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可看前世今生的神秘地方(1/3)
林熙悦听到柳文渊的名字,身子一僵,意乱情迷中的她,立刻清醒过来,眼神惊恐的看向门的方向,表哥,表哥就在门外,可是她却在里面与司徒擎墨做这种羞耻的事情,若是被表哥知道,他会怎样看自己?
表哥,你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过来。
司徒擎墨对林熙悦的反应很不满,那个男人还是能轻易的拉回她的理智,在她的心里,依旧忘不了那个男人,该死的女人,本王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司徒擎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直接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林熙悦痛的一声惊呼,眼泪都出来了。
门外的石刻和柳文渊听到林熙悦的声音一怔。
石刻有些尴尬的笑笑道:“柳大人,王爷可能在忙,我们还是在外面稍等片刻吧!”
柳文渊的双手藏在衣袖中,紧紧的握成拳。
林熙悦发现自己发出声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司徒擎墨看到这一幕,怒火中烧,故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叫出来。
可是林熙悦却死死的咬住牙,就是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不管司徒擎墨如何折磨自己,她就是不肯出声,嘴唇都咬破了,也不让自己出一点点声音,她不能让表哥知道,自己和司徒擎墨在里面做这种事情,之前他已经用这种方式羞辱了表哥一次,这一次,绝不能再让他得逞。
司徒擎墨又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她越是这样,越代表柳文渊在她的心中重要,越让他愤怒。
既然她这么能忍,这么在乎柳文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司徒擎墨的唇角勾起一抹讥嘲的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柳文渊现在就在外面,若是你不叫出来,本王现在就让人杀了他。
你是想让他知道我们在里面做的事情,还是想让他没命?
或者——让他进来亲眼看到我们在做的事情,让他对你彻底的死心。”
林熙悦瞪向司徒擎墨,眸中盛满恨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已经无法与表哥在一起了,为何还要这样的羞辱他们。
“本王没有耐心在这里等,叫还是不叫?”司徒擎墨的脸色阴冷的骇人,想到柳文渊在她心里的地位那么重要,他便怒火中烧。
林熙悦被他逼的根本就没得选择,只能闭上眼睛,张开嘴,发出声音。
一声声羞耻的声音从唇中溢出,林熙悦想死的心都有,她真的觉得很屈辱,这样活着,真的很痛苦。
石刻和柳文渊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石刻尴尬的看向柳文渊,心中挺同情柳大人的,自己深爱的女人,此时正在里面与别的男人缠绵悱恻,而他却在外面听的真真切切,王爷这么做,对他们的确有些残忍,但这同时也说明了,王爷对林小姐的在乎,知道林小姐喜欢柳大人,所以故意在这个时候,让柳大人知道,林小姐是他的。
身为王爷的属下,石刻自然是希望林小姐和王爷在一起,王爷难得能在婉柔小姐死后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可是柳大人也挺可怜的,石刻压低声音道:“柳大人,要不,我们先到院中走走吧!”
柳文渊愣愣的站在原地,表情很木讷,像是没有听到石刻的话,内心受着煎熬。
而房内的林熙悦,同样受着煎熬,第一次表哥亲耳听到他与司徒擎墨在房中做这种事,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事后司徒擎墨才告诉她的,虽然恨,却也无奈。
可是这次,她明知道表哥就在门外,却还要在司徒擎墨的身下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这种痛苦和内心的煎熬,比把她千刀万剐还痛苦。
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他为何要对自己这般残忍?
