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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1/2)

“像我这样

情无尽。

万叶千声。

空吟斯人韵。

夕瑶。

别后不知君远近。

春意秋情。

盼断隔世信。

一生情。

千古困。

碧落黄泉。

顾影无人问。

地老天荒离人恨。

寸断琼枝。

化作相思烬。

咫尺天涯,莫失莫忘。

她深爱飞蓬,但是飞蓬不甘于举世太平的寂寞。

最终他们无法长相守。

她是寂寞的,也是宁静的。

与飞蓬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她爱慕他的神气,亦担心他的戾气太重,会伤了自己。

如今你凡尘碧落,我们各自形单影只。

你会忘了我夕瑶吗?

于是她用圣果创造了雪见……

千年等待,她终于又见到了飞蓬

可惜,他已不再是他……他再也回不来了

夕瑶是痴情的,又是自私的,不惜触犯天条,只求他有人陪伴,不要忘了她。

杨密饰演的夕瑶在一开始便给人以惊艳的感觉。

夕瑶在神界的职责是照料滋养天界的神树。

夕瑶常年在神树的树顶,根据六界生机多少控制神树生长所需的圣光,令其生长繁茂,终年不萎;而夕瑶没有片刻歇息,很少有闲暇出来。

飞蓬偶尔会去神树找她,与重楼战斗受伤后也找她疗伤,让她没有忘了怎样说话。

相处下来,夕瑶喜欢上了飞蓬,而飞蓬没有表态过是否喜欢过夕瑶。

夕瑶也没有勇气问飞蓬,因为二人是神,夕瑶觉得会有数不清的日子可以相守。

当夕瑶得知飞蓬与重楼的私下决斗被神界知道且飞蓬因此被贬入凡间进入轮回后,她很后悔没有阻止飞蓬。

当飞蓬下界后,夕瑶一直在想念飞蓬。

后来,一万年只结一个果实的神树竟然结出并蒂双果。

神树的果实是天帝之物,不可私用。

一向守规矩的夕瑶偷偷瞒下一个,以果为心,以枝叶为体,以自己为范本,再造了一个女子(唐雪见),和月老给她的玉佩一起投入下界。

最后一次夕瑶再与飞蓬相守是,是景天穿着飞蓬将军的战衣,里面有飞蓬四个时辰的记忆,也只有四个时辰,他们默默地在神树下坐着。

虽然静谧,却又那么永远。

那是飞蓬将军存在的最后一刻,却全给了夕瑶。

总而言之,夕瑶是悲剧的,其实她可以慢慢等到飞蓬回归天界,不必去冒险,但恋爱中的女子,谁又能想的到啊!

……

……

所以,杨密只是看完了这部分,还有点意犹未尽,道:“诶,有点虎头虎尾的,感觉这个故事应该挺伤感的。”

虽然这里面写了很多,但还有很多问题没有交代,比如为什么来神界,还有最后的结局等等。

这些都促使她那心中的好奇心。

“怎么样?

密姐……”这时,许幽梦才说道。

“啊……什么?”

“晕?_?,当然是问你答不答应啦?”

杨密有点意外,“不是吧!

我以为你说着玩呢?”

“谁说着玩了。”许幽梦白了眼。

杨密并没有继续回答,而是想了一下,道:“这么说,李旭升真的是这样说的?”

许幽梦毫不犹豫道:“当然了!”

杨密:“呃→_→”

她还是有点难以消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事整得她有点懵了!

“可是……”

“别可是了,既然要问题,还不如找李哥问一下,不就明白了!”没等杨密继续说,许幽梦就打断道。

闻言,杨密还是想了一下,然后才点头道:“好吧!”hvu

天丛云复古骨灰uvu顾不

这世上,有志便能做成的事情又能有几件呢。

花谢花开、生老病死,自然规律,吕洞玄是神仙般的人物,所以他才可以跳出五行外,硬生生破掉这样的规矩,但我们不是神仙,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

长辈病重时,我们守在病床前,眼睁睁地看着长辈离世,无能为力。

朋友出意外时,我们握着电话的听筒,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噩耗,默默流泪,无能为力。

父母苍老时,我们看着他们鬓间的白发、额头的皱纹,暗暗握紧拳头,仍然无能为力。

我们的一生都在时间的驱策中不停地错过、错过、再错过,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为力。

多少次夜深人静时,我臆想自己是那主宰宇宙的神灵,可以扭转乾坤、颠覆生死,但每天清晨醒来,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就会幻变为冰冷的长矛,刺穿我那些不知所谓的梦。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我做不成吕洞玄,只能羡慕吕洞玄。

而当看到徐凤年和老剑神一路南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完全不顾世间规矩、道德,完全不计后果,甚至在最后为了丁点小事在广陵江边斩杀了广陵王手下两千六百人时,我会觉得可笑,更觉得愤怒。

江湖再大,也得有个边际。

有边际,便须有方圆尺度、有道德规矩,但徐凤年这一路南下,越到后来,我越看不到尺度何在、规矩何在。

王妃、说抢就抢;龙虎山,说结怨就结怨;广陵铁骑二千六百,更是说杀就杀,一点不计后果。

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作者要让徐凤年如此毫无理智可言地四面树敌,毕竟凤年在书中并非一个草包,面对曹长卿他可以割舍姜泥,面对势力明显更在曹官子之上的龙虎山和广陵王他就又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因为这有些不太合理的剧情,所以觉得可笑;更因为这些不合理让我对这本书有点失望,所以觉得愤怒。

可现在想来,可笑的未必不是我自己。

跳不出世俗的条条框框的人,总是会嫉妒那些不受这些规矩舒服可以特立独行的家伙们。

我嘲笑不懂规矩不知理智的凤年,说来,也许是我嫉妒了吧。

当我在世上步履维艰地行走,受限于东一个法律条文西一个道德准则,自由活动的空间越来越狭窄的时候,我这肮脏的内心又怎么能允许有像徐凤年这样的家伙完全不受限制地在这天地间肆意妄为?

我妒忌,但我更愤怒,使我愤怒的是,我不仅在现实里做不到如凤年那般恣肆,甚至在我自己的梦中也往往受限于各种各样我为自己设置的枷锁——小时候我曾希望能如飞鸟般自由翱翔于天空,可长大了,我却连在梦境中想象一下自己高飞的姿态都做不到——只因这社会的框架、法规、道德已将我荼毒得太深,使我陷于如此窘境无法自拔。

我怎能不为之而愤怒?

一字一字读来,一章一章细细琢磨。

看看书中的江湖故事,想想现实中自己的成长经历。

将事比事,将心比心。

一本《雪中焊刀行》,两百来章,原来尽是旧梦与现实的交织,江湖里裹着社会的胎动、旧梦上洒下现实的斑驳。

庄周梦蝶,身在梦中,不知是自己化作了蝶、抑或是蝶幻变为了自己;我读雪中,人在书中,一时也有些分不清是自己成了快意恩仇的江湖侠客、终于能呼吸到天地间自由的气息,还是那旧日的侠客穿越时空变成了我,在这现实世界里处处受限,却只能偷偷地在静谧处回忆当初仗剑行走的风光。

原来我心中始终住着一位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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