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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一把手出手了(1/2)

第一千六百二十四章 一把手出手了

“屁的京城权贵子弟,我刚托人打听过了。

叶凡,不过是咱们省古川那破县爬出来的一个土疙瘩小子罢了。

父亲听说就县城一小局长,母亲教书的。

祖宗八代都没出过县长这样的人物。

而且,亲戚中也没什么人有些能量。”宋刚很细心,居然把小叶同志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了。

不过,这家伙只打听了叶凡在古川的底细,对于叶凡的社会关系,他是一窍不知了。

“这事还真是怪了,不能太小视此人。

你想想,他才多大,人家现在是水州市委副***了。

而且,还直管着红莲区这样的大区。

听说他跟省城的段海天***关系相当的不错。

估计到红莲就是段海天给活动去的。”南岭地委副***田塔山同志淡淡哼道。

“塔山,你什么时候胆子变得如此小了。

段海天又怎么样?

不过一个垫底的常委罢了。”田志空斜瞄了田塔山一眼淡淡的哼了一声,转头看了宋刚一眼,问道,“人放了没有?”

“还没,估计曾华得您打电话了才行。

此人好像吃了枪子儿似的,态度空前的强硬。

他跟叶凡的关系应该相当的不错,因为,当时抓人时就是他跟叶凡一起去的。”田塔山有些尴尬样子,说道。

“哼!”田志空哼了一声,当即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说道,“曾华啊,张冒林怎么回事?”

“是这么回事,有人告了张冒林同志。

所以,我们叫他到***局协助调查。”曾华淡然说道。

“协助调查也不能把人公然铐人,人家好歹也是一乡之长。

你叫人家以后还怎么主持池林乡工作。

曾华同志,***局的同志在执法的时候也得注意维护对方的名誉。

在案子还没定论前不能听风就是雨。

而且,事实还没查清前,人家只是怀疑对象是不是?

所以,你们问过话后也差不多了。”田志空哼声道,转尔又说道,“而且,现在的老百姓的情况你不是不晓得。

动不动就***,乡干部们工作难做啊。

我们上头的领导更应该体谅和支持他们的工作才对。

不然,下边的同志都不敢工作了这工作还怎么开展下去?”

“我知道了田***,这事,本来是想问询一下就放了的。

好像是说张乡长喜欢靠山村一个农民手中的铜板,而那个农民又不肯,最后,听说那农民被打成重伤了。

人家告他支使人打人,不过,如果真没事我们准备放人了。”曾华故意表现得还有些犹豫样子。

“就几个铜板罢了,差不多就是了,还有,是张冒林同志动手动拳的吗?

有人证物证没有?”田志空有些生气了,那个‘差不多’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

“这个,倒不是张冒林同志亲自动的手,这方面的情况正在调查。

等落实后我向您汇报。”曾华淡淡说道。

“调查也不能没完没了的,池林乡的工作等不起。

你这一担搁可得把池林的几万老百姓给搁在一边了。”田志空又哼了一声,转尔说道,“我有事要忙,这事就这样了。”

说完后田志空准备挂电话。

曾华赶紧说道:“是,我马上执行田***指示。”

“你个曾华啊,呵呵,我可是没有指示你什么。”田志空淡淡的居然笑了。

“呵呵,我知道,田***没有指示。”曾华也是淡淡的笑了笑。

“还有,听说郎亭县***局的杨良民同志在执法时被人打了。

作为你的下属,你这个管***口子的***应该要维护下级的权利才对啊。

对于一些行凶作恶的人,咱们绝不能辜息。

也许,有的人有几个钱,一向嚣张。

居然敢打县***局长,公然无视法律的威力。

你们是干什么,你们就要让那些小年青知道,什么叫法律。

什么叫公平公正?

法律不等于几个钱。”田志空哼声道。

“我知道了。”曾华说道。

晚上,叶凡也着实累了,享受了一番翠儿的搓背后躺下睡去了。

而在郎亭县酒楼却是正热闹非凡,一个大号包间里,一伙人吃得正欢。

“张乡长,让你受惊了。”这时,一个嘴边有颗小黑痣的家伙一脸谄媚的笑着。

“受惊!”刚放出来的张冒林同志斜瞄了那家伙一眼,略为有些不悦样子。

“思凯啊,你刚才可是说错话了。”郎亭县***局长杨良民淡淡的冲下属,也就是郎亭县***局刑警队长林思凯同志说道。

“说错了,杨局长,请指示一下,也让我知道错在哪里。

这个,有错就改是不是?”林队长赶紧一脸笑脸,说道。

“对对对!

知道就改,善莫大焉。”这时,一个大肚皮罗汉样中年男子调侃样笑道。

“马县长,你就点点他吧。”杨良民笑道。

“马县长,请指示。”林队长赶紧又是说道。

“呵呵呵……”郎亭县副县长马付同志略显得意的扫了包间内的同志们一眼,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地区***局只是请张乡长去作客罢了。

人家张乡长在***局呆着,好茶好点心伺候着的。

哪有受什么惊或苦。

看到没,还没24个小时,不是恭敬着送张乡长出来了。

而且,还是用车把张乡长送到郎亭的。

你们不知道,地区***局刑警队长王根本同志亲自开的车。

到郎亭后林队长一直给张乡长赔不是。

那中华可是一包包往张乡长兜里塞的。”

“呵呵,马县长,过了,过了。

当时王根本同志只是给了一条中华罢了。

并没有那么多是不是?”张乡长相当得意的瞄了包间内的各位同志一眼,又说道,“再说了,太多也抽不了。

这烟啊,还是少抽点,革命工作嘛!”

“看到没,不是几包,是一条了。

还是张乡长面子大,平时都是咱们送烟酒给***局的同志。

今天调了个头了,人家刑警队长还得送礼了。”马县长哈哈笑了起来。

“那是那是,张哥是什么人,咱们郎亭的牛人!”林队长赶紧不管多肉麻,那马屁拍得滴溜溜的转着了。

“你又错了,张乡长不但是郎亭牛人,也是咱们南岭的牛人。

不要说郎亭了,张乡长到南岭哪个旮旯不是有人伺候着。

人叫什么来着,这就叫人缘。”马县长调侃样笑开了,顿时,引来了一场哈笑。

“今天在这包间内的都是我张冒林的兄弟,来来来,同干一杯。

我祝各位同志们身体健康,官越做越大。”张冒林举起了杯子,屋里又是一阵子杯盘声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个瘦脸家伙突然问道:“张哥,难道这事就这样算啦,也太便宜了那小子吧?

一个外地小子,难道就让他嚣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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