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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许轶初的命运(下)(1/2)

许轶初是何等的聪明,她当然明白朱瞎子的用心了。

她说:“还是请大师言明近期的运程,也好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啊。”

“好,姑娘果然是爽快之人。

那我告诉姑娘,在近八个月的内姑娘您可能有大难降临,并且还是来自两个方面,并且是多次的劫难。

其中有的是自己人,但多数的你的敌人。

在未来的十年里,你还有三到四次的劫难,并且这些劫难全是龌龊之事,不会危及到姑娘的性命。

朱瞎子把自己算出的运程说了出来。

许轶初一愣神,问道:“哦,龌龊之事,如何解释那?”

“虽说我朱瞎子看不见姑娘面貌,但我知道姑娘就是西南大名鼎鼎的美人许轶初,而根本不叫许玲。”

朱瞎子答非所问的先说到了另一个问题,也就是到这时候才点破他早知道许玲不是真名字。

许轶初不得不吃惊失色,因为来此算命是临时决定的,不可能有人事先先通报了朱瞎子的。

她说:“大师果然不是凡人,但请大师解释先前之运程。”

“好,那我就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了。”

朱瞎子面部肌肉痉挛般的抽搐了一下,把手拿开了许轶初的手说:“许长官是位巾帼豪杰,因此你的敌手始终想要取你的性命。

在此过程中,他们却不会直接取你姓名,而会因为贪图你的气质美貌,会对你进行身体上的大肆占有和作践,老夫先前所言龌龊之事便是指此。”

许轶初心中一惊一凉,随口问到:“那么,我的敌人会在什么时候抓到我?”

朱瞎子云:“这个具体的日期我算不出来,毕竟我是算命的而非神仙,老夫只是利用周易中运程计算上的一些法则推算出许长官的劫难在八个月内必然发生,还请姑娘一定好自为之啊。”

他叹着气,摇着头,似乎是不忍算出如此伤人的一卦。

当然其中严重的程度,朱瞎子是没敢说出的,也许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许轶初真的是紧张了,这样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过那。

“大师,请问您还说到了自己人也有龌龊之事,这是怎么回事?”

“哦,龌龊是来自上面,你要注意你的上司,特别是很高的上司。

你的同级和顶头上司都不会对你不利,着种不利是来自更高的层面,你是防不胜防的。”

朱瞎子这么一说,许轶初敏感的想到了戴笠。

曾经有不少的好友都提醒过许轶初,告诉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许轶初的能力和相貌名气都在外,戴笠也早就知道并且也看到了,由此他就一直产生着想霸占许轶初的欲念,大家让她千万得留神。

现在听朱瞎子这么一破,果然是一件占卜有道的神算。

现在,许轶初第一次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了。

她认真的问:“大师,这些劫难可能破解回避吗?”

“能倒是能,但是就不知道许姑娘能做到不能了。”

“大师请讲。”

朱瞎子道:“出国,离开国内一到两年,必然化解此凶兆。

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别无它法。”

“这?

…….那我考虑一吧。”

事情来的太突然,许轶初得好好思索考量才能得出结论。

朱瞎子把许轶初刚才拿出的四十块银圆抓起,硬塞还给了她。

“许姑娘小小年纪为抗击倭寇出生入死,殚精竭虑。

老朽要是拿了你这样女英雄的钱,死都不得好死的,请许姑娘务必不要羞杀老朽,请收回钱财。

姑娘若日后还有不明之事,欢迎常来寒舍一坐。”

朱瞎子破天荒地的送许轶初出房门,到了院子门口,他似建议又似嘱咐的说:“许姑娘好找个好男儿一嫁,把宝贵的身体给自己所爱之人,以免后悔伤痛啊。

恕老夫多嘴了。

许轶初连连向朱瞎子作揖致谢,虽说他看不见,许轶初却知道他能感觉到。

回到警备司令部,许轶初把朱瞎子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贺天朝。

贺天朝也不由的为这个丫头担起了心来。

“轶初,我和你姑父是莫逆之交,我不能看着你被坏人糟蹋。

万一朱瞎子算的是真实的,那问题就大了。

这样,我上海还有几个朋友,我的一点生意也是他们帮着打理的。

我让他们帮你弄张去英国的船票,我弟弟在英国开着一家餐馆,你去找他,先在英国读书,读上两年,也许抗战就胜利,那时候你再回中国来如何?”

