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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令狐三兄弟(1/2)

“父亲——”令狐承业闭上眼睛,心中顿感温暖,或许这是阎王送给他的惊喜。

阵阵昏沉传入脑袋,新生儿的体力还真是差,令狐承业刚刚思虑这一小会儿,精神顿感疲惫来不及多想,睡了过去。

令狐大抱着儿子回到产房,此时令狐承业的母亲——舒夏也被推了出来,令狐大将这孩子放到舒夏身旁,高兴的合不拢嘴。

呵呵笑道:“媳妇,辛苦你了!”

舒夏瞪了一眼令狐大嗔怨道:“你个老不死的,这把年纪了还让我出这洋相。”

令狐大嬉皮笑脸的道:“嘿嘿,这就叫天道酬勤,只要努力耕耘,再荒的地也会有收成的。”这话听得一旁的护士掩面轻笑。

“你给我滚蛋,哎呦!”舒夏知道此时旁边都簇拥着人,令狐大这等没脸没皮的笑话,自是使得她脸上挂不住,连忙欠身要打丈夫,哪知为此牵动了痛处,周围医护忙上前查看。

因为舒夏的年级已过半百,虽是自然生产可还是给她带来了一些伤痛,这一大动,让她疼的龇牙咧嘴、面部扭曲。

“我错了,我错了,嘿嘿,老伴儿,你看看这孩子和承业小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真俊,像我!”待医生嘱咐了令狐大一番离开后,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沉沉睡去的令狐承业凑到舒夏身前怜惜的道。

见孩子被抱过来,舒夏心中顿感幸福,自是收了脾气,看向襁褓中的儿子。

老来得子,这种心情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尤其在他已经失去了一个英年早逝的儿子后,这种幸福更是难以用语言形容。

令狐大扯着脸上的褶子,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哎,老伴儿,你说咱们就叫他承业怎么样?”

“瞅给你美的,好,你说了算,还不快去准备奶粉,我累了,让我睡会儿吧。”

“哈哈,小承业,小承业,哈哈,喝奶去喽!”令狐大笑得合不拢嘴,忍不住亲了一口小承业。

他怀里的睡梦中的婴儿被着一口亲得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

两年后。

令狐承业又多了两个兄弟,这使得令狐大更的高兴的不得了。

他万万没想到:他五十多岁的身体,蝌蚪的能力竟然这么强,那舒夏的地竟是如此的肥,一种一个准,这次竟然还是双胞胎。

舒夏也似乎又活出了人生的第二春,每天出门脸上红光满面的,看上去仿佛就是三十来岁少妇。

只是这两个孩子的长相倒逊色令狐承业不少,两人鼻孔略大,长脸阔嘴,乍一看像极了牛马,照令狐大所言新出生的孩子都丑,长长就顺溜了。

别看令狐大平时吊儿郎当的心大的没边。

给孩子起的名字倒还中听,一个叫令狐承毅,一个叫令狐承志,从这两个孩子的名字就能看出他还是有些文化的。

令狐承业见到这两个弟弟的时候,一眼就看出这是包大人派下来监视他的,因为长相已经暴露的他们就是牛头马面二人,看到他们令狐承业就生气,每次见到两人无比猥琐朝他谄媚的笑的时候,令狐承业就会活动他还不太好支配的弱小的四肢,敲敲这两个弟弟脑袋,牛头马面也明白承业的气氛,频频用神识沟通求饶,可承业却全当听不见继续敲,弄的两婴儿只得用啼哭来发出求援。

一来二去,令狐大爷发现了长他们两岁的令狐承业总会偷偷的打这两个孩子,几次威吓,告诫无果后,只好将他们暂时分开看管,因为才能避免两个孩子被承业打坏。

时光荏苒,五年后,令狐承业转眼就上了小学。

不到一年,令狐承业就成了学校的稀有动物。

用老师的话来讲,这孩子平日里很喜欢和班里的女孩子谈话,不喜欢和男孩子玩,也没见他怎么学,甚至总是交不上作业,但是每次一到考试就发挥的异常突出,无论什么样的难题都会被他解开。

有一次老师试探他,拿了个初中的代数题给他做,他竟然不一会儿就把正确答案写出来了,真是个神童!

