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妃夕再现
“瓦莱罗,威胁我呀?”
“就威胁你啦,咋滴?
你咬我?”
“哎哟,不平等条约唉,怕了你啦,拍照拍照,还好你家妃夕,摆珀斯去。”
苏姐已经站到了石碑的边上,忽而站在左边,过一会又站在右侧,后来想想可能还是不咋滴满意,索性挤到了石碑的后头。
顺势将妃夕往前那么一放,用双手固定在了石碑的顶部。
墨色如镜,洁白如雪,鲜明的对比,格外的抢眼。
“姐啦么好看,妃夕随主人也是养眼,什么珀斯都好看。”
“臭美。”
“你拍不拍?”
“别动,别给乱动的模糊了,浪费胶卷。”
“不怕,反正是姐出钱买的胶卷,浪费在姐身上姐愿意。”
“德性!”微弯了腰身,将眼睛对准了取镜窗。
小格子里的世界,像素化的画面看去和现实的世界,到底是有些不同。
矩形的边界,总让人错觉,是不是和这个世界的分界,特意的开辟出了一方世外桃园。
厚重的爬山虎,不知道多少个年月的积攒才能够汇聚成这样的厚度,是这个世界里最为普通又是最不可忽略了去的背景。
墨色的石碑,清晰的倒映出了妃夕毛茸茸的身子,就像是上天担忧它会不会觉得孤单,故而特意的派来了一个兄弟。
那宛若剔透的一方,宛如水晶球一样。
有人说,那是童话里面的世界。
里面藏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国度,安详、恬静,没有纷扰。
“站好,不要动哦。”
“手抬高一点,你挡到妃夕的脸了。”
“右手,右边啊,苏姐你分不分的清楚左右?”
“对,就这样,再高一点,向边上一点。
你不知道你,非常的挡镜头吗?”
苏姐板着面孔,有些不乐意了。
“喂,你是不是找茬呢?
那么多的要求?”
“这不是应你的要求,给我们的苏姐大xiao jiě拍照吗?
对咯,还有我们的大功臣,妃夕。
瞧瞧,妃夕多上镜,真好看。
你也不像它学学,摆的瞎姿势?”
“去,姐这么酷酷的人,什么动作都是特立独行的好看。”
“又挡镜头了,你的手按妃夕的小脑袋干啥?”
“这不是怕它跑了?”
“咦,你是嫉妒人家比你好看,恶作剧呢。”她一动眉头,秦暖便知道徘徊在她喉咙里的字眼怎么写。
对于她,偶尔的损一损,简直是不可或缺的人生一大乐事。
“咋滴咋滴,姐就恶作剧了。
姐才是主角好不好,不能够让妃夕抢了风头。”
“我那么公平的人是不会妥协恶势力的,把手撒开点,我们妃夕才是今天的主角呢。
没有它,你能够现石碑?”
“算你狠,重猫轻友。”
“谁让你那么霸道总是欺负我,还是妃夕好,乖顺。
好了不动了,要开始拍咯。”
“拍吧拍吧,姐算看透了你。”
“嘴角露出的笑,说的是你,别去动人家妃夕。
那么毛茸茸的脸,可别被你给扯疼咯。”
“姐乐意,你管得着嘛你?”
“呜呜,妃夕,你家主人好坏,我们不跟她好了。”秦暖视线微斜,向下逗着妃夕,一副打小报告的样子。
忽而,眼前异光一闪,就像是偶尔的仰触及到了旭天的光辉,那过分的亮堂的光线,直迷离了眼眸,朦胧了脑子。
“那是?”
好昏,好疼,好迷惘。
墨色的石碑,明明是不可撼动的固体,然而却是在那么一瞬,突然的开始扭曲。
宛如,水中的漩涡一样。
涌动,流淌,吸纳,牵引,以一副深邃的见不到尽头的姿态,星河虹吸的蓦然生出古怪的力道来。
让人经不住的担心,会不会下一刻,自己便是要被生生的给拉扯了进去。
“这是,怎么了?
苏姐……”仰,习惯性的想要去向着某人求助。
却是突然的现,原本一身酷酷的韩版衣服的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梳起了繁复的鬓,插着好看的珠钗、玉石簪子。
本是无骨而显得格外的剔透,简直可以和凝脂琥珀媲美的耳际,在一双流耳垂的装点下,显得高贵端庄。
花红眼妆,珠光带影,柳叶眉梢用最上臣的笔墨轻描,向上微微一勾。
绝对不至于沾染上那种庸脂俗粉的清淡,藏不住她性子里面的傲然。
一身红衣若火,用无数条红绸带子编织而成,给人一种千层跌浪的错觉。
与其说是衣衫,倒是不如称之为艺术品,来的更为妥帖一些。
宽松的袖子里面,路出两届白皙藕臂,套几枚碧玺镯子、金银圈子,指上的一颗祖母绿指环,处处都透着富家千金的姿态。
这,不是苏姐的打扮,绝对不是。
只是,这又是苏姐的打扮,那个苏家庄的大xiao jiě,集天下人的恩典于一身子,任性的到了极致的刁蛮主儿。
怎么回事?
生了什么?
是自己的眼睛错觉了吗?
怎么会,怎么会看到那该是梦中的景象。
“苏姐,是你吗?”动动嘴,竭力的大喊。
却是无人回答,苏姐只是微笑着,以一种并不符合她一贯的性子的温柔,安详的看着面前。
视线顺势蔓延,只见得她双手向下,本是固定着的小猫不见。
在那一团深邃而又渗人的漩涡里面,有一个裹着狐裘的男子。
同样的一脸温暖。
彼此的手牵着手,像是在公园漫步的伴侣,像是在长椅上低声诉说着悄悄话的靠近,像是历经了沧桑一生,终于的执子之手白头偕老的一双。
在暮鼓晨钟时,在鬓角沾雪、容颜易老后,平平静静的彼此依偎。
“妃夕?
是你吗?
你不是已经……只是苏姐,你们?”
这是梦吗?
这是幻觉吗?
这是自己脑子又不正常了吗?
还是所谓的曾经,那自以为不可能的虚妄,其实当真的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她,越的搞不懂了。
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在迷离中模糊了界限。
一切,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彻彻底底的挣脱了可以掌控的节奏。
那样的突然,那样的不可控制,那样的莫测奇幻,直直的,惹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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