柳文渊在外面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听着林熙悦的声音一点点变嘶哑,直到最后没有声音。
司徒擎墨狠狠的要了她,但却没有让她昏睡过去,每当她要昏睡过去的时候,他便放慢速度,给她缓解的机会,所以从头到尾,林熙悦都是清醒的。
她知道司徒擎墨是故意的,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和表哥,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魔,可怕又残忍的恶魔。
当这场“残忍”的缠绵结束后,司徒擎墨穿上衣服,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冷漠无情的男人。
林熙悦从案桌上下来,颤抖着身子,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浑身的酸痛不及她心痛的十分之一,浑身的痕迹无声的诉说着他刚才对她有多疯狂,可是在她看来,却是一个个耻辱的印记。
将衣服穿好,林熙悦看向司徒擎墨,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还会怎样羞辱他们。
司徒擎墨看了她一眼,她怨恨的眼神让他的心一阵抽痛,划过一抹不忍,眉头微蹙,冷声道:“里面有个后门,从后门离开,回墨寒院去。”
听到这句话,林熙悦松了口气,虽然很想念表哥,可是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见面的好,见面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表哥,只会让表哥更感觉羞辱。
林熙悦盈了盈身,从司徒擎墨说的后门离开了。
其实司徒擎墨让林熙悦离开有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让柳文渊看到她,更不想让她见到柳文渊。
林熙悦走后,司徒擎墨冷声道:“让柳大人进来吧!”
石刻领到命令后,立刻伸手道:“柳大人请进吧!”帮柳文渊把门推开。
柳文渊迈步走进了司徒擎墨的书房。
书房里一片凌乱,案桌上的东西洒落一地,房内有男女欢爱后的奢靡之气,柳文渊的眉头皱了皱。
石刻很有眼色道:“属下这就派人来整理。”赶忙退下了。
此刻柳文渊的心中盛满愤恨。
而司徒擎墨却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他是个很会洞悉人心的男人,他深知柳文渊此刻心中的愤怒,却故意表现出一副愉悦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柳文渊,他对林熙悦的伺候很满意。
柳文渊虽然很想杀了司徒擎墨,但他沉稳冷静的性子迫使他压下了心中的冲动,拱手道:“下官参见安武王。”
“柳大人不必多礼,坐吧!”司徒擎墨语气轻松道。
柳文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司徒擎墨走到案桌前雕刻着精美图案的椅子上坐下,看向柳文渊,嘴角微勾道:“让柳大人久等了,柳大人莫要见怪。”话中之意带着浓浓的暗讽。
柳文渊强忍着怒气道:“王爷严重了,今日下官过来,是奉皇上之命而来,与王爷商议些事情。”
“好,既然是父皇让柳大人来的,柳大人便说正事吧!”司徒擎墨端正态度,做回平日里那个严肃冷漠,不苟言笑的自己。
柳文渊从安武王府出来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迈着沉重的脚步朝自己的府邸走去。
表妹,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魔掌的,我不会让司徒擎墨一直伤害你,欺负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可以把你救走的。
转眼便过去了三日,司徒擎天终于忙好回来了。
回到府中,老王妃和司徒玉容便迫不及待的?朝他叫苦,说南宫羽在他不在府中的这几日,有多么的嚣张,多么的张狂。
司徒擎天安静的听着,其实府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听云凝说了,所以母亲和妹妹的添油加醋,他会自动忽略。
这也是南宫羽当时为何会让云凝在场的原因,她料到老王妃和司徒玉容一定会把事情夸大,所以有意让云凝在一旁看着,听着,好等司徒擎天回来,让她把事情的原尾说给司徒擎天听。
“天儿,你的这个王妃,现在实在是不像话,你再不管管她,我们瑜王府可就要成了她的天下了。
母亲年纪大了,有心无力,你身为丈夫,要好好的管教管教她,她可是咱们仇人的外孙女,可不能让她在我们瑜王府嚣张,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们瑜王府的人好欺负呢!”
司徒玉容立刻跟着附和道:“母亲说的没错,王兄,你可千万不要忘了咱们父王的仇,南宫羽是咱们的仇人,你可不能被她迷惑了。”
司徒擎天看向母亲和妹妹道:“这件事,你们真的觉得王妃做错了吗?
