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归如过翼(一)(2/3)
可是你也知道的,军国大权,并不是我一人掌握……但对你们遭遇,我也同样愤恨。
我曾经说过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
“陛下,我们国家几百万臣民,是大唐永远的朋友。”
“当真?”
“当真,此心可表日月。”
你nǎnǎ的,你们这群人还人心么?
但还是没有揭破与抬杠,厉喝道:“那你们当初为了什么帮助百济出兵新罗,又与我们大唐对抗?”
“那是我们一时糊涂,不知道大唐的威严。”
“我不是怪你,当时百济不肯臣服我朝,可现在百济已经是我朝子民,新罗嘛……因此,你们倭国是我们唐朝的朋友。”
“正是,正是。”
“可能理解其中的苦衷,朝中的大臣不多,我也不好抹诸卿颜面,但看到你们倭人忠心可嘉的份上,我指你一条明路。
你去寻刘仁轨刘相公。”
听到刘仁轨,河边兽生吓得一哆嗦。
道:“臣没有那胆量啊。”
“他是人,不是狼,不会将你吃掉。
此一时,彼一时也,若是他同意,说不定会想出一条妙策。”说着,李威挤了挤眼睛。
河边兽生“会意”,伏在地上,爬了几步,就差一点要ǎn李威的鞋子,然后感谢零涕地说道:“谢过陛下。”
“不用谢我,去吧。”
“恶心,”上官婉儿差一点过来,将李威那一只靴子脱下来,扔掉。
“不仅是恶心,他们还是一群野兽,婉儿,不相信你过一段时间看,只要我一误导,他们会在新罗做出什么样的事。”说完了,李威坐下来沉思。
这件事要抓紧去做,然后将这些倭人送回去。
避免夜长梦多。
最后终会察觉的。
但也没有关系,一旦西域与北方用兵,国库更空虚,到时候看到大笔的进账,就是裴炎都不敢做文章了。
想到卖军火,他又灵机一动,是不是可以卖得更远一点。
比如现在拜占庭的弓箭不是很犀利,还有一些强弩,这都是秘法制造的。
以现在拜占庭的工艺,就是看到实物,还是无法仿制,增加他们的实力,让他们与大食人打得你死我活。
这也是一种削弱。
一旦大食持久不胜,后果很严重的。
他们与吐蕃一样,只不过是总督制,很象后世的殖民地形式。
不胜,就可以崩溃,西亚危机则能解除。
或者想削弱未来的欧洲,大食势弱时,也可以反过来支援大食武器。
甚至可以将眼光放长远一点,让阿瓦尔人、斯拉夫人、哥特人、法兰克人,全部战。
不说没有机会,眼下这些国家或者势力大多数派来了使者。
还有一个公主,请求“勤王”。
阿瓦尔人也来攀亲认故。
这就有许多作的机会。
又想到了这个公主。
上官婉儿笑她白痴,李威倒是能理解的。
她前来就是寻求帮助,也做好了嫁人换取利益的准备。
大约那些天主教的传教士看到景教,心里着急,又b求了一下,才有香黛那看似天真的说法。
“大好机会啊。”
“什么机会?”
“抹杀。”
“抹杀什么?”
“抹杀我们华夏最大的危胁。”
他不是一个小蝴蝶了,渐渐成长为一只大老虎,就不知道能不能扇动整个历史的走向。
可教育理论的不同,或者其他因素,华夏最大的危胁不是倭国,太小了,所以某两个伟人都想到了用空间换时间的说法。
然而欧洲人才是最致命的危胁,穿之前,那一点点民汗民膏换来的挤地皮,让许多人眼睛一些了。
实际上现在想一想,当时的处境,十分危险。
孤立无援四面皆敌技术不如人,越发展,技术越落后,要么就是山寨,特别是军事上的悬差,实际上那把宝剑一直悬在头顶,并没有收走。
作得当,出兵打到法兰克不大可能的,可能使欧洲更加
离得远,国家与种族多,不大好作的。
自己一直觉得他们有用,有用的地方,正是此处
李威放下奏折,开始在沉思。
忽然问道:“婉儿,我若是将这个公主纳入东宫,会是什么结果?”
“陛下不可啊,”上官婉儿惊讶地叫道。
纳野辞明月,都是偷偷地塞到东宫。
现在有许多大臣知道了,这也是太后与陛下的默契,还是太后下诏将她带到东宫的。
所以一个个在装糊涂,然而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册封。
野辞明月进入东宫,有多少有利的条件,长相上,是有区别,可党项人与汉人区别不是很大,都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
而且党项这一次立下了多大的功劳?
这个欧洲公主除了那个大鼻子刺人眼睛外,长相倒是很美丽的。
可那个绿眼睛,金黄的头发,超大的n部与部,这个放东宫一放……
于是又说道:“陛下,万万不能啊。”
李威着下巴一缕胡子,说道:“不纳,那个就有些难了……”
……
刘仁轨回到府中,还在忙碌。
房禀报道:“阿郎,倭国使者求见。”
心中有数,道:“让他进来。”
白江口一战,打得倭国心寒了,河边兽生小心翼翼地参见,然后将来意说出来。
刘仁轨问道:“你们那个什么皇,当初为什么要出兵新罗?”
当时倭国天皇打的旗号是援助百济,这个说法根本不能成立,百济在高丽半岛之西,新罗在东,有什么理由援助百济,而与新罗为敌?
李威与刘仁轨还为此ā谈过,刘仁轨很爽快地回答,是这个倭国夜郎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援助是假,想在半岛上捞取好处是真。
一语中的。
自从与中原来往,学了中国的制度文化后,倭国开始进化,这一战如当头bān喝,但过了许多年后,伤疤好了,又继续不停地进攻半岛。
也就是说,在唐朝他们就有了强烈的野心。
河边兽生当然不敢说出来,嚅嚅道:“当时是我国有ān臣蛊在白江口,我们国家已经见识了贵国的强大,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么你们为什么还在继续称天皇。”
这个天皇那么好容易称呼的?
李治为了称天皇,又是封禅,又是祥瑞了七八五十六个弯子,最后才加授天皇。
河边兽生不能答。
“你坐,”对倭人,是手下败将,刘仁轨倒没有那么反感,尽管他同意李威的说法,这是一群很有野心,很不要脸的民族。
河边兽生坐下。
刘仁轨还让仆役端上来一壶茶,替他沏上,又说道:“你刚从东宫出来,应当知道想要帮助你,我们陛下有很多困难。”
“是陛下让我找你的。”
“嗯,早在陛下没有登基之前,就与臣谈过你们倭国的事。”
“陛下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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