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回 突然飞来的板砖(1/2)
小梅惊恐的坐在墙角,手扶着膝盖,等待着他的噩梦降临。
想过逃跑,并且刚才已经这样做过了。
可她没有如愿的逃出他们的魔掌,还是被这个粗鲁的男人,带进了这间破旧的房子里。
里面没有床,也没有桌椅板凳各种最普通的家具。
这就是个放杂物的,简陋的,破集装箱改装的移动房,也许最初的作用是后门口的保安亭,后来他们发现垃圾场里的东西没有保安也很安全,所以干脆荒废了。
屋子的中间堆放着一堆黑色的电缆,一堆拨去皮的银白电缆芯。
还有一堆黑色的像烩面一样的电缆皮,三堆这种东西看上去能想到什么呢?
三堆屎!
三大堆屎!
三堆不同的人拉的不同的屎。
反正小梅现在看到什么都像屎。
眼前的黑大个像屎,屋子外面那一群黑西服也像屎,一个个整齐的垃圾堆更像屎,还有这个莫名其妙的垃圾场,是特大的一堆屎。
甚至,窗外的山城,或是整个世界,都是一堆奇臭无比的屎。
好像只有林洋不是。
它是长在这堆屎上的一棵大树。
或许他再不出现,他也会慢慢的变成屎,变成一坨比所有的屎更臭,更恶心的超级粑粑。
黑大个个子挺高,脸挺圆,鼻子挺长,像一根被兔子咬了一口的胡萝卜,倒着插在他的圆脸中间,又像个夜壶,陶瓷的断掉把手的破夜壶,黑黑的皮肤上印着点点的白癜风的痕迹,好像是痰或是尿液长期侵蚀形成的,疮痕,反正恶心透了。
他,人却很单纯,把晓梅拉进屋子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男女那点事儿,也不谦虚。
也不装腔作势。
甚至说几句暖心的话哄骗哄骗晓梅都没有。
直接了当的拎起晓梅的胳膊,粗暴的把她摁在对面的墙壁上。
满是油污和潮碱痕迹的墙壁,整面墙壁更像白癜风患者,或是满是牛皮癣的皮肤,他妈的!
他是它生的吗?
他简直就是头母牛生的,人牛的杂交产物,所以他才有像牛一样的身体。
这难道不合理吗!
霉变的油渍,喷溅的尿液,或是一群人对着墙壁撸完后的产物,恶臭!
像脑袋伸进茅坑一样无法忍受。
她的脸被紧紧的按在墙上,满脸都是这种恶臭的东西,她想吐,想骂奶奶!
日你奶奶的龟儿子!
可是她牙齿狠狠的咬合着口腔内部的肌肉,甚至连动一下可爱下巴的能力都没有。
她仍然不放弃痛苦的挣扎。
可在他有力的双手下。
她像一只虚弱的雏鸟。
丝毫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想大喊。
不管他的喊声有没有用。
是不是在一堆屎的世界里,扔一块石头。
她一直想那么干的。
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可是哽咽的喉咙里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像插着一根黄瓜,一根细长的东西。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流泪,用痛苦的眼泪为自己的灾难买单。
可就算这样被人摧残,她仍然没有放弃抗争。
不是好男人难日打滚的女吗!
好的,她滚,她再滚,一直滚,可是,这种简单有效的动作也只能是下半身的抵抗。
大个子怒了,打她,狠狠的抽打他的臀部,腿部,气急败坏的在他的耳朵后面怒吼,像猪,像驴,像他妈的牲口!
反正没有半点儿人性。
这家伙大概是被精虫入了脑,晓梅的衣服他都没能搞掉,居然掏出他的污浊之物。
果然和他很像,大大的一条妖姬,无的放矢,只能在手里牵着。
难道他自信到隔着裤子也能满足?
或是意淫一下也能一秒一发的快枪手?
只能这样形容他这种没脑子的二货。
咣当!