若是玉容不和南宫岚做出这等事,王妃就是想惩罚玉容,也没有机会。
玉容,你身为皇室的郡主,居然和一个庶女做出此等有辱门风之事,你还未意识到自己错吗?”
司徒玉容不服气的瘪瘪嘴道:“我还不是看不惯南宫羽嘛!
谁让她的外公杀了我们的父王。”
“且不管她的外公是谁,先说你的做的事情,若是王妃在发现了这件事之后,对你没有任何的惩罚和训斥,而任由你的胡闹,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别人定会说王妃身为嫂子,不好严管小姑,但你的名声别人会怎么想,别人会觉得你这个郡主没有教养,犯了错,瑜王府的人连教训都没有,这样的女儿,肯定是被惯坏了,现在有关你的传言满城风雨,人尽皆知,若是这个时候,再不对你做一些惩罚,将来你真的要嫁不出去了。”不是他向着南宫羽说话,而是这次,他觉得南宫羽做的很对。
(瑜王呀!
请问你哪次觉得自己的王妃做错了?)
“哼!
才没有王兄说的这么严重呢!
王兄就是为了帮南宫羽那个贱人,才这么说的。”司徒玉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会对自己将来嫁人有多大的影响。
司徒擎天听妹妹如此称呼自己的王妃,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训斥道:“放肆,不管你承不承认,她都是你的嫂子,你居然用这种称呼,实在不像话。”
司徒玉容见哥哥训斥自己,赶忙看向老王妃撒娇:“母亲,你看王兄,他心里只有南宫羽,根本就没有女儿,也没有母亲。”
老王妃不悦的瞪向儿子道:“天儿,你真的被南宫羽那个丫头迷惑了吗?
居然帮着她欺负你的妹妹。”
“母亲,孩儿不是在帮着王妃说话,而是就事论事,母亲不知现在外面传的有多难听,让管家进来。”司徒擎天命令道。
“是!”云凝立刻下去了。
很快管家便进来了,恭敬的行了礼之后,司徒擎天问向管家:“管家,你把外面的风言风语与老王妃和郡主说说。”
管家一脸的错愕,有些难为情的看向司徒擎天:“王爷,这——”
“你只管如实说,让老王妃和郡主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评价这件事的。”司徒擎天沉声道。
管家只能恭敬道:“是!
现在有关郡主的事在京城乃至京城外都传的沸沸扬扬,说,说——”
“说什么?”老王妃急切的追问。
管家低着头回道:“说郡主就是个祸害,祸害的瑜王府不得安宁,联手别的女人,离间自己哥哥嫂嫂的感情。
还说郡主没有教养,出了这种事,老王妃也不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女儿。
还说,还说王妃娘娘是位很负责任的嫂子,出了事后,先将郡主禁足了,等着王爷回来处置,但不知道到时老王妃会不会护犊子,拦着王爷惩罚郡主。
还说郡主这样的女人,将来谁娶了谁倒霉。
总之现在外面传的很难听,对郡主的名声影响很不好。”
老王妃听后气愤道:“到底是谁把这件事传出去的?
谁在造谣中伤玉容的名声?”
司徒擎天沉声道:“出了这种事情,别人定会众说纷纭,以讹传讹,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再对玉容没有丝毫的惩罚,玉容的名声便真的毁了。
若是这个时候,我们能按照王妃的提议,送玉容去国安寺旁的松华庵潜心悔过三个月,便会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母亲,我不要去尼姑庵。”司徒玉容扑进母亲的怀中撒娇。
老王妃现在也有些左右为难,为了女儿的名声,的确应该送女儿去尼姑庵悔过,就是做给别人看,也应该这样做,可是她实在不舍得。
“母亲——”司徒玉容看着母亲撒娇。
老王妃犹豫一番之后,心一狠道:“玉容,为了你的名声,和你将来能嫁一个好人家,这一次,母亲必须狠心一次,就去松华庵潜心悔过三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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