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亏本都难。

只不过，确实有些小众了，赚大钱是绝逼不可能的。

“老狐狸走了？”

“呵呵，其实吧，老家伙挺好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傍老不傍小。”

“什么？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老家伙一般都好哄，再说了，既然在有些事情上力不从心，其它地方是不是需要补偿一下。”

“呸，老家伙最恶心了。”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我们说点开心的事情。”

威廉怀特非常理解娜塔莎，碰上那么一个老混蛋，这还真就没啥好说的。

啥？

威廉怀特也是人渣。

咳咳，这个真不算的。

既没有交易，也没有胁迫。

最为重要的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好吧。

风流和下流，真的是有分界线的。

罗曼.波兰斯基可不一样，那老货才是标准的人渣。

最为搞笑的是，高卢雄鸡居然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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