神童的名号在这个小城不胫而走,街坊邻居看到令狐大不禁都会议论一番:“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运,没了一个,却一连来了仨,老大还是个神童。”

“什么神童,我看就是他那个死去的儿子转世投胎回来报恩的。”

“哎呦,你可别神神叨叨的,听着有点瘆人啊。”

“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啊?

看那令狐大现在鼻孔朝天的样子,啧啧,可别乐极生悲啊。”

“我看你就是嫉妒。”

“哎~是啊,你瞧人家的孩子,再瞅瞅我家那熊孩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哎——”

日子久了街坊邻居都发现了令狐承业的怪癖——这个神童非常惧怕黑夜,从来都不敢自己出门,有的时候走路总会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

本来关系不好的兄弟三人,令狐承业却要求他们同睡同出入,兄弟关系也从互不理睬变成了铜钱铁壁三兄弟。

其实原因很简单,令狐承业自打呱呱坠地就开了天眼,因此总会看到一些脏东西,甚至有时候孤魂野鬼在他家窗下经过,他都能听到声音。

令狐承业自打这两个弟弟出世之后,见到的第一面他就知道这两人是包大人派来的牛头马面。

说是保护他的,其实也是来监视他的,这让令狐承业很是不爽,他一见到这两个弟弟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要有机会就要打他们几下,虽然不起什么作用但也能出出气。

后来被令狐大发现了,把他们分开后三人也不怎么说话,令狐承业更是有意疏远他们,但是无意中他发现只要牛头马面跟在他的身边,他就很少看见那些东西,所以三人的关系才因此破冰,逐渐变得越来越亲密,最后令狐承业也不在乎牛头马面是不是阎王派来看着他的并给他们俩起了昵称,承毅叫小马,承志叫小牛。

三个人在一起虽然有时候吵架,但每次都的他占上风,而且有了伙伴的他才不会孤独。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六年的光阴就过去了。

令狐承业顺利上了重点初中。

说来也怪,令狐承业是城里有名的神童,他那两个弟弟却愚笨的紧,考试总不及格不说,长得也越来越难看,三个人走在一起,更加衬托了令狐承业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再看他身旁的承志和承毅怎么看都不像是令狐家的苗子。

令狐大倒坦然,并不关心其他的人闲言,他常说:“肉有五花三层,人有三六九等,兄弟三人哪能个个拔尖,总得有弱项不成?”而且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这两个孩子脑子不好使,也许是小时候给令狐承业打的也未可知。

一天傍晚,放学后,令狐承业劝走了承志和承毅,单独送了一个脚崴了的女同学到家门口。

折返之时天已渐黑,他独自一人骑着单车往家走,半路被一个藏在黑斗篷下的人拦了下来,说有重要事情汇报。

要不是每天都有两兄弟的长相提醒着,恐怕令狐承业早就忘记了阎王托付他的事情。

他跟着黑衣人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巷子,那人将一个u盘递到了他的手上压着嗓子道:“包大人命我通知你,从今日起就正式启用你,你的首要任务是根据u盘上的资料,设法逮捕h省的生死判官——铁秋,再由你取而代之。”

令狐承业急道:“人家是有法术的,我拿什么捉拿他?”

黑衣人手一摊,一颗金丸出现在手中轻声道:“此丹叫做‘飞仙’,只要大人您吃了,就会位列半仙之位,也会拥有半仙的法力。”

“才半仙,没有整个儿的吗?”

“事出紧急,这还是包大人从太上老君那里求来的,若是功效再大些,恐怕您凡人的身体一时受不了。”

令狐承业接过那颗金丹,放在近前接话道:“怎么看都像一颗金色的麦丽素。”说完刚要扔到口中,却被黑衣人拦了下来。

“大人,且慢”

“怎么了?