许轶初说:“我不想出国躲避,要想出国的话,我父亲和哥哥在澳大利亚和加拿大都有朋友在的。

我想算命的毕竟是一种预测,未必就都会成为现实,只要自己把握好自己,应该是可以规避掉危险的。”

贺天朝还是忧心重重,他说:“这样,明天我陪你再去找一下朱大师,有些问题请他尽量帮着参谋,兴许会躲过劫难的。”

许轶初说:“好,今天只顾自己紧张了,还想问问《七仙女》图上人的命运那,结果一紧张全给忘了,明天我记着得好好问问了。”

“呵呵,你这丫头啊,自己都快泥菩萨过河了,还想着别人那。”

巧的是延安李克农同志的联系人到景德来找许轶初了,说是假如她能抽出空来,希望能去延安开个会。

许轶初早就对延安神往已久了,当然乐意去那个革命圣地了。

联系人告诉她,如没问题,明天下午将有专人护送她去昆明,从昆明坐飞机去西安,再转道延安。

这一来一往就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贺天朝也支持许轶初去延安,他早就隐约感到了这丫头是“那边”的人了。

“正好,你正好听听马克思主义者们对你命运的占卜有什么另外的意见,也许他们就此把你留下,不是一样可以规避了危险吗。”

许轶初说:“我的命运是在战场,要是整天让我在机关里坐着,那实在太没劲了。”

她还是不十分的相信算命的话,她想的是命运在自己手中,算命的话只是可以参考罢了,一个理性的人要是全照着别人的指划生活,那将是更恐怖的事。

这时候的许轶初反倒是不怕什么了,但她也不反对贺天朝再去见一次朱瞎子的提议,去听听他的意见也好。

朱瞎子听说许轶初要出远门了,说:“许姑娘,去了就别回来了,也许那是另一种我推算出来而没说的化解良方那。”

许轶初笑一天过来,紧张的心情已经松弛了不少,她不正面回答,而是问朱大师平田静二《七仙女图》上人的今后运程之事。

朱瞎子挨着个算了一下,沉重的说:“图虽为倭寇所做,但的确和七姑娘的命运是紧密相联的。

依老朽之算,七姑娘几乎全都命运相似,实在是一个大巧合,着实让老朽不愿信其有,但又万般无奈。”

贺天朝师长知道朱瞎子不愿意说的很明,便让许轶初先走,自己留了下来。

这时候朱瞎子才和贺天朝把话说的十分明白了。

“贺将军,今天之谈权当戏言,说过了之。

不兑现是最好的,老朽算命半生,第一次希望自己算的是越错越好。”

“哦,朱大师切莫客套,我听出大师的话音是这七位姑娘的运程都不是很佳?”

贺天朝当然主要是担心许轶初,因为除了江佳奇和张蕾之外,其他的他并不熟悉,也不认识。

“是的,也许是真的老朽了。

我很不情愿,但是算出的还是七仙女中的多数人都将遭到歹人之毒手,只有一个江姓的姑娘有可能躲掉。

其中当属劫难深重又有三人,其中肯定有许姑娘,另外还有可能的是其中的周姓姑娘和郭姓姑娘。”

朱瞎子显然已经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贺天朝说:“在下很想知道严重的程度,可否请大师不予相瞒,以便我也有个思想准备来帮助许姑娘。”

朱瞎子说:“你们还是别信我的好,常言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既然贺将军如此追问,那我只能说情况非常严重,连老夫自己都不敢相信,许姑娘一生中会被三百个以上的男人玷污。

当然,这不是分别发生的,而是一次就有数个,甚至上百的男人…….,好了,好了,将军不必再问了,老夫不会再说一字,我这张贱嘴着实在该打了。”

贺天朝自然也是心里一紧,脸色异常的难看,他知道再问也没意义了,就道:“难道大师真的没有办法帮她们化解了吗?

许姑娘可是个天下难得的好姑娘啊。”

“这我当然知道,许姑娘的抗日威名谁人不知那。

当然有办法化解,可惜她未必听得进去,就算另外六个姑娘也是一样的,就算是听的进去,由于她们都是军人,也未必办得到。

军人是有纪律的,不是自己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朱瞎子自己当过兵,知道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末了,朱瞎子对贺天朝说:“贺将军,许姑娘是个举世难找好人,其实只要处置得当,她是可以避过灾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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