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易小艺表情有些犹豫。

“那就别问了。”

周舟很果断，一点也不犹豫。

易小艺：“......”

易淳：“......”

还没退出直播间的观众们：“......”

好清新不做作的道士啊。

易小艺：“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在回答你的话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周舟挥挥衣袖，风轻云淡道：“是不是人都是好人，鬼都是坏鬼？”

易小艺：“......”

易淳：“......”

还没退出直播间的观众们：“......”

你这话有点意思啊，是准备给鬼洗白？

你可是道士呀，道士不应该降妖除魔，决不妥协吗？

“这世界上，人不都是好人，同样，鬼也有好坏之分。

阴阳殊途，好坏之分还是一样的。”

周舟自问自答，眼睛投向易淳和易小艺，目光深邃难明，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更加重要的是，这个世界要发生巨变，与其大费周章降服不怎么坏的好鬼，还不如节省气力，应对全新的时代。”

时代，要变了！

——————

PS：关于27章神秘消失之谜，其实是因为前面的章节数打错了，结果码字的时候才发现，就顺手改掉。

PS2：关于为什么8万字了还没签约，估计是最近在严打吧，所以都市书审核比较严，不过已经在走流程了，多谢大家关心。

PS3：推荐票！

推荐票！

推荐票！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有推荐票，书的成绩就会越好。

PS4：因为更新速度太快了，赶不上签约流程，所以从今天起恢复两更，免得上不了几个推荐位就直接上架。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