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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弓茶篇(3/5)

背景音乐:《恨爱交加》

小蝶儿:(哭喊)“放开公主——放开——”

旁白:羸弱的双拳狠狠砸在士兵健硕的臂膀上,却根本不起丝毫作用,小蝶儿左扑右打,看着那被揪住了胳膊的佰茶,声泪俱下。

佰茶:(声嘶力竭)“召唤弓——你走——”

旁白:佰茶绝望的望着那深陷厮杀的爱人,拼命挣扎,嘴唇被咬破,叫喊已经声嘶力竭,苍白的脸上泪水滚滚而下。

一粒小石子从武飞云手中凌空射出,打在佰茶的膝盖上,士兵们松了手,佰茶双腿一软,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弓回过头,双眸充血,喉间怒吼着,狠狠一劈,面前阻挡之人竟被他一分为二,鲜血霎时溅满了他的整个身子。

小蝶儿被士兵一推跌出老远,佰茶抬起头,看着那浑身鲜血淋淋的男子,突然发了疯似的爬起,抓起地上的石子狠狠向他砸去。

佰茶:(怒吼)“召唤弓,我佰茶不要你可怜,你给我走,从今以后,你我之情意一刀两断,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走——走啊——”

旁白:那石子打在身上根本不痛不痒,却异常鲜明的刺透了那人的心脏。

武飞云:(冷笑)“召唤弓!

怎么,终于肯露面了?

私通公主,可是要杀头的,够胆,还敢单枪匹马的来劫人!”(厉喝)“给我抓住他,若反抗,格杀勿论!”

旁白:佰茶爬起身子,向前奔时双臂再次被抓住了,云鬓已经撒乱,泪水已经干涸,那脸上带着绝望,圆睁的眼瞳之中倒映着那人颀长的身影,她看见,那个男子对自己露出了微笑,那微笑,如此温柔。

——————————————

(回忆)

召唤弓:(混响)“小侯爷,你告诉我,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她的存在对你来说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你会怎么办?”

白炎:(混响)“我会尽我所能,给他一切。”

召唤弓:(混响)“如果,她所要的,你给予不了呢!”

白炎:(混响)“那么,便将我的命给他!”

召唤弓:(混响)“我召唤弓,不如你!

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完,就算是我这条命,都不能给她!”

白炎:(混响)“你能的,弓,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

召唤弓:(缓慢而坚定)“小侯爷,弓现在已经知道了!

!”

旁白:面前的人在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佰茶睁大了双眼,静静的看着那一切,那个男子,在用他的生命去完成对自己的承诺!

没有了挣扎,佰茶轻轻甩开了士兵的束缚,站在那里,看着溅开的鲜血将眼前的世界染成血红一片。

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方天画戟在手中却威力依然,武飞云坐在马背上,看着那全力一搏的男子,冷冷一笑,伸手从马鞍旁拿出了弓弩,直直对向了包围圈中奋力厮杀的那个人。

强烈的冲击力将那人的身子带倒,召唤弓在仆地的那一刹用方天画戟撑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佰茶望着他,看着他胸前迅速晕开的那朵血花,流着泪,笑了。

佰茶:(平静微笑)(混响)(内心独白)弓,那一夜,当你的手紧扣我的手时,你问我,可悔当初遇见你,我对你说,不悔,遇见你,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弓,你等我!

武飞云:(厉声大叫)“拦住公主——”

旁白:那话随着锋利的金簪入肉而没,小蝶儿哭叫着从远处跌撞而来,那两人就那么看着对方,跌跪在地,仆倒的身子依然想向对方靠近,伸出的双手努力的想要得到彼此的温暖,却始终差之分毫……

那人的双眼闭上了,曾经明亮的瞳孔刹那间失去了颜色,佰茶听到耳畔的纷乱的呼唤,脑中浑浑噩噩,喉间透不过气来,她感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翻转间天旋地转的眩晕,然后,双眼无法抑制的闭上了,整个世界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片黑暗!

第六幕:花田错

背景音乐:《星魂花落》

旁白:灵活的针线穿插而过,一副栩栩如生的牡丹图跃然而出,突然一个走神,指尖被尖利的针尖刺破,顿时一副好好的刺绣被染上了一抹嫣红。

侍女:(惊慌)“夫人!”

旁白:白歌月低头看着指尖那抹血红,突然愣了神。

白歌月:(混响)(内心独白)炎儿有多久没消息了?

上次进宫听姐姐那说法,似乎此次出使竟是因郑渊主看上了炎儿,有意招他为驸马,自己太了解那孩子的性子了,他若知自己被诳去相亲,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侍卫:(匆忙奔入)“夫人,夫人——”

旁白:一个侍卫疾步奔入了屋内,白歌月心头一惊,起身问道。

白歌月:(心惊)“何事?”

