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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124】唔,媳妇儿好甜(2/5)

她想,她可能得再吃一、两片止疼药。

老太太以为苏子衿是有意给自己脸色看,倏地沉了脸色。

在老太太难之前,慕臻率先开了口,“大美人为什么会认为我手臂上的伤和小玫瑰有关?”

“当然是因为……”

老太太才开了个头,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套话了,就立即收了口。

慕臻却并没有就此揭过这个话题的打算,“因为什么?

因为小玫瑰撞见我跟卓然举止暧昧,更因为,小玫瑰现了我带卓然去酒店开房?

一气之下,对我动了手?”

老太太方才心底的猜测被慕臻揣测了个分毫不差。

老太太试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到到以自家幺孙的智商,怕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没有冒然开口解释。

“那些暧昧的照片,是您刻意找人偷拍,并且给小玫瑰的,是吗?

而且我猜,您找的人应该是跟季司令借的,我还猜您应该是告诉季司令,现在云城并不安全,所以让他给您拨一个人,保护您的安全。

但是您有不想边上总是有个人,影响到您的日常生活,就让对方以暗中保护您的名义,一直暗中跟着我们,同时适时将照片给您,您再亲自把照片给了小玫瑰。

我猜得,对不对?

。”

除了对方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慕臻不认为还有谁的跟踪,能够令当时的他没有半分觉察。

事情与慕臻猜测得相差无几。

老太太并非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被慕臻给猜到了,她也就承认了下来,“没错。

的确是我找你父亲要了一个人,并且要求对方跟踪你,并且拍下那些照片。

不过,那些暧昧的照片可不是我让你和小然摆拍的,酒店也不是我让你和小然一起……”

“星际广场的爆炸案是塔尔塔东军的激进组织干的。”

慕臻瞥了眼电视上星际广场混乱的画面,忽然换了个话题。

老太太目露不解。

慕臻继续道,“我和卓然在星际广场上,无意间现了塔尔塔东军的领阿德勒。

迈尔斯的副手路加。

帕内塔。

我让卓然先行回去,她没有听,而是跟在我的身后,随我一起跟着路加。

帕内塔到了尊豪酒店。

爆炸生的时候,我跟卓然正在酒店的房间监视路加。

帕内塔一行人的动向。

当然,想必您让跟踪并且偷拍我们的人,肯定也拍到了小玫瑰,于是您知道小玫瑰也去了尊豪的事情。

所以,在看见我手臂上的伤的时候,您的第一反应,认为我的伤是和小玫瑰有关,是吗?

不过,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小玫瑰之所以赶去酒店,不是因为她信了那些似是而非的照片,而是因为,她在您给她的最后一张照片里,意外现了激进组织成员的入镜。

她赶去酒店,是出于对我安全的担心。

事实上,她的确帮了我的大忙。

在我和卓然因为弹药不足,差点就死在那帮激进武装分子手里的时候,是小玫瑰挟持了路加。

帕内塔,救了我跟卓然一命。

我手臂上的伤也不是她伤的,恰恰相反,是她帮我包扎处理的伤口。”

老太太如何能够想到,慕臻和卓然去酒店开房,并不是为了男女之事,而是为了追踪武装激进分子?

老太太更没想到,在她坐在客厅的沙上,安然地看着电视新闻的时候,她的孙子正在很武装分子火拼,生死一线。

“大美人,我希望,这类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有些话,点到即止。

……

慕臻牵起苏子衿的手,上楼休息。

手心相贴的一瞬间,掌心传来湿腻腻的触感——

小玫瑰的手心全是汗!

慕臻倏地转头看向苏子衿,“小玫瑰?”

止疼药的药效过去,疼痛像是被触底的弹簧,在这瞬间反弹,小腹传来的疼痛汹涌而又迅猛。

苏子衿不仅手心全是汗,她的额头也全是冷汗,唇色苍白的不像话。

这个时候,苏子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终于意识到苏子衿的不对劲。

慕臻在第一时间把苏子衿身上的背包给拿了下来,当着老太太的面,一个打横,将苏子衿给拦腰抱起,一路上了楼梯,抱着回到了卧房。

季老夫人面色复杂地看着慕臻抱着苏子衿离去的身影。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小白来一趟。”

慕臻动作温柔地将苏子衿放在床上,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给季墨白,让季墨白来一趟。

“不,不用……”

苏子衿吃力地抓住慕臻的手,想要告诉对方,她只是痛经而已,只是脸色看上去有点吓人,事实上,只要等这两天过去了就好。

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似的疼痛,苏子衿只困难开了个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季墨白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浅灰色的恤脱至胸口,露出削瘦适度的腰窝,背部结实的肌理勾勒出性感禁谷欠的曲线。

“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用力地从外面给推开,“师父,你的手机它……”

“咕咚。”

在看清楚更衣室内乍泄的绝世男色春光后,阮绵绵很是胆大包天地,吞了吞口水。

季墨白将脱至一半的恤给重新放下来,转过身,浅褐色的眸子没有没有任何的温度,“你的父母没有教过你进去他人的领地之前,要先敲门?”

声音冷然如同停尸房刚推出的尸体,硬邦邦,每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要是换成别人,在季法医释放出如同“尸气”般的可怖气场后,只怕早就逃之夭夭。

只可惜,阮绵绵是只死颜狗,色胆包天的那一种。

在她来法医部报道的第一天,被师姐师兄带去案现场,当她被尸体的腐臭气味给熏得吐得昏天暗地,头晕目眩,仰头打算再吐一波的时候,乍抬头,忽见碧落月色清明。

月光下,有一人身穿白大褂,就站在那月色与疏影之间,眉目冷峻,五官皎皎似出尘的谪仙。

阮绵绵胸口冬眠了22年的小鹿忽然砰砰地乱撞。

阮绵绵就那样无可救药地,俗套地,对她的师父见色起意,阿呸,是一见钟情了。

人在面对只暗恋的人时,总是自带滤镜。

或许在别人看来,季墨白冷傲不可亲近,在阮绵绵的眼里,就是高冷和禁欲,每一个头丝都在勾引着她上前将他给扑倒!

当然,碍于双方武力值的悬殊,阮绵绵并没有辣么做。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师糊给吃干抹净!

面对季墨白冷然的眼神,阮绵绵丝毫没有任何的惧意,她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地道,“有啊!

可是师父,这间也是我的办公室啊,说起来,应该也算是我的地盘。

在自己的地盘不用敲门,应该没有关……”

在季墨白越来越冰冷的目光的注视下,阮绵绵很没出息地把剩下的话给吃了,“嗝~”

还紧张地,打了个嗝。

季墨白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一个月前,他的上级以他的工作量太大为由,又向局里给他申请了一个法医助手——

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见到尸体会脸色苍白,呕吐,晕倒的实习菜鸟。

“什么事?”

“手,嗝,手机响,嗝,了……”

阮绵绵一边打着嗝,一边把手机给季墨白递过去。

因为嗝打得太厉害,手一抖,手机掉了下去,擦着小法医滑落,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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