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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偶运野鸳鸯偷情(1/2)

第19章

燕轻语依旧平时那素净的打扮,淡绿色的长裙配上一根水绿色的腰带,除了头上一根白玉钗这外她就素面朝天,没有任何华丽的打扮。

除了不喜欢脂粉味道之外她更不喜欢的是出风头,原主长相不差但不算绝色,是那种丢在人群显眼丢人在美人群中平凡的类型。

但她来到战王府看着打扮华丽娇艳的贵女们时轻皱着眉头:失策!

一群华丽绝艳的人群中出现她这么一个素净的身影,这样反而显得更加出众。

更何况她还是坐着轮椅到场,这样早就赚足了人们的眼球。

仿佛一眼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不屑,嘲讽,鄙视,各种各样的目光就投射了过来。

燕轻语无视所有人的目光,正准备进去的时候门边的人挡住了她,“抱歉小姐请出示您的请帖!”

燕轻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准备拿出请帖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有请帖也敢来战王府的人,怕不是一个傻的?”

莫名的针对让燕轻语回头,意外的挑眉。

来人是一位看起来十五六的少女,这少女长得娇艳明丽,美丽动人,特别是一又杏人仁明亮出色。

少女的身上穿着一件嵌满紫色珍珠的粉色宫装,裙摆长长的拖地如水波,她挽着一根透明雪纺在臂间,身后有两三个丫头帮她提裙了提裙,扶手了扶手,这架式看起来好像宫中的贵妃。

“为何这么看着本小姐?

是人都知道参加宴会是需要请帖的,除非那些存在脏心思的人才会暗闯,这次的宴会权贵众多,多得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草鸡想要博一博前程而做出失礼的动作,本小姐并不是针对任何人,这位小姐请别用这生气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少女说话极为的尖锐刻薄,可是又完美的找不到任何的过错,她没有指明道姓又让所有人知道她骂的就是燕轻语,这种口才真是少见。

燕轻语挑眉,这个陌生的少女她不认识,可是她认识这个少女身后慢慢走来的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心中大约有了一个猜测。

无法掩盖心中的恶意,她微微一笑,伸手勾了一边耳边的丝,“这个世上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不仅仅是草鸡,还有高傲自恋的孔雀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飞上枝头就是凤凰,却不想孔雀比草鸡更可笑。

草鸡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会想要飞上枝头,可是这位小姐你说说,孔雀霸占枝头又是何为?”

眼前的少女微愣了一下,脸微僵硬一分,然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微微一笑:“孔雀也是百鸟之王,何来的……”

“不,你说错,不会飞的孔雀哪能算鸟类?

说白了还是走禽,走禽只是走禽,与草鸡无二!”

少女的脸色有些僵硬,不太好,可是眼前的燕轻语没有半分轻蔑她的话语,想要问罪却无果。

她抿着唇露出了被欺负后的委屈,眼底泛着一丝的水光,“小姐说得极是,是我多管闲事了。”

“不,不,我觉得小姐说得极对,宴会本就要有请帖,这是规矩,不是吗?”燕轻语从怀里拿过一张请帖,清楚的显示着这是战王妃的私帖,门僮讶异的看了一眼,没有听过王妃亲自邀请了贵客。

门僮想着要不要去证实一下,在迟疑的时候那少女双眼一闪,然后拿出一张烫金请帖说:“小姐恐怕拿错了请帖,战王府的请帖是这个模样。”

战王名义出的请帖与战王妃的私帖是完全不一样的,战王妃从未邀请过人所以人们不认识战王妃的请帖,直到听到少女的话时她们露出了嘲讽鄙视的目光,偏头议论;“这是丞相七女吧?

没有请帖却硬要来战王府,她存了什么心?”

“你们没有听说吗?

这丞相七女本身是四皇子的未婚妻,偏偏不检点的勾引了太子跟六皇子,这一次估计把目光又放到了战王世子的身上了吧?

