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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梦中的场景(2/3)

她甚至还请教了撩妹高手顾情圣。

顾晓洋的回答是:“交给时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痕。

再实际点的那就是来场宿醉,把心里不痛快全都发泄出来,久了自然就好了!

不然就开始另一段恋情!”

陆漫漫觉得很有道理,虽然在梧桐市时刘主任曾千叮咛万主嘱过她不能饮用带酒精的饮品,这对她的身体很不利。

但是我从来也没喝过酒啊,而且就这一次为了阿凌喝一点点,应该不会伤身体吧?

陆漫漫安抚自己道。

于是傍晚从琴室回来时她一个人去超市搬回了两打罐装啤酒,准备与阿凌来一场宿醉。

已经是晚上23点整,凉西与菁菁果然没有回宿舍。

陆漫漫双手捧着手机平躺在床上时不时与知夏聊几句有的没的,眼里的余角却在时刻注意着阿凌的一举一动,陆漫漫能感觉到相比于前几天,阿凌的态度还是有一些转变的,至少今天陆漫漫在跟她打招呼时,她嘴角挤出了一点点笑容,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她并不反感陆漫漫,不再是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上,毫无表情地无视她。

那天晚上,宿管阿姨把全宿舍里的灯都关了以后,阿凌也爬上了床,戴上耳机沉浸在那段悲伤的记忆中,很快,她就沦陷了。

正在这时,陆漫漫拿着台灯,蹑手蹑脚地走过她的床前摘下她的耳机说我想跟你谈谈。

还在被耳机中的歌曲渲染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的她,自然没有发现陆漫漫正在突然靠近。

她小心依依的把那份痛苦深藏在心,不想被人发现,她在这个学校里,没有朋友,她不知道该向谁诉说,不知道谁又是除去自己的外表之外,真正与她是可以交心的朋友的人。

她讨厌孤独,又无时无刻都在忍受孤独,只有到了晚上,褪去伪装的外衣,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

阿凌看的陆漫漫,声音嘶哑地问:“怎么,你要看我笑话吗?”

陆漫漫看了她一眼,没有直接说话。

从箱子里捧出两打啤酒和一袋零食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手里的灰尘抬起头看看阿凌问:“来点呗?”

阿凌看着陆漫漫莫名其妙的架势并不是很想理她,转过身子不再看她一眼。

陆漫漫看她这样狠下心说道:“难道你想一直颓唐下去吗?

不就是失个恋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你曾经拥有过,是他不配拥有你的好!

让那个伤害过你的人走吧,放过自己,为了一个人渣这样作踏自己的大好年华。

值得吗?

我知道你很难受,如果你愿意,就现在…我有酒,你要喝,你要发泄,我都陪你,当你的垃圾桶。

今晚过后,你必须重新振作起来,行吗?”

一分钟过去了,陆漫漫那段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阿凌还是无动于衷,陆漫漫就快要绝望了。

就在这时,阿凌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陆漫漫放满啤酒的桌子前二话不说开了一罐啤酒昂起头大口大口地灌了几口。

陆漫漫见此状吃了一惊,看出来自己的话奏效了,阿凌已经被打动。

陆漫漫也开了一罐啤酒说道:“来,一起!”阿凌终于不再抵抗与陆漫漫喝了起来。

良久后,阿凌开口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失恋的事。”

陆漫漫第一次喝酒,味道还真是不怎么样,才喝了一点脸就已经通红了,打了个嗝并不掩饰说道:“昨天早上,我听到菁怡与凉西说的,她们就是不想看到你冷冰冰的脸才不愿回来寝室住的。”

“原来大家都知道了。”阿凌干笑地说。

“不是啊,也许她们只是猜的,因为你太反常了,难免有人会往这方面猜疑!

再说了,你长的这么好看,关注点本来就高。”陆漫漫说道。

“你也这么觉得吗?”阿凌问。

“什么?

你长的漂亮吗?

岂止是觉得你漂亮啊,我觉得你简直就是完美女神…”陆漫漫伸手拿了一包薯片撕开回答着,不成想又被阿凌打断。

“我不是说这个,算了。”阿凌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你知道吗?

五年了,我和他五年的感情却输给了一个他认识不到五天的人,可笑吗?”

