说的确是极大的打击。

更让人赞叹的是湍流算法智能分辨恶意爬虫的能力。

一旦普及对于保护知识产权,保护无数普通人的合法权益都有极大的助益。

比如对于华夏而言,每年春运时候12306不再需要那些反人类的验证码,就足以保证那些黄牛不可能再通过软件,将热门车票瞬间抢完。

同样,航司的官网上不定期推出用来吸引顾客的极低折扣机票,也将不再成为黄牛的牟利工具,起码从技术上,曾经称霸华夏的黄牛党们将无法再通过软件不停的锁定这些票务资源。

更别提作者还直接给出了湍流算法硬、软件两种解决模式。

这意味着未来几年内全世界无数的服务器将会布局这个算法,现在正在使用的几乎所有网络设备包括各种型号的路由器、交换机、集线器、网关等等设备都将在不算久远的未来升级为带有湍流算法芯片的设备,从而完全杜绝困扰互联网数十年之久的网络暴力攻击行为。

更重要的是,几乎所有的大客户都会心甘情愿的掏钱。

毕竟被攻击最狠的那些金融网络,游戏服务网络,以及政务网络基本上都是不缺钱的主儿,且DDOS攻击每年对这些行业造成的损失都是个天文数字,更让这些行业不得不花费巨资用于DDOS攻击的防范上。

于是几乎也就这么一天时间,几乎所有跟互联网安全以及网络设备相关的大小型公司,都将目光放到了这个免费邮箱的主人身上。

但凡具备了一定规模的企业也都已经通过各种途径查到了宁孑这个名字,并开始注意到燕北体育大学。

然而让所有人挠头的是,没人能肯定宁孑现在在哪。

很简单,因为根据这些人多方打探到的信息,宁孑是燕北体育大学跟燕北大学合作兴办的数学系学生,但现在这个数学系才刚建立,换句话说正式上课得等明年九月份开学之后了。

所以理论上来说宁孑应该还没入校,应该呆在家里才对。

但华夏那么大,即便对于国内许多神通广大的公司而言,想要通过一个名字,跟其他不算多的信息想要在第一时间确定对方家在哪里也不是件特别简单的事情。

毕竟是有着960万平方公里跟14亿人口的大国。

于是《数学年刊》那边热闹了。

……

罗伯特·凯尼今年52岁,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了,毕竟现在美丽国的人均预期寿命也只有77.6岁。

他还从没有经历过今天这种事情。

一群人正挥舞着支票,只为了要一位作者在投稿论文中留下的电话号码跟详细通讯方式。

果然是只要活得够久,总能见到足够多的稀罕事。

其实罗伯特·凯尼并不觉得自己很缺钱。

《数学年刊》主编的位置上,近二十万美元的年薪加上参加各种活动主办方给的福利,以及一些其他收入,足以让他在普林斯顿市过上相对优握的生活。

所以罗伯特·凯尼觉得他能坚持原则。

但无奈对方给的太多了……

你敢信他只要把宁孑的私人号码给出去,就能直接拿到一张3万美元的支票以及额外许多承诺?

更关键的是,这并不是一家开出的价码,甚至在他犹豫时,那位代表谷歌的教授直接加价到了5万美元!

能成为《数学年刊》的主编,最基本的数学计算能力还是很强的。

不会像普通人一样在超市里甚至算不清找零。

所以在接了几通电话之后,他很快便计算出,如果他把自己的原则稍微调低一点点,那么他将能直接拿到相当于他一年半的薪水,而且还有人承诺,钱会通过一些合法且不用报税的方式打入他的账户。

比如他可以申请一个个人实验室,然后这些捐款会直接成为实验室的启动资金。

换句话说只要复制相同的操作,宁孑的电话号码跟联系方式将能为他带来30万美元左右的税后合法收益。

这显然是笔大数字,他可以换一辆豪车,给家庭带来一次豪奢的度假旅行,还能在他的养老保险账户之外有更多的保障。

唯一的问题是,这些承诺是有时效性的,给他思考的时间并不多。

既然这些人愿意花如此大的代价从他这里拿到宁孑的详细联系方式,自然也会找别人的。

期刊的其他编辑,又或者华夏那些教授,也许那些人无法坚持原则呢?

