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两线的危机对策(1/2)
这是谢长林直接打给《新民晚报》的副总编兼副社长乔镇德的一个长时间的电话,大概是乔镇德担心日后谢长林会为某事变卦,因此自己特地录了音,没曾想却被上海地下党安插在报社的同志给复制了一盘。
电话的内容听上去象是在“社会版”首席记者田歌被释放之前录制下来的,没想到这盘录音带却成为了田歌思想转变的转折点了。
电话里谢长林告诉乔大棒子乔镇德马上要放田歌回上海了,希望他加紧对田歌出狱后的监视工作。
乔镇德似乎对田歌被释放不大满意,对谢长林说:“老板,干吗要放了田大美人儿那?
搁在你那窑山以后大家轮流玩玩多美的事儿啊,你这一放,将来控制不住让她跑了岂不是太浪费宝贵资源了吗。”
谢长林听着不大高兴了。
他说:“乔大棒子你给我听好了,是放是关那是由我定夺那,你好好执行任务就行了。
田歌这次在窑山岛上被所见所闻吓的不轻,我想她是再也不敢和党国唱对台戏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当然是放比关好了。
放她出来对于我们来说是既平息了她的‘失踪’风波,又可利用她手上的那支笔为党国歌功颂德何乐而不为那。
至于跑她往哪儿跑啊,你还怕她会跑到共军那边去不成?
她要是一跑不怕连累她老头子田大丰和她哥哥弟弟们吗?
动动你的脑子吧,蠢猪!”
乔镇德道:“老板别误会,我不是反对放她,我的意思的您老人家不是一直在记挂着这个美人儿那吗,她可是个泼辣的角儿啊,在外面她谁都不怕的,只有关进牢房才会变老实了,您干吗不利用这次她被曹胜元抓上窑山岛的机会做了她啊,等您老享受够了,咱们不是也可以跟着擦擦边壶吗,呵呵。”
谢长林说:“我当然是要做了她,但是不需要着急,她还能飞了啊?
现在我已经指使宫本逼她写了意图危害党国的忏悔书和保证书,以后她还能不听我使唤吗?
她要是胆敢不听话的话,我就让她身败名裂还得做一辈子的牢。
眼下放了她,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就好好的把她监视住,但是别动歪脑筋,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那是,那是。”
乔大棒子连连答应着:“你老板还没尝她的鲜那,我们哪儿敢碰这小娘们那。”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报社里你调戏过她,对吧?”
“哦,这个,这个嘛,只是有天在桌子底下捏了把她的小美脚罢了,那个肉真叫个细啊,摸上一把真是舒服,不过被她给狠踹了一脚,踹得我小胳膊老疼老疼的,真是不合算。”
“那是你活该!”
谢长林笑道:“你自己找踹你怪谁啊。
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田大美人的一切都是属于我谢长林的,连她身上穿的衣服,脚上穿的鞋都会属于我,你要是敢捷足先登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绝对不敢,绝对不敢。”
乔镇德说:“不看僧面还能不看你老板的佛面啊。
本人不奢求马上能上了田大美人,只是想在她的那双超级漂亮的脚上和硬底高跟上搞上那么一次,这个没问题吧。”
“现在还不行,我们不能把田歌惹的太毛了,否则她要是走了极端那就不好了。
至于你想玩玩她的脚,自己把握尺度,不过当心再被她给踹了。”
“好,既然你老板答应了,那我下手时一定谨慎注意,老板你可不能反悔的啊。”
谢长林说:“我不反悔,只要你不触动她小腿以上的部位我也不会那么小气的。
你别光忙着注意她的美色,要注意她都和什么人来往,还有政治倾向的变化。
别总寻思着调戏她嘛,我们还是需要她对党国产生忠心,不必弄急了真把她逼到**的阵营里去了,要有韬晦的策略,要做到既把她弄上床,也要能拢住她的心嘛。”
“还是老板高明啊,大棒子我真得好好向您学习那。”
录音到这里结束了,可能是因为磁带被录满了,也可能是乔镇德满足了谢长林答应他可以有限制的调戏田歌自己关掉了录音机。
总之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
郭玉兰看到田歌的脸色变的是一阵白一阵红的,知道录音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心灵深处。
“太丑恶了,太卑鄙了!”