这东西不是吃的?”

“我必须提醒大人,此丹入口即化,吃完半个时辰后才能生效,重点是生效时全身经脉被仙丹打通,正常仙人吃了倒无妨,凡人吃了必要经受经脉通开的痛苦,这种痛苦的长短因人而异,大人可不敢随意吞之啊。”

“行了,谢了啊,我本以为包大人会等我成人了再来启用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了?”

“事出紧急,包大人也是情非得已。”

“行了,天都黑了,我得走了。”

黑衣人躬身迎送:“大人慢走。”

令狐承业莞尔一笑,跨上单车道:“再见!”

此时天已经黑透,令狐承业将金丹揣在上衣兜里,骑上自行车用尽浑身力气蹬着脚踏板,向家的方向奔去。

由于天眼的缘故,令狐承业此时经过的又的一片公墓,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空气中片片残灵穿过他的身体,这让他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他,怕引起这些游魂的注意,不敢回头不敢看,目不斜视,一路狂奔回到了家。

到了家他这才放下了心,草草的吃了晚饭,照例陪令狐大看了一回电视,借口困了,叫上承毅、承志关上了房门,把下午黑衣人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三人又一起又把u盘中的情报看了一遍,原来h省的生死判官铁秋,是个女的。

j省和l省的叛臣叫黎王和苗帝,如今三人已经串通一气,掌控着三省阴间鬼魂的生死大权。

更坏的消息就是铁秋已经知道了包大人派了个人来抓她,正在全省撒网搜捕令狐承业,如今在令狐承业所在的小城外平房区买了一处房子,怕是已经知道了他的大概位置,才会在这里安营扎寨的。

令狐承业倒很开心,这下可以一次性的解决三个,省去了不少力气,但承志、承毅却不这样想,他们认为,“个个击破还有些胜算,但是要是他们三个人绑在一起,事情就会很难办。

而且今晚如果令狐承业不小心泄露了仙气,恐怕会将他们三个引来也未可知。”

三人议论了一番后,决定令狐承业要马上吃了金丹,这样才有能力保护自己。

他们三人围坐在床上,飞仙金丹静静的躺在他们中间。

令狐承业拿起金丹,目光放在了承志、承毅二人的长脸上,二人坚定的点了点头,令狐承业二话不说将金丹丢进了嘴里,还未来得及吞咽,那金丹便化做液体淌过咽喉,顺着他的食道冲进胃中,仙液有如一口烈酒,下去之后让承业顿感全身暖洋洋,待他再想细细感受,体内竟全然感觉不到仙丹的存在了。

令狐承业本来也很紧张,随着时间的消磨,平静无波的身体,他逐渐变得无聊起来。

三人对立而坐。

承志和承毅二人紧盯着令狐承业不放,看得令狐承业心里毛毛的,便想缓和下气氛,“你们两个不神位转生嘛,怎么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

“把嘴闭上,药效随时可能发作,你若想说话等过了这阵随你怎么说,但要是因为从你口中让仙气泄露出去,城外的铁秋定会发现的。”承毅声色俱厉的道。

令狐承业心中嘀咕道:“不是说一个小时才发作的吗?

这才几分钟就不让说话,再说会因人而异,或许我就什么反应就吸收了也未可知啊。”心中这样想,但他还是听了承毅的话,闭上了嘴,只是三人这么坐着,大眼瞪小眼,无聊就成了令狐承业此时最大的敌人。

时钟滴答滴答,一个小时在百无聊赖的等待中终于过去了。

令狐承业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并未有什么疼痛感。

难道他是那种瞬间打通全部静脉不会疼的人?

跳下床对承志、承毅笑道:“小牛、小马别那么紧张嘛,一个小时过去了,你看我不是还好——”话未说完,一股气流从气管冲出哽住咽喉。

“咳——咳——”令狐承业被憋的脸色通红,接着五脏六腑也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四肢不听使唤的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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