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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同来不同归(3/5)

赵茗茗盯着鱼肚子说道。

“蒋姑娘,天下间总会有些事物逆天而行,不守规矩。

却是不必在意!”

蒋公子说道。

言毕,便拿起筷子,准备将那鱼肚子中的鱼子全都掏出来。

这东西不但大补,也是下酒的一道上等好菜。

尤其这鱼还是过油后红烧的,想必肚中的鱼子早已经香甜软糯,饱蘸汤汁。

“谢公子!”

就在他的筷子即将要伸入那鱼腹之中时,蒋琳琳却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使得其停了下来。

“蒋姑娘何意?”

谢公子问道。

却是感忽自己的手腕犹如套上了一圈寒冰!

没想到这蒋琳琳看起来热情似火,但双手却是如此的冰凉……不由得,让这谢公子心中的疼惜之情泛滥不已。

此时此刻,就算是蒋琳琳让他去吃屎,恐怕他都会不皱眉头的照做。

老百姓都说手热心寒,手冷心暖。

人之身体最关键之处,不是手,而是心。

这心,即可细微至发梢,又能宏达至天地。

整个世道无论是浮沉还是颠倒,尽皆都是人心所导致的。

就算是那些异兽们,开启了神智之后,也是心力大增,    故而才得以能够化为人形,入这人间。

蒋琳琳双手寒凉,但内心滚烫。

这一点却是从她能够对下人们如此体恤,    就可看的出来。

“这条鱼虽然虽然是逆天行事,    想必也不会有太好的结局。

可是如今却是因为人祸而变成了咱们的盘中一餐。

却是让我心有不忍……谢公子也是饱读诗书,应该知道这天地虽然无情,但终究会给众生万物留有一线生机。

倘若这今日我未曾到此,便也不会有人前去垂钓。

那它的下场或许也会有所转变。

妾身却是见了此鱼,心有不忍,还望谢公子能理解一二。”

蒋琳琳说道。

“是在下思虑不够……但却是没想到姑娘竟是如此的慈悲心肠。

不如我们用完饭后,一道去钓起这条鱼的水边,将其葬了,你看可好?”

谢公子说道。

“多谢公子成全!”

蒋琳琳展颜一笑,连忙道谢。

这二人吃喝热闹,言语之间也是颇为亲切甜蜜。

却是让徐爷所在的那两桌酒客,看的眼红心热。

但他知晓这谢公子的身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蒋琳琳初见之时,虽然惊艳。

但看久了,那浑身的脂粉气,也会让人发腻。

与身后的赵茗茗一比,却是不够耐看。

何况方才赵茗茗不仅吃了自己的,喝了自己的,一会儿却是还要到自己的骡马市中购买马匹。

吃人嘴短,拿人手断。

徐爷觉得自己虽然没法和那蒋琳琳亲近,但去找赵茗茗喝杯酒,应当是算在情理之中。

于是,他对着四周的众人    使了个眼色,便端着杯子,朝刘睿影那桌走去。

还未至近前,就已伸出手,向赵茗茗摸去。

以他的水平,哪里躲得过赵茗茗的感知?

只见她肩头一沉,身子跟着偏转,却是就让徐爷扑了个空。

也不知是自己解围,还是喝多了酒。

对于赵茗茗的动作并没有在意,只是“嘿嘿”的笑了笑。

"敢……敢问姑……姑娘尊姓大……大大名?

"

徐爷说道。

刘睿影和赵茗茗都很是诧异的看着他。

这人方才还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与那两桌酒客相谈甚欢。

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却是就结巴起来了?

“你……们你不要……多……多想!

我打……小就有了……有了这口吃的毛……毛病!

后……后来治好了,但……但是这一……一……一喝酒,就会……会犯!”

徐爷说道。

刘睿影和赵茗茗听他说话,却是暗自里都替他捏了把汗。

看着他这般费力的说话模样,要不是觉得失礼,定然会笑出声来。

不等刘睿影和赵茗茗有所反应,那两桌酒客却是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的说这徐爷应当已经是喝多了。

不过他却有个旁人羡慕不来的特点,那就是醉的快,醒的也快!

不到小半个时辰,却是就能把自己喝醉,但只要放下酒杯,不多时竟是就能完好如初。

这般人物,你说他酒量不好吧,倒也的确是。

但若你同他一直喝下去,徐爷却只需要撒泡尿的功夫,就能缓过来,那任凭是谁也顶不住的。

这句话说完,    徐爷从旁边搬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后让店伙计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

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小口喝着。

刘睿影和赵茗茗也不言语,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结巴说话……却是没想到,待这徐爷喝完了手中的茶水,精神便再度振奋了起来。

“方才让各位见笑了……这毛病,难治的很。

能在平时不发作,已是烧高香了!”

徐爷说道。

却是又恢复了先前的利索。

“无妨,只是徐爷这醒酒的本事,才是令我们大开眼界!”

刘睿影说道。

“各位是从何处来的?”

徐爷问道。

却是没有再纠结赵茗茗的姓氏名讳。

方才酒劲上头,不但犯了结巴的毛病,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唐突的有些叨扰。

纵使这徐爷没什么文化,但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也算是颇有资产。

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赚了钱,自然会给后代花销。

然而你一个单身汉,若是有了钱,定然是都用在了风月场中。

这么多年来,徐爷在这处镇甸中不能说呼风唤雨,但起码他看上的女人,却是还没有一个能不被他弄上床去的。

即便他自知赵茗茗不同于别人,可历来顺丰顺水的他,却是有股子莫名的自信。

更何况他看刘睿影和华浓,只是两个年轻的小白脸罢了。

这样的年轻人,哪里会懂得女人心?

更不会知道该如何才能让女人舒服。

这舒服可不光是只那吃饭喝酒闲谈,更多的却是关上门,放下床帐之后所发生的事。

“我们从震北王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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