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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颗心灵都有软胁2(2/3)

两个小时后,刑天准时出现在陆半夏的门口,手上还拎着刚买的西瓜,葡萄。

陆半夏已经准备好了沙拉,冰镇的绿豆汤,夏天很消暑的东西。

刑天见她气色不错,紧张的内心松了一口气,他多怕她还像之前一段时间,毫无血色,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

“这次顺利吗?”

“很顺利。”刑天回答。

因为夫人和傅弦歌的交情,让两个男人之间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革命情意,故而两国交情也日渐厚重。

陆半夏浅笑,将他买的西瓜,洗好,切成凉拌,然后放进冰箱里保鲜。

刑天一边吃东西,随口问道:“上午你去做什么了?”

电话里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很重要的事。

陆半夏的手指顿了下,转身走到餐桌前,刑天的面前坐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刑天,开口:“我委托陆子矜帮忙处理我和李越祈离婚的事。”

刑天一愣,眸光不解的看着她,想不透为什么她突然要离婚,还找陆子矜帮忙处理!

“陆半夏……”她已经不是秘书长了,他就直呼她的名字,是朋友一样的叫着。

“我没事。”两年了,该痛过的全痛了,痛彻心扉后只剩下一片麻木与冰冷,“虽然很想拖着他们一辈子,但是为那样的人浪费我的人生,很不值得。”

刑天内心一时间百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作为朋友他自然希望陆半夏和李越祈离婚,早日脱离苦海,作为暗恋者他更希望陆半夏早点离婚,自己好排着队,正大光明的追求着她。

只是……

陆半夏转身去酒架拿了两个杯子,一瓶香槟,“庆祝我即将脱离苦海。”

刑天迟疑的接过杯子,犹豫着开口:“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这两年你已经帮我很多了!”陆半夏手里的杯子与他轻碰,“谢谢!”

音落,一饮而尽。

刑天也没有迟疑的一干二净!

陆半夏又倒了一杯,没有血色的唇瓣微抿:“说真话现在的我失无可失,真的很好!”

所以,刑天不要总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不要可怜我,不要同情我!

陆半夏也好,沈半夏也好,我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可怜!

“你还有我们这一群至交好友。”不算是失无可失。

陆半夏想想也是,没有反驳他的话。

从没想过她近三十年的人生,给予她最大温暖的人,不是亲人,不是爱人,不是丈夫,而是一群好友。

他们不会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没有分分秒秒嘘寒问暖,却总是在她需要,落寞的时候为她伸出善意的双手,拉她一把。

若不是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只怕早已没有陆半夏这个人了。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一瓶香槟喝完,陆半夏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的酣睡;刑天脸不红心不跳,那点酒精度对他而言和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他将室内的温度调高点,又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低眸看着她沉静的睡姿,心里好像有一根猫尾巴在甩啊甩的,温暖的,痒痒的。

卸下秘书长一职,她不在那么遥不可及,身上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多了一份从容,温和,平淡,两年的时间让她的尖锐被磨平,更加的远离世俗,尘埃。

盯着她,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弯腰,脸凑到她的面前,相差不过几毫米……

忖思片刻,他站直了身子,薄唇逸出无声的苦笑。

他不能趁人之危。

而且有些事一旦捅破,便没有回头之路,他不想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时去捅破那张纸,让两个人连朋友都无法做。

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他愿意以朋友的身份在她身边守护,在她准备好以后,他愿意以爱之名,保护她。

说他迂腐也好,说他不够男人也罢。

他宁愿为难自己,亦不远为难她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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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医生带着护士陆续离开病房。

李越祈换上病服坐在病*上,膝盖处被白色的绷带捆绑着,手面上还扎着银色的针管,液体无声无息的流进他的身体里。

脸色依然苍白的可怕,没有一点血色。

大概是药水里的镇痛剂发挥作用,额头上的汗水终于少了些许。

陆子矜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他,语气不怎么好,“她一回来你就好像疯了一样!

李越祈,你可真是一个痴情种。”

说这话时,她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一眼他的膝盖。

陆半夏回来一次,他就伤一次,为什么还是不能放下陆半夏?

她究竟哪里好?

值得陆川,李越祈如此念念不忘!

李越祈喝水的动作顿了,漆黑的眸子里蕴着冷嘲,冷笑:“那到底是谁把我们逼疯的?

!”

陆子矜的身子一僵,纤长的双臂随意的搭在胸前,轻笑:“李越祈你恨我也没用,当初我可没拿刀子架你脖子逼着你帮我!

一年半前我更没有拿枪指着陆半夏的脑袋让她和陆家脱离关系!

你们自己喜欢作死,别拿我做借口!

你不甘心就这样被她抛弃,这大半年不断的拿我炒绯闻不就是为了把她逼出来!

当初我的确是卑鄙无耻了一把,但现在你们又光明正大到哪里去?”

李越祈沉默,握住水杯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气力,青筋若隐若现。

陆子矜见此笑的更深,“其实你和陆半夏一样,自以为是自己很伟大,很有牺牲无私奉献的情怀,实际你们根本就是虚伪,假仁假义,不想承认自己的软弱无能!

陆半夏如果真的有那么爱你,她早就回来和我宣战,而不是东躲西臧。

而你呢……”

“你以为你出了点什么事她就会回到你身边,做梦!

陆半夏的心是铁石做的,你这点苦肉计根本就打动不了她,要是真想让她回头,你倒不如早点把自己弄死,也许她心软会在你的葬礼上送你一程!

这样一来你们倒是天生一对虚伪夫……”

话还没说完,李越祈的脸色已经铁青,手里的水杯摔在她的脚边,支离破碎,水花溅湿她的裤脚。

“滚!”他冷冷的挤出一个字。

陆子矜脸色苍白一下,纷嫩的唇瓣依旧牵着一抹冷笑,深深的看他一眼,转身就离开病房!

若不是这两年他在事业上帮了自己不少,现在她才懒得理会他的死活。

走出医院,阳光晒着肌肤,微痛,脑子逐渐清醒。

陆半夏回来了,她怎么也要去打一声招呼。

更何况,现在她还是自己的当事人。

*****

陆半夏醒来已是傍晚,刑天没有走,在厨房准备晚餐。

她起身将外套放在一旁,走到厨房门口:“需要我帮忙吗?”

刑天头也没回道:“需要,做的东西稍多,晚上多吃点。”

陆半夏低头无声的笑笑,转身回客厅。

对于刑天这样的朋友,她不会太过客气,否则会显得矫情。

茶几上的电脑叮咚下突然亮起,陆半夏走过去查看一下,是有新的邮件传过来。

她跪在地上,打开邮箱看到邮件署名,柳眉轻轻的蹙起,冷冽的眸子不由的变得阴沉,凝重。

一直到刑天准备晚餐出来,看到她还跪在地上,神色深谙难测。

“怎么了?”他走过来。

陆半夏回过神,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陆子矜约我见面。”

“想去?”

“她现在也算是我的委托人。”言下之意,见面,在所难免。

刑天没有劝阻她,体贴的问道:“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不用!”陆半夏摇头,“区区一个陆子矜,我还没放在眼里。”

刑天点头:“那就过来吃饭。”

陆半夏点头,被他拉起来,一起走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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