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感恩么，绝无可能的。

周家女的身份，对她来说，从来不是荣耀，更不是底气。

她上辈子几乎算是被放养的，就算想找个人感激，也找不出来啊！

还不如去感激那几个给她做饭的婆子呢，至少人家每顿都给她做了蔬菜和肉，克扣虽有，却没全扣光了，让她营养不良。

“你就是柔娘？

抬起头来，我看看。

“

郑老太太勉强算是友善的说道。

周至柔抬眸看了。

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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