那一年,我还在念初二,有一天放学后轮到我们组值日,我被分配到一个人打扫学校的阁楼间。

等学校里所有人都回家后,不知是谁把阁楼的门给外锁了,正当我打扫干净后完准备下楼回家,却发现门已被反锁。

我很慌张地喊人来开门,希望有人听到我的呼救,奈何喊破了嗓子都没有人出现,天已经渐渐发黑,我一个人在若大学校的阁楼,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密密麻麻的黑暗…

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不能打电话求助,又因为是私立中学不提供住宿学校里也早已是空无一人,我想把铁门撞破,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见门上有一丝破损。

那一刻我既害怕又绝望,期待着父母早日发现自己没回家而出来找我。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蜷缩在角落里又冷又饿又怕。

那一刻我多希望自己能昏倒过去一直到天亮就有人来解救我了,只是越害怕意志就越发清晰。

终于,就在我快要放弃有人来救我的念头的时候,我听到了楼下传来一阵阵悦耳的脚步声…

当时,不管那脚步声是人是鬼我只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赌一把又是一阵大喊大叫:“有没有人啊,我被困在阁楼了,有没有人啊,救救我…这里好黑,我好害怕。”我一边哭一边撕心裂肺地喊着,内心充满了恐惧。

任泉凯被突然传来的呼救声吓了一跳,以为是谁在恶作剧,只是那呼声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脚步声忽然停了一下,然后向楼上方向袭来。

任泉凯隔着阁楼的铁门问了一声:“谁在里面?”

听见有人回应我立刻从角落里爬起来跑到门前拍着门既恐慌又侥幸地说道:“请你救我出去,我被困在这里了。”

任泉凯听到是一个女生的恐慌呼求的声音便安抚道:“你别害怕,我马上撞开门救你出来。”

任泉凯拿着手电筒环顾四周没找到可以撬锁的工具,硬撞也不是个办法,便对阿凌说道:“我去教室找工具撬锁,你先等一等。”说着便要下楼。

“你别走,我求你别走,我一个人好害怕。”我带着哭腔拼命恳求他道。

任泉凯耐着性子安抚道:“你别怕,我就在楼下找工具,很快就上来救你。”

“不,不行,万一你离开了怎么办,这里好黑,我不要一个人,我不要,求求你别走。”我当时哭的很伤心,就是不让他走。

任泉凯没办法,只好由着我,并一直安抚着我受惊的情绪,并一直在说一些趣事来消除我内心的恐慌。

渐渐地让我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像睡着了。

“你还在听吗?”任泉凯轻轻地试问道。

门这边没了回应,确定我已经不知不觉睡着后,任泉凯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去找可以撬锁的工具,终于找到了一把铁锥匆忙地跑上了楼顶兴奋地说道:“喂,我找到铁锥了。”

阿凌立刻清醒过来,还没来的及说话,任泉凯就说道:“你让开点,我要砸了。”说着就是“哐哐”一声巨响,打破了寂静的黑夜。

几声过后,铁锁终于被砸开,我被他救了出来,惊魂未定。

“没事了没事了。”任泉凯拉着我冻的冰冷的手下楼,穿过课室走廊来走学校的后门,扶着我翻出了学校的围墙,在路灯的照耀下,任泉凯与我才看清了彼此的模样。

任泉凯,宣宜中学三年级,是阿凌同校学生,比阿凌大一级,长的斯斯文文,有一点小帅,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有阳光的温度。

之所以会在这个点出现在学校,是因为下午上课的时候看武侠小说被班主任发现给缴获了,所以趁晚上没人翻进学校里给偷回来,结果就遇上了我被反锁在阁楼的杂物间。

阿凌说她是那时候宣宜中学里的校花,学习成绩又好,学校里的人几乎都知道她。

在路灯的照耀下,任泉凯认出了阿凌,心里有股莫名的小悸动说道:“原来是你呀?

你怎么会被锁在上面?”

我惊魂未定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做值日,等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锁了,学校里的人也都离开了。

奈何我一直喊,都没有人听见。”

“奇怪,按理说除了长假或是周末,平时阁楼很少会上锁的啊。”任泉凯在心里想道。

“那个…你家住在哪?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任泉凯低下头发现阿凌还紧紧拽着他的手,羞涩地问道。

“东宁路北巷33号。”我依然死死地拽着任泉凯跟着他走着说。

走到任泉凯停放自行车的地方,“那个,你能把手松开吗?”任泉凯指着自的自行车免为其难地与阿凌说道。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害怕,一直拽着人家的手,不好意思地松开,站在了一旁。

任泉凯解开了自行车锁链,温柔地说:“上来吧,我载你。”

阿凌坐在任泉凯的自行车后面,双手环绕在他的腰间,感受的到来自他身上的体温。

自行车行驶在这个夜深人静里的小城市空荡荡的路边上,阿凌内心的恐惧渐渐被消除,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孩的温暖,还有他的样子。

那件事以后他们彼此熟悉起来,经过任泉凯的调查,终于知道了是谁把阿凌锁在了学校的阁楼。

让人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是阿凌最好的朋友兼同桌,李雅微。

那天,她故意把阿凌分配到阁楼打扫,并在学校里的人都走后偷偷地将顶楼的门锁住,自己再翻墙回家。

其实,当她回到家后,就已经后悔这样做了。

阿凌得知真相后怎么也不能相信,把她拉到走廊上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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