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卷36、朕愿意,你管得着么 毕(2/4)
苏的织锦盖着。
高玉跪下先给婉兮请安,接着就是给婉兮千秋生辰道贺。
这会子玉蕤没在,玉蝉身份又不够,还是语琴含笑走过来接过去,还打趣一句
道,“我猜啊,必定是皇上赐下给令贵妃的千秋赏赐。”
高玉却是抿嘴笑,“庆妃主子猜的自然有理”
语琴便一挑眉,扭身儿回头,“哎哟,怎么着,高爷这是拐弯抹角说我猜错了?”
高玉忙跪倒,“哎哟,庆妃主子宽宥,老奴岂敢。”
语琴擎着托盘儿,柳眉微挑,“原本这是皇上赏赐给令贵妃的,我也不该看。
可是这会子叫您老这么一整,我反倒好奇心给挑起来了。
哎哟,您老也甭只跪着谢
罪,您老还是偷摸儿给我透点风儿吧。
不然待会儿要是人家令贵妃就不当着我的面
儿打开呢,难道还叫我自己想破了脑袋去猜不成?”
婉兮都已是笑倒了,忙吩咐玉蝉,却一回头还是看见了语瑟,这便赶紧点着语
瑟,“语瑟你快过去拦住你姐姐。
奴才们这会子可谁都没这个胆量,你快别叫你姐
姐继续难为高爷了。”
高玉知道庆妃主子这不是当真的,就是因为今儿是令贵妃的千秋生辰,故此庆
妃这是插科打诨,跟着凑趣儿呢。
高玉便也赔笑,“这是皇上给令贵妃主子的心意,老奴自是怎么都不敢说的。
不过呢,庆妃主子心下自然跟明镜儿似的,皇上单给令贵妃主子赐下的,哪回不是
令贵妃主子最稀罕、也最需要的呢?”
婉兮心下微微一动,急忙回头想,自己这会子最稀罕、最需要的能是什么?
高玉也不多说,只含笑朝婉兮点了点头,这便告退。
婉兮忙叫玉蝉送上一对大荷包给高玉,一对小荷包给跟随高玉而来的小太监去。
高玉两人欢欢喜喜去了,婉兮盯着那搁在桌上的托盘,不知怎地,心下竟莫名
地紧张了起来。
婉兮的神色可瞒不过语琴,语琴便乐,回头对晴光和语瑟说,“得嘞,我看
啊,咱们还是走吧。
你令主子啊,可不愿意当着咱们掀开那‘盖头’去呢”
婉兮抬眸望了一眼语瑟,以及颖妃等人身边儿的女子等人去。
语琴和颖妃都会意,各自给手下女子安排了差事,遣了出去。
婉兮这才红着脸道,“我只怕,倘若掀开了,姐妹们又要笑话我去。
你们非得
跟我保证了,绝不笑话我,那我才打开给你们看。”
语琴和颖妃等人都耐不住好奇,忙都赌咒发愿的。
婉兮这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那大红的盖袱给掀了开……
当那托盘里的物件儿映入眼帘,便连语琴都是惊呼了一声儿,“哎哟,明黄的
女龙袍!”
玉蝉手脚麻利,还没等看着,只是这么一听,就赶紧跑到帐门口知会刘柱儿,
叫刘柱儿赶紧去将杨氏夫人给请回来。
皇上这是已经赐下新的龙袍给主子了,那杨氏夫人便自然用不着再亲手给加开
气儿了去。
待得玉蝉从门口回来,语琴和颖妃已然亲手扶着婉兮起身,立在镜子前,将那
簇新的明黄龙袍给婉兮披在了身上……
镜子里,婉兮望着这样的自己,眼圈儿又忍不住,有些红了。
心下虽是欢喜,却也还是忍不住嘀咕,“皇上这又是做什么呢?
我不过只在贵
妃位分上,皇上怎么就赐下明黄的龙袍去了?
这岂不违制?”
语琴上下打量婉兮这明黄加身的尊贵气度,不由得也是含泪微笑。
听婉兮这样
说,便“唉”了一声儿道,“怎么穿不得?
这宫里的规矩,是皇上定的;既然是皇上
赐下的,是皇上叫你穿,那你自然穿得。”
“谁看着不顺眼,那有胆量的就去找皇上说去。
你啊,就稳稳当当穿你的就是了!”
这会子杨氏也已经回来了,一进帐门瞧见女儿着一身的明黄龙袍,也是欢喜得
不知怎么才好。
就呆立在门口儿,都忘了要走过来了。
婉兮忙伸手,“额涅……”
杨氏含泪走过来,抱住了女儿,“我怎么敢想。
哎哟,九儿啊,这叫我怎么敢想?”
杨氏自己是内管领的福晋,从先帝雍正年间,就充当内务府的女官,参加过太
多次后宫的册封礼。
故此这后宫里一应的规矩,成文的不成文的,她都清楚。
便是从女儿第一天入宫,她心下就明白,以内管领下的汉姓女子,在宫里即便
诞下皇子,也只能封到妃位了。
更何况女儿进宫十多年都没有动静……可是啊,说来
也是怪道了,女儿初封就是贵人,一个月就封嫔;再接着无子无女也封了妃去!
直到今日,已是贵妃。
是这后宫里唯独在皇后之下的第二人……这样的境遇,便
是到今日,杨氏有时候儿回想起来,还觉着如一场梦一般。
可是再怎么着,女儿如今也应该是到顶儿了。
她又哪儿敢想到,女儿今天竟然
明黄加身了去!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呢?”杨氏抱住女儿,也是忍不住上上下下地看。
语琴轻叹一声,拢住杨氏的肩头,低声说,“您老这就喜极而泣了?
那是婉兮
还一直瞒着您,没敢告诉您,许多年前皇上就带着她走过盛京的大清门了!
大半夜
的走大清门,我的伯母啊,您老该是最明白这道理的吧!”
“大半夜”,是因为满人婚丧嫁娶都是在夜晚。
便是皇帝大婚,迎皇后入宫,要
从大清门抬入,那时辰上也该是晚上进行的。
所以唯有真真正正是大半夜走的大清
门,才更是心意诚挚之举。
而皇帝大婚之时还是皇子,尚未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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