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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节 大男子主义(2/3)

顾忠说道:“我看,就返三十吧。

不过这二十圆,不能使用在酒水上,另外,要是生意进展尚好的话。

还得追加一条,这二十元不能下午吃,只能在中餐的时候使用。”

“对。”卢利双手一拍,很是认同他的意见似的,“就按照阿忠说的,提前定下来。

别回头闹出麻烦来。

这个事,你和李学庆去办理,联系并且问一问香港的报纸,做广告的具体价钱;另外。

再去找找这种能印制宣传品的作坊,问问多少钱起印。”

“行,我明天上午去。”

“不着急,先坐下说话。”卢利说道:“再有就是瓷器的问题,我当初想的是按照不同颜色的餐具来确定价钱,后来想想,这样不好。

不如退一步,干脆一口价。

不论你吃什么。

一律一个价钱,最后按盘子算钱。

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会不会太过了?

肉啊、菜啊、海鲜啊什么的,价钱相差很多呢。

要是都拉平了,我担心客人会不认头,或者说吧,以虾饺为例。

现在市面上销售的虾饺,一磅就要70港币,青菜才多少钱?

以比较金贵的油菜梗来计算,一磅也不过12、3块,你把价钱都拉平了。

客人当然是贵的,不吃贱的了。

到时候咱不就亏钱了吗?

这还是我举的最简单的例子,牛羊肉更是如此,他们的价值相去甚远,你到底要迁就哪一边呢?”

卢利点点头,他也认为李学庆的话有理,“那,阿忠,你怎么看?”

“我想,咱们不如退一步,刚才四哥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也不是不能解决。

不如这样,海鲜类的,单独计算,其他的菜品和牛羊肉,都整齐划一的计算。

咱们这家店的肉品来源和香港本地人不同,理论上来说,是比他们能买到、吃到的便宜很多;在这方面,甚至可以极大的拉近和菜品价格的距离。

所以我想,采用同样的价格,是完全可以应付的。”

“好,好,还有什么?”

“另外一个,就是我偶然间想到的办法,说来大家听一听。

咱们这个火锅店,虽然还没有正式营业,但也吃过几次,我在香港很少吃这种东西,初次品尝,味道实在是好。

爱吃之外,更多吃了一点。

于是我就发现了一个情况,每一次咱们几个人吃羊肉,总要一盘一盘的吃个没完没了,要说每一个盘子中的羊肉是不少了,但咱们都是大肚汉,吃得特别多……”

众人便笑,顾忠也笑,“咱们自己人也就罢了,如今拿它来做生意,我就在想,何不改变一点思路,凡是来此吃涮羊肉的人,第一盘羊肉定为十五块钱,第二盘定为二十块钱,第三盘定为二十五块——这个价钱是最高,以后你再吃多少盘羊肉,都是这个价钱,怎么样?”

“这怎么行?

遇到那能吃的,咱不亏死了?”

“不会!

可以减少一点每一盘的数量,就完全可以拿回来。

不如咱们实验一下?”

“行,实验一下。”卢利脑筋转得飞快,迅速作出了决断,“去买羊肉回来,咱们切着吃,试试阿忠这个办法怎么样?”

于是买来羊肉之类的菜品,拿到后面逐一切好,这边点起炭炉,众人忙了一天,又说了会儿话,也真有些饿了,不管不顾的拿起筷子,大吃起来。

顾忠和卢利负责切肉,故意把分量减轻至平日的一半,等到吃起来才发现,一盘一盘的羊肉端上来,胥云剑几个箸下如雨,不一会儿的功夫,一盘肉就精光了。

再切再吃、再吃再切,两个人忙得不休,直到都吃得差不多了,两个人也跟着坐下来,填饱了五脏庙,“利哥,你看看?”顾忠用手一指,桌上摞满了空空的盘子!

粗略数一数,不下十三四个!

“实际上肉还是当初的那么多,但装的盘子多了,所以反而更能赚到多一点的钱。”

卢利计算了一下,这顿饭花钱和往常一样,但要是按照顾忠的定价方式,就是335块,减去购买的成本,能赚280圆?

“阿忠。

能赚这么多钱吗?”

“差不多。

当然了,具体的定价得利哥您拿主意。”

“那就定为十二、十四、十五块吧。

会不会太少了?”

“不少了,市场上零售的羊肉一磅也只卖6块半不到,咱们六个人吃不足八磅,能花多少钱?

按照这样价位的话,我认为是很适宜的。”

“好。”卢利满意的点点头。

这件事得到解决,他的心情也大大的为之放松下来,笑着说道:“就这样定下来吧。

至于菜品,也按照统一的价格,唯一麻烦的就是海鲜类。

这个,且等过一半天再具体研究。”

残席撤下,几个人抽烟闲聊,阿猫照例早早的告辞走了,卢利和他们说一会儿话。

也站了起来,“早点睡吧,过几天就该正式忙起来了。”

“利哥晚安。”

“晚安。”卢利心情大好,哼着小曲拾级而上,推开卧室的门一看,梁薇面朝内已经躺下了,床边的小柜上,一灯如豆。

散发出栲栳般大小的橘黄色的光,闻着房中淡淡的女儿香。

卢利心生旖念,胡乱脱下衣服洗了个澡,就这样精赤着身子到了床边,伸手一揽,梁薇使劲别扭了一下,继续面朝内躺着。

也不理他。

卢利呵呵轻笑,撩开被子,挤了进去,一只手向前伸,从她贴身的小衣下穿进去。

握住了一边柔软如鸽子般的浑圆,“小薇,真生我的气了?”

两个人除了真正**,已经与夫妻全无分别,这等寒夜拥吻、轻怜密爱更是不再话下,但今天,梁薇真有些心酸了,怎么这么不拿我当回事呢?

在天(津)的时候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她闭着眼睛,对他的袭扰全无感觉似的,肩膀一动,眼角渗出泪来。

卢利看出来了,也觉得有些后悔,“小薇,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但这……哎,我和你说个故事吧。

当时我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可能更小一点。

不过是记事儿了。

有一次,我舅舅和舅妈打起来了。

具体原因好像是我舅舅嫌舅妈花钱太多,不知道节省一点过日子,他们两口子大吵特吵,吓得我连晚饭都没敢吃。”

梁薇暗暗奇怪,他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讲故事?

“后来我舅舅就急了,对舅妈说,以后家里的钱不用你管,我来管!

现在想想,他的意思是说,要精打细算的过日子,这实际上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却让舅妈和我姥爷同时大发雷霆,这翁媳两个把我舅舅轮番大骂了一通,说他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不想办法多多挣钱,让老婆孩子过得舒舒服服的,就知道苛刻家里人,从嘴巴里省钱,算什么爷们儿?”

“那,后来呢?”梁薇听得入了神,情不自禁的追问道。

“后来我舅舅给他们骂得满头大包,也不敢再提管账的事情了。”卢利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低声说道:“打那以后,我就听明白了一件事,一直到今天。

那就是,男人在家里,就是要多多的赚钱,让家里人,不管老的、小的,都能因为他过得舒舒服服,一定不能想着通过苛刻家里人来达到省钱的目的——小薇,请你原谅我,这种思维方式始终是贯彻我的一生……”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关系?

我也没说不让你赚钱啊?”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赚钱是我的责任,而你的责任,或者说,我在的心里,女人的责任就是相夫教子,帮助主持中馈。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愿意你过多的掺和到我的生意中去,甚至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不让你在旁边的原因。”

梁薇为之愕然,“原来你还有这么重的大男子主义啊?”

“说难听一点是这样,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我不忍心看你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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