于是,在犹豫了大概两分钟后,这位《数学年刊》的主编终于还是决定暂时性的放弃一些他曾经一直坚持的原则。

当然,原则这种东西第一次放下的时候最难,当过了心里那关,去第二次,第三次触及原则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于是只用了短短五分钟,他拨打了九通电话,重新确定条件,收获承诺,然后给出信息。

挂上电话,简单计算之后,罗伯特·凯尼便得出结论,这九通电话的总价值是整整32万美元。

“这是唯一的一次!”看着被他写在纸上的那个数字,罗伯特·凯尼在心底如此安慰自己。

但下一刻,心情便开朗起来,毕竟小小的放弃一下原则,就能拿到如此多的收益,这似乎并不是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更何况,罗伯特·凯尼相信那些急需宁孑的电话还都是出于善意的。

一款让无数跨国高科技公司为之疯狂的跨时代的算法么?

那个华夏小子还真是够幸运啊。

等等,当初如果他像其他编辑一样,把在只看名字跟单位之后,便将这个小子的论文直接丢进垃圾堆的话……

想到这里罗伯特·凯尼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心理负担。

怎么说他也算是宁孑的伯乐了,透露些信息换些好处,其实也不算放弃了原则,对吧?

……

如果说罗伯特·凯尼被一帮人极有针对性的打探消息,那么燕北体大这边就更热闹了。

恰好出于六月底的招生季,一般这个时候招生办的电话都很繁忙,作为华夏第一梯队的体育大学,还是挺吃香的。

对于老生而言则大都忙着应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尤其是对于学习运动科学的同学而言,许多专业课也是很难的。

如果平时不太用功,这个时候也得进入紧张的复习状态,不然挂科重修既伤财又伤脸。

不过每年基本都是这样的,但今年尤其不同。

或者这6月23号这一天格外不同。

整个体大从领导到教授甚至连某些学生在这个忙碌的季节,都接到了不少电话,打听学校是不是招了一个叫宁孑的学生,甚至更进一步希望能帮忙打听这个叫宁孑的学生一些详细的情况。

比如家庭住址,联系电话之类的,更直白的甚至直接问怎么才能找到人。

陈永刚并没有刻意大肆宣传宁孑已经到了燕北体大的消息,但要安排方方面面的事情,知道的人自然也是不少的。

比如宁孑要住单间,就需要后勤部门去协调。

众所周知京城的高校住宿条件都比较紧张,房间自然是没有现成的。

负责这事的领导就得去查查哪个正占着茅坑的家伙比较好欺负,然后再去找人联系,发通知……

但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毕竟是得罪人的。

用老话说便是打狗也得看主人。

虽然说不用跟搬出去的学生说太多,但总得跟人家导师把原因解释一下。

“哎呀,这是陈校长亲自交代下来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啊。”

“说起来还不是因为那个一定要来我们体大读数学系的那个小子……”

“”谁说不是呢,真是脑子有坑,但我们做事的没办法不是?”

“……不是啊,咋能好欺负呢?

这不是那两个学生的确住得超时了啊,宿舍就他俩住得时间最长……陈校长专门查了的,然后吩咐下来,我也没办法啊!”

“能拖几天我还能不卖您面子吗?

主要是那个宁孑后天就要过来,听说是陈校长拍着胸脯像燕北那位范院士保证了会安排好住宿……对,人家还是受范院士邀请提前来的。”

为了能把事情办妥,还不得罪人,经手的人几句话就把该泄露的信息都说完了,当然这也跟宁孑提前来体大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有关系,自然也没谁当回事儿。

但现在陈永刚也明显感受到了异样。

因为今天找他打听宁孑的电话突然便多了起来。

旁敲侧击的有之,单刀直入的也有,甚至还有人希望他能帮忙引荐。

二十多通都电话,都表达了最好是中午或者晚上就能请宁孑吃顿饭的意思,当然他这个校长能作陪是最好的了。

当然心头的疑惑很简单便能解开,毕竟这次是别人有求于他。

于是陈永刚很快便知道了宁孑在某个论坛上上传了一个算法或者说计算机程序,这玩意儿那些跟互联网相关的高科技公司觉得特别有用,属于是极好的东西,所以大家都想跟宁孑面谈一下合作事宜。

这事陈永刚是有印象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昨晚的接风宴上,宁孑聊过他最近在研究算法,范振华还提议用燕北大学的超算做辅助验证结果被宁孑婉拒了来着。

结果今天一帮人就因为算法的事情想请宁孑吃饭。

这真就是随便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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