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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匿名示警(1/2)

a级a等既是局里目标,也是储钢局长遗愿,现在真的实现了,人们都欢欣鼓舞,也对罗程心服口服。

全市唯一a级a等,罗程等人自是露了大脸,区里也跟着扬眉吐气,罗程名头更是在全市应急系统一时无双。

罗程当然非常高兴,也小有兴奋,但却没被这个阶段性胜利冲昏头脑,反而接连警示全局“这只是一个新的起点”。

在相关会议上,罗程要求大家继续保持临检状态,把a级a等水准渗透在每项工作中,而非为了迎检而迎检。

现在正是讯期时段,但今年真的够旱,下的几场小雨也是小之又小,全力抗旱是全区大事。

在全局上下做好抗旱应急准备的同时,罗程还要求绝不能放松对洪涝灾害的预防,同时也向几个关系较好镇子提了警示。

通过下乡调研,罗程发现今年气候情况与在油松镇那年很相似,发生蝗灾的可能性非常大。

于是趁着区长找自己谈话之机,讲了自己的担心,也说了自己的建议。

对于这个有远见又有魄力的下属进言,施予民非常重视,立即召开了专题会议,专门部署了防蝗工作。

经过全区上下的共同努力,稍有蝗虫泛滥的苗头得到彻底扼杀,防止区外蝗虫侵入成了目前防蝗的重点。

在重视农业旱涝应急的同时,其他行业的安全生产监察也不能放松,金峻岭区应急局分组分批次落实着安检工作。

罗程自是无需具体参与小组安检,但抽检却是必须的。

这天刚上班,罗程正要找孙兴力询问矿区安监抽检进度,电话却先响了。

看到是陌生号码,罗程没有立即接听,而是继续翻着手中矿区企业名单。

“叮呤呤”,

“叮呤呤”,

连着两通响过之后,第三通电话又来了。

看来不是打错的。

罗程这样想着,拿起了听筒。

“是应急局局长吗?”电话里是的声音怪怪的。

罗程不答反问:“你是哪里?”

对方同样不予回答,而是直接抛出新的内容:“尤乌金矿业发生透水事故,死了人。”

“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有无人员……”话到半截,罗程才意识到对方已经挂断。

于是按号码回拨了过去,可对方已经关机了。

没头没尾的预警,刻意变幻的声音,是果有其事还是恶作剧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经过简短思考后,罗程在手机上搜寻一番,然后给孙圆方去了电话:“十点召开班子会。”

将近上午十点,罗程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其他成员已经提前等候了。

来在主位坐定,扫视了一眼众人,罗程宣布“开会”,然后问道:“矿区安全监察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按照计划安排,这是第三阶段监察内容,预计下月开始进行。

目前第一阶段已近尾声,下周一便进入第二阶段监察。”甄敬军回道。

“下月……”罗程略一沉吟,随后说道,“二、三阶段互换一下。”

为什么?

现场诸人都投来质询目光。

罗程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让孙圆方打开投影仪,然后在自己手机上点了几下。

很快,投影布上出现连续画面:先是大型写字楼,随即便是一群年轻男子。

这些男子穿着普通,手持棍棒,来在写字楼前,抬手便砸。

先砸物,后砸人,几十人都受了伤,有人浑身鲜血倒地不起。

按下停止键,罗程指着画面问:“谁知道这事?”

厉志兵出了声:“是不是首府郊市打砸一事,就是砸‘首郊第一楼’那次?”

罗程点点头:“继续说。”

“当时首郊第一楼业主借了民间高利贷,却又未能按时还上,于是放贷者纠集人众对大楼进行打砸。

他们不但砸业主公司人员,也打进出楼的人,后来甚至连过往行人也打。

事情闹的太大,态势也很不妙,首府只得出动特勤人员处置。

据统计,受伤者超二百多人,其中十三人死于非命。”厉志兵回应道。

“还有吗?”罗程又追问了一句。

厉志兵摇摇头:“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些。”

其他人同样摇头。

“并非两方或多方伙拼,仅是一方打砸,为何会死伤这么多人,又为什么会对无辜路人出手?”罗程再提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都给不出答案来。

罗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又投影了另一组画面:一群衣衫不整的人,全都半蹲在一个大屋子里,在他们旁边则站着好多警员。

定格了画面,罗程再次提问:“知道这事吗?”

见众人都不回应,程信义说了话:“具体是哪件事不清楚,不过从画面来看,这些人应该是身体藏毒,缉毒警正在强令他们排毒。”

罗程马上又问:“那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我是指可以公开的身份?”

“这就不知道了。”程信义讲不上来,其他人同样摇头。

罗程又放了第三组画面:先是满地死伤之人,随即又是五名绑赴刑场男子,再之后便是五人与家人告别画面。

五人在告别时神态各异,有人面带微笑,有人痛哭流涕,有人已瘫软在地。

孙兴力解读了第三组画面,但也仅能看图说话,对于图片出处和具体信息则一无所知。

罗程点指着第三组画面,说道:“这是一组寻仇画面,发生在八年前的东、南域接壤处。

这次寻仇共死了三十七人,被寻仇方无一生还。”

接着罗程又换上了第二组画面,接着说:“这次缉毒发现具有偶然性,若非其中一人腹内毒品破碎住院,恐怕一时还难以发现。

这次缉毒共查获了十七公斤之多,人均藏毒达到了一点六公斤,真是匪夷所思。”

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疯狂了,绝对是运毒多年的大毒贩,十足的惯犯。

“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运毒,但正因此而更无知,才不惜以命相搏。”罗程给出了相反的结论。

就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罗程又抛出了重磅信息:“这些运毒人员全都是工人,准确说是矿工,那两组的行凶者同样是矿工。”

为什么?

真的吗?

人们并非不信罗程的话,而是这个信息太惊悚,太令人震惊了:矿工大多是老实巴交的农村青壮年,怎会与这些重大作奸犯科事项有关联呢?

“可能大家都有疑惑,觉得不太可能,但这的确是事实,也有其深层次原因。

矿工往往都是生在贫困乡村,文化很低,也没什么见识,拼力气受死苦往往是他们获取金钱的主要方式。”

罗程说到这里,语气一转:“也正因为这些人没文化、少见识,却又梦想发大财甚至一夜暴富,便成为某些不法分子巧利用之人。

就说这个运毒的事。

当时毒贩找到他们只说是演杂技,还提前给了每人二百块钱,并承诺事成之后再给八百。

又能当演员,又能少半天赚五天的钱,这些人就当美差接受了。

可到头来,等待他们的却是法律的严惩。”

“再说打砸写字楼那事。

那些行凶者都是矿工,而且也是逃贩,之前身上都背着案子,打砸行为已是家常便饭。

尤其经过一头半年的蛰伏,正手痒的厉害,忽然有了这样的机会,自是要变态的大打出手了。”

“在最后那个行凶报复的事中,行凶者都不超过二十岁,全是中途辍学很早便混社会的小马仔,变态的‘英雄无敌’、‘快意恩仇’成为他们的追求。

当时接这个差事的时候,这些年轻人眼皮都不带眨的,还把试图阻止他们的带班矿长打成了植物人。”

听到局长讲说的这些内容,人们似乎有些明白了,却又不明白局长具体要做什么。

“为什么他们能被利用?

为什么逃犯能够藏身矿上?”罗程又提出了问题。

甄敬军接了话:“好多人本就愚昧,再加之阴暗的井下生活更令其无知,往往做事不经大脑或是头脑一热。

至于为什么好多案犯躲在矿上,一是井下或山沟本就容易躲藏,二是不完备的登记制度也让他们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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