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章 狡诈(1/2)
一晚并没有什么状况,我们分了几个班次,每个班次三个人,两个负责值夜盯守,一个负责照顾伤员。
一切安好,没无异常。
第二天天亮时候,众人都早早起来了。
收拾妥当,简单吃了点速食,就上路了。
我们轮流用对讲机呼叫玲珑他们,生怕错过了。
这里山势陡峭,虽然是石头山,可林荫并不少。
每隔一段时间,阿顺都会向天空发射一枚信号弹。
直到天近中午时,我们才收到玲珑他们的信号弹。
看样子离我们已经很近了。
大伙儿都加快了脚步,书生拿着对讲机,每隔十几分钟就呼叫一次。
等他呼叫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在杂乱的滋滋声中断断续续传出了阿利的声音!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对讲机更加清晰了,我们确认了一下方向,果然很快就看到了玲珑他们三人的身形!
再见面真是恍若隔世。
玲珑、阿利和罗瞎子,虽然衣服干净,可面容憔悴!
而反观我们,全部衣着褴褛,血迹斑斑,真是狼狈。
玲珑一下子扑过来,说道:“谢天谢地,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吓死我了,这两天压根没有你们的音信。
我想下去找你们,可阿利一直拦着,说你们一定会没事的。”说着说着,玲珑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众人劝慰了一番,玲珑这才止住。
阿顺过来说道:“大小姐,这次下去出了点意外。
不过还好,除了桑达有些伤之外,大伙儿都安然无恙。”
阿利见到阿顺也是格外的高兴,过来拍了拍他哥的肩膀,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
这两天我一直保护大小姐和罗道长了。
昨天傍晚我们看到了你的信号弹。
可是风向不好,我们的信号弹你们应该看不到。
对讲机和手机都无法联系上你们。
大小姐太担心你们,根本不听我的劝阻,凌晨就启程赶了过来。
为了加快速度,很多比较重的装备我们都扔在了营地。”
“嗯,出了点状况,通讯确实中断了。
对了,阿利,你来看看桑达和这个姑娘的伤势。”阿顺说道。
我们这里面只有阿利比较精通医术。
趁着他给桑达和那个女人检查伤势的时候,我对玲珑讲了这次山洞探险的来龙去脉。
说到精彩处,玲珑也是紧抓我的衣袖,对我们的关心溢于言表。
后来说道索氏俱乐部在山洞里损失惨重,玲珑又显得很是开心。
真是爱憎分明啊。
书生又跟玲珑讲了那个女人的情况,玲珑眉头紧皱,说道:“这个女人看起来并不像一般人,莫非就是索菲莉吧?”
“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还不能确定她的身份,等她醒了,咱们就能搞清楚了。”四爷说道。
阿利检查了一番,过来说道:“这里没有专业的设备,我只能凭借经验初步判断。
桑达头部受到重击,有脑震荡的表现。
另外桑达的右臂骨头应该有些错位,还有一些皮外伤。
我已经给他固定了手骨,为皮外伤上了消炎药,还吃了一些镇静药和止疼药。
总体上没什么事,等出去后,回国去云南分部的医院诊疗。
而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怎么样?”书生问道。
“靠,你丫能不能行,你不是还有刘晴么?
小心我回去给你告状!”我吓唬书生。
“哎,哎,这位同志,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你可不能用你的小人之心度洒家的君子之腹。
洒家可完全处于公心对待这个姑娘。
这个妞可是索氏俱乐部的,跟她一起进来的那些人基本都死在了山洞里。
她可是唯一的知情者,从她嘴里不仅仅能打探到索氏俱乐部的基本情况,还能问出这次行动的背景和目的。”
“呵呵,你丫现在脑子倒是灵光了不少。
这么说也对,看来还要好好照顾好这个姑娘。
这样吧,从现在到下山一直由你丫背着她。
回去我给你请功!”我继续逗书生。
“没问题,夏总,你就放心吧。
这个姑娘洒家一定替组织保护好。
“行了,你俩别斗嘴了。
阿利,你说说,这个姑娘怎么样?”玲珑打住了我和书生,对阿利说道。
阿利接着说道:“初步检查并无什么明显外伤,我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睑和脉搏。
并没有发现什么中毒的迹象,脉搏虽然有些虚弱,但并无大碍。
说实话,从我的经验看来,不至于有什么伤让她能昏迷至此。
不过,听夏爷说,那洞里甚是古怪,也说不好有些我不知道的毒。
现在她应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等去了云南分部的医院再进一步检查吧。”
玲珑说道:“好。
那就这样,咱们尽快启程,先撤回云南分部,再从长计议。”
桑达虽然有些伤,并不影响他的经验,一边靠着他的指挥,一边靠着指南针,我们向国内进发。
到傍晚时分的时候,我们已经顺利下了山,又绕过了一道沟。
桑达说:“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儿休息吧。
这里已经靠近国境线了。
还是那个办法,咱们早点吃饭睡觉,明天凌晨快天亮的时候出发,趁着早晨换防的时候,穿过边防。”
晚饭按照桑达的意思,早早就吃过了。
留下赵明四人轮流守夜,其他人都在睡袋里进入了梦想。
连日来的疲惫加上突然的放松,一下子让我陷入了梦境里。
正在乱七八糟的梦里折腾时,忽然有人一直用力拍我的肩膀:“夏总,快醒醒!
快醒醒!”
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在梦里,后来才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和荧光球,我才看清,是他娘的书生:“你大爷的!
老子刚做了一个好梦,你丫就给我整醒了。
这不还有月亮呢吗,现在就要出发?”
书生焦急说道:“夏总,你丫还有空做梦,快醒醒。
那姑娘跑了!”
“跑了?
!”虽然我醒了,只是从深睡眠状态突然被叫醒,意识显然还有些迟滞。
对于“跑了”这两个字,我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是个不好的事,可一时就是反应不过来,他娘的书生这么着急,谁跑了?
大概缓了几分钟,我这才觉得灵魂归位,意识也清楚起来。
天空月亮仍旧很大很明亮,周围几乎所有人都被叫醒了。
在张时军的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我听清了一个大概情况。
原来按照桑达的计划,我们昨晚八点多就都睡下了,计划今天凌晨三点起床出发,留下赵明四人轮流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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