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四大战将
将这把重剑,给甩到了一旁。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会去见阎王。”
“正有此意。”慕容吹花斜扎下了一个马步,小心的戒备着。
冷眼冲着身后,蜷缩在地上的一坨,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睥睨。
“素震天,别躺在那边装死,风雅间还在城门口站着呢,交给你了。”
“啊……是……是,属下明白了。”被点了名字,顾不得去顾及身上的酸痛。
急忙起身,恭顺的答应。
“卑鄙小人,敢动皇上,找死!”冥仇哪里允许,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去动自己的主子?
奈何,慕容吹花却是抢先一步,再一次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本座说了,你的对手,是本座。”
“那就连同你,一道做我的剑下亡魂!”提剑横向便是来了一招,横扫千军。
慕容吹花亦是不慢,手起,手落,不甘落于下风。
不远处,素震天瑟缩了下脖子,怯懦的瞟了一眼,一双几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鹰隼。
便是丧了全部的胆子,逃也似的下了城去。
城下,嘎吱,嘎吱,
巨型的城门,被两条锁链,缓缓的放下。
咣……重重的砸在了护城河的对岸。
下一刻,便是见得,无数的兵甲,潮水一般的汹涌而出。
早已经演练了无数遍似的,将尤自还有些糊涂的风雅间,给团团围住。
远处,原本追着风雅间二人不肯撒口的浣月铁骑,见到这幅模样,亦是顿住了脚步,没有继续前进。
一抹玄色跻身上前,收拾了下凌乱的思绪,视线落到了面前人之前。
“归元帝君,你看本将都已然下来请你了。
天牢,已然清扫干净。
你看,是要吾等动手呢,还是……”
“震天,朕不明白,昔日主仆一场。
朕,对你似乎不薄。
何以,倒是要背叛了朕。
莫非,便是因了他慕容吹花,许诺你些什么?”
“本将只不过是一个下人,只是不想随着你,犯上作乱。”
说的,倒是比唱的还要来的好听。
只是,为何,听在耳中,风雅间只觉得,就好像,是一个贪睡的孩子,大清早的,正在朦朦胧胧的美梦之中,却是忽然,耳朵一紧,硬生生的被某个不看眼的家伙,给扼杀了这近乎卑微的小愿望。
“哼,你跟随慕容吹花,倒是来的名正言顺了?
可笑,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
慕容家叛乱的余孽一个,风雅皇室必杀之人。”
“以前是,但是,此刻,却是不同。
能够跟在慕容大人的麾下,便是青云直上,大路一条。”
“啧啧,你对他的评价,倒是高呢。”
“谁让,他看来远远比你是一个好主子。
虽然……呲……”脑海里面,浮现出的慕容吹花,那双冰冷几乎要刺穿了自己的心脏的冷眼。
便是,冷不禁的一个激灵。
“所以,希望你不要让本将为难。”
“为难?
到底,是谁让谁为难?
在风雅皇室,飘摇动荡的时候,在浣月铁骑,大举南下的时候。
你,倒是连同外人,来对付朕?
素震天,朕还当真是看错了你,没有想到,你是如斯的,一个忠心臣子。”昔日最熟悉的人,最为信赖的部下,此刻,倒是忽然的觉得似是裹上了一层迷雾。
朦胧的,甚至是比陌生人还要来的疏离。
可笑,到底,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在生死之间,可以把后背交托的存在?
“不要事事都提上风雅皇室,你不配。
你所谓的皇室,说的准确一切,该是叫归元皇室才对。
良禽择木而栖,至少,本将不愿意待在你这棵树下。
嫌,脏。”
脏?
哼,尖锐的好似一把,世上最为锋利的刀子,狠心的,扎在了风雅间的心口之上。
疼,他不在乎,或许,早就已经,是麻木的忘记。
只是,无端端的压抑,就好像是有千万斤重的巨石,卡住了自己的胸口。
连累,甚至是呼吸,这生来最为原始的本能,都有些困难。
“你……哼,你是非要,是非不分,搞的甚至连这最后的都城,都给丧失了才肯罢休?”
奈何,说的再怎么的动听。
也撼动不了,一颗已然吃了铁了的心。
冷言,冷眼。
似是非要,将彼此的所有的羁绊,给生生的断个干净。
用拒人与千里之外的疏离,效仿管仲割席而坐,将彼此,隔绝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那是你的都城,是归元帝君名下的都城,不是我的。
何况,浣月铁骑,根本就不会南下。
与我军早就是签订了协议,围而不攻,为的,仅仅是你一人而已。
你杀了他们一国的王子,古多铎的那笔血债。
他们也倒是乐意,眼见得你失势。”
或许,在他的心里,彼此就从未同一个世界的人。
“额……看样子,你们都已经算计好了?
哼,朕,就这般的让你看不惯?”
“是,从你自称为朕的那一刻,你我主仆情分,尽断。”
朕?
风雅间,似是听出了几分的端倪。
他口口声声,不断的重复的厌恶,矛头,似乎正是此处。
“你看不惯的,是朕的这个归元帝君的身份?”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是。”点点头,却也不掩饰。
“那就看在雁南亲王的面子上,栽培你们四大战将,哪怕不看本王的面子,只是,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风雅皇室,花月江山,覆灭?”怎么可以,怎么能够,他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自己那么看重的一切给抛诸脑后?
他就可以,让所有的一切粉身碎骨的完全辩不出原本的模样?
“花月江山,江山才是重点。
你看重的,仅仅只有江山而已。
称帝,便是你的野心显露的第一天。
是你,自己断了主仆情分。
至于四大战将,呵呵,不好意思,或许今后,便是仅有本将一人咯。
再也没有……”
面上的全部的血气,好似是被一只超然的大手,给狠心的抽了个干净。
忍不住的上前几步,一把拽过素震天胸口的盔甲,连累,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任凭,无声的硝烟味,弥漫到彼此肺腑的每一个角落。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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