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变厉鬼也饶不了你(1/2)
转过天来,雷捷直接到了罗程办公室,上来便说:“还是你出马吧。
各种办法都用了,可他就是不说,疤哥还真算个人物。”
“我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你们都不行我就能行了?
开什么玩笑?”罗程回道。
“在好多时候,你可是远超我们这些职业人员的。”雷捷无奈一笑,详细讲说起来,“就这几天中,我们是软办法、硬办法都用了,甚至个别时候还不惜稍稍犯规,我们……”
待到对方讲说告一段落,罗程“哦”了一声:“装神弄鬼都不管用?”
“前几天对付瘦驴子的时候,我们没费多大劲,那家伙就全吐噜了,恨不得再给自己多安上一些罪名,所以我们觉得对付疤哥也不成问题。
为了更有把握,这次的致幻剂还加了量,并且是直接放在菜中的,按说威力至少大了一倍。
可疤哥只是开始时看着有些恍惚,也有意志瓦解的一些迹象,但渐渐地就不受影响,硬是耗的致幻剂效力退却,最后还当场咆哮‘神鬼怕恶人’,讥讽我们是痴心妄想。”说道此处,雷捷叹息了一声,“唉,我也是没办法才来请你的。”
“这家伙的确厉害,致幻剂都奈何不了他,我更没什么脾气了。”罗程摊开双手,无奈地笑了笑。
雷捷继续晓以利害:“日久生变,夜长梦多呀。
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周,若是再拖延些时日,只怕什么直接证据都没有了。”
“那也没办法。”
“要不你去试试?”
“我已经掺和的够多,不能再没事找事了。”罗程再次拒绝,然后提示道,“二娘们不能当面对质,大金牙可不可以呢?”
“大金牙不宜过早暴露,也未必能攻破疤哥心理,还是继续隐瞒身份为好。”
接下来雷捷又讲说了一些道理,但罗程始终都表示无能为力。
这里可是目前唯一的希望所在,既然希望已经破灭,只能回去另想辙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再做的过火一些,这也是没办法的无奈之举。
于是又闲扯了几句,雷捷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这上面挺有意思。”罗程忽的打开抽屉,拿出一本书来。
本来已经走出几步,听到罗程如此一说,雷捷又快步返到桌前,接过书本。
雷捷也不傻,罗程在这种时候拿出一本书来,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从来没见过这本书呀,市场上根本就没有,看着纸张颜色、式样,应该有些年头了。
虽然书名看着有些拗口,不过就冲封面上的那个“武”字,想来可能是练武用的。
雷捷尽管很是兴奋与期待,但却没敢快翻,而是慎之又慎的轻轻掀过一页页纸张。
里面的句式结构与当下语法很不同,雷捷仅能译出少许零星的字面意思,根本就不能连成整句。
尽管看不太懂,但雷捷的兴趣更浓了:罗程让我看这样一本书,岂会毫无意义?
很可能这里面藏着什么破敌之法。
里面还真有东西——一支书签。
抬头看了眼罗程,雷捷盯在书签对应页码,一字一句研读起来,只是这也太生涩了。
“我能不能……”雷捷做了个拍照的动作。
罗程立即正色道:“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本书,更不要提起书上内容,就是跟父母妻儿也绝不能透露半字。”
“哦,一定,一定,你放心吧。”雷捷做过保证,继续看着上面文字。
这段文字颜色较深,是印刷所致还是长期放置书签的结果?
雷捷特意盯上这段文字,默默研读起来。
翻来覆去看了十多遍,整段文字都背下来了,雷捷也没弄清整段意思。
“这说的是什么呀?”雷捷试探着问。
罗程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时间不早,不耽误雷局了。”
这才上午九点多,怎么就时间不早了?
雷捷暗自疑问后,心中一动,又默背了那段文字,确认完全无误后,站起身来。
“既然罗局公务繁忙,暂时就不打扰了。”雷捷笑着抱拳,快步出了屋子。
望着屋门方向,雷捷神色严肃了好多,眉头还微微皱了皱。
从应急局出来,雷捷直接回了区警局,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细心揣摩起了那段文字。
文字本就生涩,还是练武书上的,又没有任何提示,这上哪理解去?
直到中午时分,雷捷依旧一头雾水。
吃过午饭,雷捷躺在里屋床上,继续研读“武术秘籍”,直到快上班了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反而还偏偏睡着了。
睡着睡着,雷捷忽然睁开双眼,猛的坐了起来,继而双眼放光、满面欣喜。
看了看时间,将近下午四点,雷捷拿起电话,打了出去:“七点再审。”
晚上七点钟,疤哥以为今天就这样了,不曾想却又被带到了审讯室。
今天这屋里好像哪有点儿不对?
疤哥瞟着四周,犯起了嘀咕:还是那个姓张的审呀,那个副局长指定也还躲在暗影里,除此之外……
“瞅什么呢?
说吧。”大张拍了下桌子,说了话。
听到对方讯问,疤哥立即收回目光,并迅速闭上。
这是近几天他的原则:不听不看不说,以免受警方左右。
虽说那晚躲过了一劫,没被“恶鬼”套出话去,但疤哥也是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就差那么一丢丢,甚至已经打算全盘托出了。
实在太的危险了,以后绝不能和他们有任何交流,眼神都不行。
大张已经见怪不怪,仍旧继续讲说着:“你说这个二娘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也进来了会是什么反映?
我想她肯定觉得是因她才导致了你的被抓,指定心情复杂的很,可能那种极不好的心思都有了。”
疤哥是一直闭着眼睛,自也能做到闭口不言,可耳朵却无法自动关闭收听功能,不想听也得听。
既然听到了,也就难免触动心思,再怎么挥也未必全能挥去。
心中还是不免思绪翻滚:
是呀,她现在怎么样了?
知道我也在这吗?
你可不能想不开呀,好死不如赖活着。
你跟我不一样,只要不背叛我就行了,无需背负那么多的东西。
而且你也没掺和那么多事,充其量也就是小几年的事,到时出去了还年轻,还有大把美好时光呢。
她到时出去了,我自己会是什么样呢?
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这?
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仔细观察着疤哥脸上神情轻微变化,大张适时又说了话:“我想她现在非常想见你,也有很多话要嘱咐你,很可能你就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如果见不到你的话……”
“我要见她,你们能安排吗,敢安排吗?
你们指定不敢,你们怕我俩串供,怕我俩搞事情,你们就是一群口是心非的伪君子。”疤哥忽的很想见二娘们,可又担心自己被套路,于是说话接二连三,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
大张缓缓地说:“可以见面。”
听到这样的回复,疤哥心中一喜。
在耗了一会儿之后,仍然没有听到下文,于是忍不住追问:“什么时候?”
“今天、明天、后天,哪怕现在,都可以。”大张说到这里,语气一转,“但是有一个前提。”
“奶奶的,又被耍了,前提就是我必须交待。”疤哥咬牙骂着,既骂那些家伙狡猾,也恨自己太傻,傻得总在一块石头上摔跤。
大张笑眯眯地点着头:“对,就这么简单。
现在想通了吧?
只要你原原本本的说了,用不了五分钟指定让你们见面。”
去你娘的吧,老子再不上当了。
疤哥咬着嘴唇,忍着脏话都没骂出去,以免越说越多,以免不小心着道。
大张可不管这些,而是过一会儿说一通,内容要么非常轻松要么极其沉重,分明是在考验人对情绪落差的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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