谁不知道战王世子一直单身没有侍妾而且还年少有为?”有人恶毒的揣测着。

“可是她长得又不怎么样,而且还瘸着腿,凭什么勾引这么多人?

难怪宫小姐会忍不住的上前挑衅几句的,想想也是,身为四皇子妃却去勾引太子,身为未来太子妃的宫小姐怎么可能咽得下这种恶气?”

“……”

议论声音中,燕轻语好像听到了未来太子妃的词语,不由的看向眼前的少女,她这才知道这个少女是谁。

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她被封成四皇子妃于三月后成亲,而墨易青也被赐了一个未婚妻。

镇国公的嫡女宫轻染,也就是太子墨易青的表妹。

宫家世代都出皇后,先是太后,现任的皇后,包括成为太子未婚妻的宫轻染……宫家不是武将,世代都是文人贤士,学子桃李满天下,在朝堂就占了三分之一的官位。

老镇国公是墨桑国有名的宗门开山祖师,治国,强国,立国三大核心之策引得天下尊称他为一声老师,拜入他门下的弟子无数,步入朝中的官员无数,这也是宫家没有兵权却能屹立不倒的主要原因。

宫轨染是这一代的唯一一个嫡女,会嫁给太子成为未来的皇后也是预料之中。

“原来是宫小姐,失敬了!”

“七小姐客气,你我三月后便是妯娌,到时我便要唤你一声‘弟妹’。”宫轻染看似嚣张实则每一句话都抓不到把柄,也难怪宫家世代能坐稳皇后之位,家教手段被调教得完美无比。

“七小姐要不与我一起入内?

相信这些不长眼的奴才是不敢拦你的。”宫轻染轻轻的一句话就咬死了燕轻语没有请帖的事情,再加上刚刚那意味不明的争论,人们看着燕轻语的目光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不了。”

燕轻语正要拒绝,宫轻染美丽的目光中溢满了温柔的神色,回头看着表情温和的墨易青,说:“太子殿下否则带着七小姐一起入内?

她行动不便将来又是一家人,相互扶持也是应当,您说呢!”

“轻语,好久不见,之前的事情很对不起!”墨易青来到了燕轻语的面前,伸手握住燕轻语的手时被子鱼挡在了身前,他目光一凝,做了一副深情的模样引得四周的女子们咬牙暗恨。

果然是这个贱人勾引了太子殿下。

就连宫轻染的表情也一瞬改变,原本看着燕轻语的目光是漫不经心,可是现在却认真的打量着,轻抿着红唇。

而燕轻语却看也不看墨易青一眼,偏头,看着门僮说:“怎么?

战王妃的请帖还入不了这个大门?”

门僮有些犹豫,说:“对不起小姐,小的从未听过王妃娘娘有出私帖……”

“娘娘没有过不代表就不存在,还是对你们来说王妃的私帖是假的?”燕轻语将手中的请帖直接甩向了门僮,人们看着她的动作都认为她的假请帖被拆穿后的气急败坏,看着她的目光就更加不屑了,有一些胆大的直接高声说:“切,谁不知道战王妃从不与人亲近,这请帖分明就是假的,被拆穿就乖乖的离开,大吵大闹丢了又不是我们的脸。”

原本看戏的燕红玉也忍不住了,战王妃的嬷嬷亲自上府送请帖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当下气得大骂:“你算什么东西?

战王妃派嬷嬷请帖的事情我丞相府全部皆知,你的意思是说我丞相府做假?

你最好拿出证据来,否则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让父亲禀告陛下,还我丞相府一个公道!”

燕红玉抬出了丞相府,那个嘴贱的官家小姐只能恨恨住嘴,翻了一个白眼不甘的说;“你也别得意,被一个庶女压在头上,真是丢尽我们嫡女的脸!”

“你……”

“轻语,你终于来了?