田歌这才算知道了原来最惦记自己美貌的竟然是这个上海军统特务里的第一魔头。
无怪乎连田歌自己时常有些纳闷,一般长的清秀的女人在年轻的时候遭遇到一些男人的骚扰和调戏都是很正常的事。
田歌也曾遭遇到这样的尴尬过,但是都是来自类似乔大棒子这样的有身份的人,并且也是有分寸的。
除此之外还始终没人敢对田歌下“狠手”过,田歌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和弟弟都是警察的原因,现在看来别人并不是这些想的,人家怕的不是她老子田大丰,而是怕的谢长林。
田歌的心情此刻坏到了极点,原来这就是所谓“青天白日”之下的党国高级官员的作为。
仅仅是为一个女人他们就煞费苦心,乐此不彼的,哪儿还有正经心思放在为国家上那,更别说是为老百姓的福祉而着想了。
郭玉兰拉住了田歌的手说:“田记者,你根本没必要和他们生气,这就是当今社会的现实。
我们共产党为的就是要推翻这样的黑暗统治,给全中国老百姓一个光明的前景。
今天把这盘录音送你,并是要动员你什么,而仅仅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免得今后被害了,还不知道来由。”
田歌的眼睛湿润了。
她也抓紧了郭玉兰的手说:“我要到你们的苏北去看一看。”
郭玉兰会心的一笑,说:“不是我们的苏北,而是全体人民的苏北,还有延安,东北根据地和大别山,将来全中国都会是光明一片的。
我代表解放军欢迎田记者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到苏北去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再做出你的决定。”
郭玉兰这丫头其实自己都没去过苏北,一切也是听马进才政委说的,但是作为一个新任的政治委员显然她是合格的,对于宣传我党我军的政策和根据地的新气象她总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
田歌说:“郭长官,我决定了,帮你们的忙!”
郭玉兰不由的“噗嗤”一声乐了。
“田记者,我们解放军里和国民党军这边不一样,不兴叫长官,都是叫同志的。”
“哦,呵呵。”
田歌说:“郭玉兰同志,我决定帮你们这个忙。”
“还是就叫我郭玉兰或者玉兰吧,我是真心希望以后我们之间能成为同志的。
我得感谢你田记者肯出面帮忙,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连累到你和田总督察的。”
郭玉兰十分高兴,自己的努力开导终于迎来了理想的结果。
郭玉兰也终于可以就具体的细节和田歌进行磋商了。
其实要求田大丰帮自己这边做的很简单,那就是当装载布匹的船只从长江口往长江上游开进的时候,请水警方面的巡逻炮艇网开一面,放船只上行即可。
“将来一旦在上游方向发现问题,水警可以把责任都推给宪兵和特务,是他们检查不严造成的,而不是水警的责任。”
郭玉兰把自己的设计告诉了田歌。
“这样真好,我就对我爸爸说这是我朋友做生意的船,货物里有我的股份在,他一定会帮我这个忙的,让他蒙在鼓里,比让他知道真相更有利。”
“好,你的这个设计更好。
不过一千五百匹布着实不是个小数目,一旦被查到不但损失惨重,并且还会连累到众多的人,所以田歌我们一定要小心而又小心的办事啊。”
郭玉兰和田歌敲定了具体步骤和时间后,就要告别田家返回了。
她告诉田歌,她去根据地看一看的请求自己会向上级汇报的,届时他们一定回安排好一切,在保证田歌安全的情况下请她去苏北走上一走的。
郭玉兰的事情处理的既快又好,得到了上海市委的肯定和赞许。
但是下面市委这边头疼的问题是该如何向苏北方面汇报。
这是华东野战军对中原野战军同志的一次支持,因此必须把行动的具体计划报告给苏北,以便他们好和大别山的中原野战军的有关方面联系。
这样一来就又产生了一个矛盾的问题,因为隐藏的内奸“布谷鸟”还没有被查出,万一行动方案落入了“布谷鸟”的手中,那么不仅是开始倾向革命一边的田歌有了生命危险,就连郭玉兰和刘忠他们的船也会被国民党的舰艇拦截,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大损失。
经请示了市委郭长涛书记后,最终形成了决议。
决议决定特殊情况下,向总部先做有保留的汇报。
即把运送布匹物资的到达时间通知总部,让他们联系中原野战军的同志派员接应,但不汇报启运时间和具体步骤,也不汇报行动人员的名单,以避免发生象“铁箭行动”中药品在苏州被敌人准确判断并造成苏州地下交通站被查封,人被逮捕的悲剧重演。
应该说,市委的这个决定是明智的。
果然,很快谢长林就接到了新的秘密报告,说是有一批物资要从上海顺长江航道运抵大别山,但具体的时间和步骤一概不知。
不过谢长林眼前还顾不得返回上海来侦察处理这件事情,因为布匹毕竟没有药品那么重要。
现在他给上海方面下了指令,要求警备司令部调查处的刘弘来接手这件事情,并通知了远在淳安的宪兵二团的团长侯老鳖调一个连的宪兵归刘弘指挥。
并且谢长林还打电话给了上海警察局的总督察长田大丰,要求他配合调查处的工作。
不明真相的田大丰还以为真是经过了谢长林的努力把落到“土匪”手中的宝贝女儿田歌救出来的那,谢长林在他面前就是这么说的。
所以接到命令后的田大丰下令手下的人对各码头加紧盘查,并加强对长江水域的检查力度。
谢长林正好在接待着五十二师的师长李子清那,他们同处在巢湖城里的一个司令部大院里。
这个大院是巢湖县政府借给李子清作为临时师司令部用的,李子清为了给自己的老同行谢长林面子,在他到来之后划出了四间房屋供他的军统人员使用。
他对李子清师长说:“上海的**可真够狡猾的,认为我和大牙、胖子不在上海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药品的事情还没结束,他们又开始搞起布匹了。”
李子清说“那你怎么办那?
这帮人可不大好对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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