侍卫:(急切)“公主在和亲途中遇刺,现在正在返回东都的途中。”

白歌月:(霍然惊起)“此话当真?”

侍卫:(肯定)“太后身边的流云刚刚来过,说是前儿个的事情,也就是公主出东都的第二日,现在人已经快要到东都了,太后让您进宫。”

白歌月:(急切)“快给我更衣——”

旁白:白歌月有些慌乱,心头怦怦乱跳着,一时竟不知要做些什么。

白歌月:(混响)(内心独白)遇刺,佰茶伤势如何?

两日之前的事情,姐姐竟到现在才令人召自己入宫!

(顿了一顿)是,这消息引发的事态太过严重,这根本就是一根导火索,一个不小心就会烧起九原的战乱,武氏父子只怕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旁白:白歌月急匆匆入了宫门,在常平殿正巧撞上了被带回宫的佰茶,她跟在一旁细细一看,顿时惊得三魂失了六魄。

白歌月:(混响)(内心独白)这怎么说的,谁人会对这么一个可人儿下毒手!

旁白:眼中泪水霎时簌簌而落,白歌月跟着侍卫奔入常平殿,白太后早已经等在殿中,一见被侍卫抬入常平殿的佰茶,顿时失声痛哭。

虽然自己无力阻拦用这孩子去和亲,可是,她走时是好好的,现在怎会这般模样被送了回来,女儿是娘亲的心头肉,纵有千般万般不愿,自己也希望她能好好活着而非如此便失去性命。

白太后:(失控)“太医呢——”

旁白:白太后有些失控,看着佰茶那失去血色陷入昏迷的模样,双手颤抖得不知如何安放。

得知公主回宫,太医院的太医急急而来,白歌月拉着白太后向后退去,可是,那些太医一听小蝶儿所说公主伤处,竟都踌躇着不敢动手。

白歌月:(安慰白太后)“姐姐稍安勿躁,流云,扶太后去后殿休息。”

旁白:白歌月发觉事情不对,将白太后向后殿一推,示意流云带她离去。

待白太后去了后殿,白歌月脸色一沉,几步上前厉声喝道。

白歌月:(厉喝)“究竟何事?”

程佑诸:(吞吐)“这……公主所伤在胸口,臣等不敢放肆。”

旁白:白歌月闻言微微一愣,继而道。

白歌月:(冷静)“医者父母心,生死攸关之际,何惧礼节,你是太医院提点,找个医术最好的留下来,其余人退下,我会在一旁看着。”

程佑诸:“臣遵命!”

旁白:程佑诸回身看了看,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道。

程佑诸:“此乃江南神医安德泉之子安然,一身医术十分了得,且为人十分沉稳,当是最好人选。”

白歌月:“好,安太医留下来,其余人去殿外等候,任何人暂时都不得离去。”

众人:“臣等领命。”

旁白:众太医出了门,白歌月令人将常平殿的大门关上,走到安然面前。

白歌月:“公主是千金之躯,女儿家身子本不应叫人查看,可你是医者,如今她是你的病人,所以不拘小节,但为人臣者当知礼数,很多事,当说不当说,你该懂得。”

安然:(恭敬)“臣懂!

请夫人放心。”

旁白安然恭敬的一揖,然后来到床榻,小蝶儿依然在旁落泪,见太医近了跟前,忙将公主身上所盖锦被掀开一角,然后将衣襟松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安然伸出手,有些颤抖的将那衣襟再往下拉,看见那伤口时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疑惑之色,再低头细看,才抬头看了小蝶儿一眼,问道。

安然:(疑惑)“公主这伤,是何物所刺?”

旁白:因听闻公主途中遇刺,可这伤口如此狭小,何种兵器会形成这种伤口?

小蝶儿:(吞吞吐吐)“是……是……”

旁白:小蝶儿吞吐半晌,竟无法回答,白歌月愈发觉得不对,脸色一寒,将小蝶儿一拉,低声道。

白歌月:(严厉)“你可是想害公主丢了性命?

究竟这伤口是刺客所刺,还是另有隐情,你若不说,我便将你交给大理寺!”

小蝶儿:(害怕哭泣)“夫人饶命,奴婢……奴婢不是不说,是说了也没人会信——”

旁白:小蝶儿扑扑落着泪,双膝一软跪在了白歌月面前。

小蝶儿:“求夫人给公主做主,小蝶儿知道夫人行事手段,但求夫人能保了公主不再受人陷害。”

旁白:这头说话,那头安然已经拿了佰茶的手在手中细细诊脉,那脉象还算平稳,看样子当时便有人采取措施将她的失血止住,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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