娘亲等你好久了。”在争吵声中,门口一位穿着淡红与月白相间的长裙的云婼雪快的走了过来,外面罩着百蝶绣金纱衣,墨半束轻挽,插上一只迎风而舞的蝴蝶赤宝石步摇。

莲步轻移,像极了轻舞的蝴蝶。

肆意自由,美丽大方。

她的出现立马让现场一片沉寂,那份唯一无二的美丽有一种沉浸心灵的优雅。

人们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就好像是自内心的对眼前的云婼雪低了下头,曲下了膝,。

她无视所有人的行礼,她握住了燕轻语的手半蹲了下来,甜美浅笑:“你愿意来我的生辰宴会,我好开心,快进来!”

说着,就主动要推着燕轻语进去,完全没有在意到一侧的墨易青。

墨易青轻咳了一声,她好像才现这里的人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见过太子殿下,实在不好意思,我实在太开心都乐晕了头,没有想到您与未来的太子妃都来了,真是失礼。”

墨易青的嘴角微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看不见?

分明就是故意的。

云婼雪美丽清澈的双眼没有任何的心虚,仿佛刚刚确实是不小心看漏了,并不是故意无视。

她不好意的红着脸,嘴角扬起一个甜甜的酒窝,微微的点头:“您也快快请进吧!”

说着,就推着燕轻语进入了里面,完全不理墨易青一行人在门外目瞪口呆。

云婼雪推着燕轻语走入了战王府,战王府里来了不少的客人,但是云婼雪十分熟练的躲过所有人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院子,看着那小桥流水有着南方水乡温婉的院子不同的舒适眯着双眼。

战王府并没有想象中的奢华,除了一些名家书画外很少看到价值连城的古董青瓷,大约是战王爷为人清廉不喜这银白之物,外人虽然盛传他宠妻溺女却从未听过钱财方面的流言,看这个战王府就能看得出来战王府并不奢华,相反十分的普通平凡。

就连一些大臣们的院子都比这个战王府来得华丽富有。

但是燕轻语从这战王府看到了别人权贵家里绝对没有人的温暖,那是如同平民百姓家族才有的一种感觉,十分的舒适,也让人嫉妒。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家才会拥有的感觉。

战王府的奴仆不多,一家四口外加十多年奴仆,其余行走的就是跟随战王南征北战的士兵们。

推着燕轻语来到了云婼雪的闺房,云婼雪扬起了十分愉悦的笑容,“这是我第一次带朋友到我的房间里。”

“我们,或许称不上是朋友!”燕轻语毫不留情的反驳。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云婼雪把她珍藏的好茶全部拿了出来,就好像第一个认可的朋友来到了她的世界,兴奋,开心,还有一种淡淡的讨好。

“你救了我两次,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朋友,恩人!”云婼雪坐在燕轻语的对面,而燕轻语却打量着云婼雪的房间,现她的房间与一般女子的闺房完全不一样,里面摆放着数十个书架,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伸手随意的抽出几本一看,现这些书籍分类十分的杂乱,从神话到官场,从兵论到江湖,从野史到孤本……

“你喜欢看书么?”云婼雪看着她的动作找着话题。

“我不认识字!”燕轻语淡淡的把书放回了原地,转动着轮椅时回头时,她的目光有些薄凉:“郡主,我认为你远离我比较安全,真的!”

她的身边有着太多的杀机。

云婼雪像是什么没有也听进去一样,美丽的脸庞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她将泡好的珍品茶水递到了燕轻语的面前,语气平缓,声音清脆:“明明你我都结盟了,为何还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以为你的盟友是可以得到你的信任,成为无话不谈的至交。”

“轻语,我们是两条可以相交叉的线,因为我们没有共同的敌人也没有共同的利益,永远不会因为这些而出现背叛,你可以尝试着相信我一下。”云婼雪的声音比雪更加的清澈,这样的人很难相信她有着极深的城府,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心照不宣的结盟全在这位郡主的把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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