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大计划(3/5)
我叫瞎子,又不是真的瞎子!
你没看到地上的轮痕?
你看看有多深?
恐怕他们保的真的是黄金!
那位大爷不是在骗我们!”
“我看不是。”,小叫花子摇了摇头,道:“我总感觉这位大爷……另有所图,再者说了,如果保黄金。
怎么只带这么几个人?”
“那你以为他们保的是什么?”,赵瞎子问道;
小叫花子道:“石头。”
赵瞎子:“石头?”
小叫花子点了点头:“对,石头!
所以,我们……”
赵瞎子摆了摆手,道:“打住!
这个问题咱们不说,说说你是你怎么知道的?”
“判断。
我看他们的车里装的绝对是石头,只有装了石头。
他们才这么大胆,几个人就进入黄石镇。”,小叫花子笃定无比的说道,非常的自信;
赵瞎子却是嗤笑连连:“你知道这几个人是谁吗?”
眼见赵瞎子一副不屑的神色,小叫花子眉头一蹙,道:“谁?”
“他们的总镖头百里长青、副总镖头金鹏、峨眉女侠司徒凤、司徒凰、司徒莺、司徒燕、青城剑玄道子!”。
赵瞎子面不改色的说出了数个名动江湖的名字!
小叫花子心中一惊:“真的?”
赵瞎子笑了:“我会看走眼吗?”
小叫花子:“那他们载的是黄金了?”
赵瞎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小叫花子也笑了:“我知道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去看看。”
夕阳下一个棺材店老板,一个小叫花子向黄石镇内行去;
这位棺材铺的老板,整天都像死人一样的坐在那里。
脸色也像死人一样的难看,但却是一个很高大的人。
虽然有点弯腰驼背,可是站在那里一比,还是要比普通人高出一个头,而且全身的肌肉都好像很有弹力,只有一个经常保持劳动的人才会有的弹力。
你第一眼看见他,也许会觉得他像是个死人,可是看得愈久就愈不像了,好在,他还算比较干净的;
而那个蓬头垢面自称是丐帮玄龟堂,王老爷子属下长江第二十七分舵管辖,第二十三代弟子的黄小虫,却是脏的惨不忍睹,别的不说,就是那两条腿;
一条又脏又黑的细腿,腿上全是污泥,最保守的估计下,至少也有七八个月没有洗过了。
可是跟另外的那只脚一比,这条腿又显得干净极了。
那只脚,简直就好像是用一大堆狗屎堆出来的。
沙大户的屋子早就灯火通明。
对沙大户来说,这一天仿佛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日子。
能够招待南北一十三省最大镖局的总镖头,这可是盼也盼不到的事嘛!
因此,除了吩咐厨师好好准备拿手菜之外,他自己,也早已站到大门口去恭迎百里长青的大驾了。
不单是他,黄石镇上所有的人全都在他的门口恭候着。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极得意的笑容。
因为,这就是韩文口中的:“他们来了!”,他们,当然就是中原镖局的人了。
其实,更真实更深一层的说,韩文口中的他们,应该指的是马车里的镖银,──那可以用八十代也用不完的黄金。
深夜,没有月亮的深夜。
假如从夜色初临开始饮宴,深夜,就是饮宴结束的时候了。
因此,在沙大户大厅的饮宴,正是结束的时候……时候刚好,月黑风高杀人夜嘛!
沙大户的饮宴,当然是招待中原镖局的贵宾了。
而沙大户的饮宴结束,要离席的,当然是中原镖局的一行保镖人马了。
只不过,当各位保镖的人站了起来时,沙大户却忽然又举起了酒杯,说道:“诸位稍等,其实……有一件事,我感觉很抱歉!
万分的抱歉呐!”
“沙兄盛情招待,我们感激已经来不及。
沙兄又何来歉意?”,受到了沙大户热情款待。
吃的很不错的百里长青抱拳说道,江湖人最好的是面子,沙大户给足了他面子,他也很高兴;
“酒菜淡薄,总镖头赏光,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所以,这件事我一定要自己罚酒一杯,以示歉意的!”。
沙大户站起身来,一张肥脸有些苦涩、甚至是羞愧;
“沙兄不必如此!
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难做?
尽可直言相告!”,百里长青还是很豪气的说道。
“是寒舍太小了。”,沙大户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了;
“太小?
太小也跟沙兄道歉有关?”,百里长青惊疑不定,奇道;
“当然有关。”,沙大户叹了口气。
一干杯中酒,说道:“因为太小了,所以只能招待贵镖局的三个人而已。”
百里长青还没来得及说话,杂货店的老板“王大眼”……王大眼早就死了,所以,这是另外一个人假扮的!
不是别人。
正是公孙兰!
她就抢先说出来:“没关系,我那边可以招待两个!”
宫萍也很热情的抢着道:“这两姊妹,就住我那儿好了!
正好晚上咱们可以叙叙话,我对江湖上的事情可是很好奇的呢!”
棺材店的老板,也抢着道:“各位如果胆子大。
不怕睡棺材的话,我那里也可以住一、二个人!
实在是抱歉。
黄石镇……真的是太穷了一些!”
百里长青当然只有感激的份了。
于是,中原镖局的人,就被分配开了。
其实——应该说是中原镖局的力量,就被分散了。
虽然是没有月亮的深夜,沙大户门前的镖车,还是可以依稀辨别出位置来。
不但镖车依稀可见,连守卫着镖车的人,也约略可以看出。
其中一个守卫,忽然凝视着不远处的花丛。
他看到一条人影一闪而逝。
他没有哼声,因为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喝多了酒的人,通常都会眼花的。
不过,就算他想哼声,他也哼不出来。
因为一枚细小的金针,早已从人影消失的花丛中突兀的飞了出来。
这枚金针,当然是飞向这名守卫的咽喉了。
所以他除了瞪大了眼睛,右手挣扎着想拔刀之外,他连叫一声都叫不出来。
跟着,两把刀的刀锋已经割开了另一个守卫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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