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块板砖。
啪!
打破玻璃。
准确的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不得不叹服这家伙真禁揍,板砖碎了,手也撒了,妖姬也蔫了,脑袋上也出血了,硬生生的像终结者100那样转过头,居然没有摔倒。
可是他刚刚转过头,第二块儿板砖又到了。
咣当!
还是一样的脆响,不得不说,现在这个年代,能找到这样的好板砖不容易,都是红茬黑心的,砸在大个的脑门上血光四溅,这样的好砖也碎成四半儿。
这家伙的头真的很硬。
即使满脸满头都是血,还能屹立不倒,放开晓梅像门口走了一步。
尽管晓梅还不知道发生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扔过来的板砖,既然大个已经放开她了,而且看到他满头是血,这样的报仇机会怎么能错过,趁你病要你命的时候到了。
狠狠的一脚踢在大个像狗熊一样的屁股上。
大个哼了一声。
向前扑倒,他终于倒了,倒霉的一口大板牙正好磕在门口边的墙上,墙可能不是砖头和水泥的,应该是厚厚的铁板。
呲啦一声!
像划一根火柴,像小孩淘气拿着炉钩子,在铸铁的炉盖子上用力的划了一下,真的是一口好牙,只是没有铁板那般坚硬,碎了,掉了,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张秃嘴。
晓梅看着这个差一点夺走她最宝贵女贞的恶棍,即使他再也爬不起来了还不解恨,想在地上找点东西,哪怕是一根烧火棍也行,抓起电缆头,太重!
太长!
最后还是选择了半块砖头,既然她是趴着的,那就对准他的屁、眼儿,像小时候奋力的摔宝游戏,一下,两下,打到他缩进去为止。
外面的黑西服们,看着晓梅虐打大个,不是不想帮的。
他们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本来已经搬着凳子嗑着瓜子在窗跟儿底下坐好,准备捂鸟看戏,甚至有些人,已经觉得他们的行为,是在背叛他们的启蒙苍老师,可是真实的诱惑远比隔着屏幕舔爽快。
第一块砖头飞过来的时候,他们一起条件反射的把头缩进腔子里,刚伸出来,第二块砖头又到了,再抬起头,大个已经倒了,想破门而入来帮他,没想到贪心的大个自己把门反锁了,他们想从窗户跳进来,第三块砖头又到了,这块砖头正好砸在跳上窗台的人脑袋上,他可没有大个禁揍,砖头没有碎,人已经从窗台上掉了下来了。
外面的人一下子慌了,赶紧各自寻找自己的家伙,救生棍,或是工兵锹。
拿到这些东西,还没等回头,队伍里又倒下了两个。
剩下的人更加的手足无措,甚至有的人都已经吓尿了,以前他们都是吊打别人,今天却被人用砖头吊打。
一时间不知所措乱了阵脚。
有一个比较聪明的,他以为这个人只打别人的头,毕竟他的同伴都是被打到头晕倒的,所以他认为把工兵锹护在脑袋上就安全了。
没想到第五块板砖飞过来的时候,正中他面前的工兵锹上,当啷一声脆响!
工兵锹虽然挡住了砖头,可是由于惯性的作用,锹面正好拍在他的脸上,这下好了,他的脸和工兵锹一模一样,好像个刚从模子里倒出来的小猪模型。
结果他也倒了。
算上大个,八个人已经倒了四个,还有一个吓得不能动的未成年。
剩下三个,背靠背举着手里的求生棍,面对着三个方向,寻找背后向他们下黑手的人。
“什么人!”
尽管他们怕的要死,壮胆一样的怪叫,四周很平静,再没有板砖飞过来,也没有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三个人一点一点的向窗口的位置移动,气氛更加的紧张。
啪!
不知道是歪打正着,还是这个家伙看到了板砖飞来的轨迹,竟然一棍子拦住了第六块砖,因为他们背靠着背,也不知道这块儿板砖是砸向谁的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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