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父子(1/2)
忽然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举了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大明朝两任皇帝,朱悟能、朱润泽在生孩子上貌似并没有什么天赋,不过刁婆婆长年累月在琅琊阁,消息闭塞,我当然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于是连忙补充道,这个药方子好像功能是抑制X染色体的,在这方面,您是专家。
在心理学上,这一招叫做偷梁换柱,把故事引到她所熟知的领域,然后她果然自动脑补,对,抑制了X染色体,那就必然生儿子了。
他儿子结婚六年来,没有给她生孙子是她一生的痛。
在上午思考战术时,我仔细研究了下,要想战胜刁婆婆,要是来硬的,只有被碾压的份儿,唯有从她需求出发,才能找到一点机会。
我继续给她洗脑,道,这个药乃上古奇药,原来我们村刘大爷和他老伴儿,都五十多了,一直没有孩子,自从吃了这药后,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生了五个!
京城的宋员外,五年前骑马摔成了植物人,自从吃了这药,儿子都三岁多了。
张幼谦咳咳几声,意思是说我吹牛吹大了。
可是我深知人的心理,正所谓旁观者清,对刁婆婆来说,我说的越是玄乎,她越是相信药的效果。
果然,她意动了,问,你现在有这种药?
我说有是有,不过,这个药,本来是想送给金陵城冯零感冯公公的,对于这一点,他的需求比较大,临去京城前,他给了我一千两银子,委托我找薛神医开出药方来。
刁婆婆说一个太监吃这个有什么用,这样子,你说个价,我要了!
我嘿嘿一笑,说婆婆我怎么一看到你就觉得有缘,这个药,若是别人想要,我肯定喊出天价来,可是对婆婆您,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只要八钱银子,儿子抱回家。
八钱银子,你买不了吃亏,八钱银子,你买不了上当!
您家媳妇儿,我朋友张幼谦看过来,臀大腰粗,一定好生养。
张幼谦说呸,净知道害我。
刁婆婆转身对在人群中的儿子道,李登云,还等着干嘛,还不赶紧拿银子出来?
李登云闻言,连忙跑了上来,从怀中取出一个钱袋,拿出了八文钱,还仔细数了两边,这才递到我手中。
我将准备好的药包取出来,塞到他怀中,说,兄弟,悠着点用,要是不懂,尽管找我。
李登云脸蹭的就红了。
刁婆婆心情好了许多,道,你虽给了我药,但是该比武还得比武,看在药的份上,我最多不打死你就是了。
我心中暗骂,说这老太婆看似傻,实则精明的很。
不过,我却留了后手,我笑着道,老太太,这药我给了您,可是却还缺一副药引子。
刁婆婆怒道,你小子竟敢骗我?
我说倒不是骗您,不知道婆婆是不是守信之人?
刁婆婆哈哈一笑,说老身是守寡之人,至于守信嘛,那得看心情。
我只得道,这个药要想发挥作用,需要一个东西,那就必生儿子之人的三根寒毛。
刁婆婆闻言楞道,天底下哪里有必生儿子之人啊?
我笑道,有首诗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您是当局者迷了,什么人必生儿子?
当然是婆婆了!
要是不生儿子,哪里有机会当婆婆啊?
刁婆婆听到这句话,深以为然,确实如此。
说着,她伸手到怀中,吧唧一下,从胸口撕下一把护心毛,放入药包之内,问,够了吧?
我说您这毛发旺盛,登云兄弟要吃了,那还不得生一窝啊!
刁婆婆很是高兴,转身对李登云骂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家给老娘生孙子去?
众人闻言轰然大笑,李登云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刁婆婆一说,连忙转身就跑。
我劝刁婆婆,这事儿是李家头等大事儿,您不亲自盯着点?
刁婆婆说也对,琅琊阁老身不是没去过,还是抱孙子更重要。
说着对钟长生道,老身弃权了。
转身就朝李登云那边追了过去。
砰!
赵聿将乙组最后一名选手击出了琅琊台,取得了决赛的名额。
他望着在台下的我,笑道,本以为我要面对刁婆婆,压力还挺大,想不到竟然对上了你,苏捕头,请不要手下留情,因为你会死的很惨的。
我说你先歇会儿,免得别人说我以逸待劳。
赵聿回头对裁判道,我想立即马上开始决赛。
裁判说你都这么要求了,我也没有话说。
赵聿勾勾手指,来啊。
我连连摇头,我没有龙阳之癖,不好这口。
赵聿沉声道,我让你上来是要你过来送死,你想什么呢?
哦,抱歉,我误会了。
说着,一溜小跑来到琅琊台上,跟他对峙站立。
此刻已是下午,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说赵聿,你有多少把握能够打败我?
赵聿说,十成把握!
我摇摇头,咱俩武功半斤八两,要真打起来,没个三天三夜,分不出胜负。
我有个建议,不知你敢不敢应战?
赵聿问什么?
我俩打个赌,我赌你不敢自杀!
赵聿家里是开赌场的,自己赌心也很重,我这么一说,他反而道,我要是敢呢?
我举起手,对天发誓,算你赢!
哈哈哈!
赵聿冷哼一身,说你以为我傻啊,我死了,就算赢了有什么用?
他指了指琅琊台断崖,道,我还赌你不敢跳崖呢!
我心说这等神助攻千载难逢,于是激将道,我要是敢呢?
算不算你输?
赵聿眼珠乱转,不知打什么主意,想了片刻,才道,你要是真跳下去,不但算你赢,而且我还叫你爸爸!
叫我什么?
爸爸!
哎!
你这个乖儿子我认定了。
那你要是不敢跳呢?
那自然是我输,而且我也认你当孙子。
说着,转身对台下众人道,各位琅琊阁的父老乡亲,我苏某人今儿与赵聿打赌,他说我不敢跳崖,要是我真跳下去,打今儿起,他就认我当爸爸,天地可证,日月可鉴,现场的各位作证。
众人纷纷道,愿意作证。
我心说既然你想作死,我就成全你,不过真认你这个儿子,我心里还一百个不愿意呢。
不过,我依然对钟长生鞠了一躬,道,钟阁主,方才我与赵聿的话,您可听到了。
当着这么多人,钟长生也没法说瞎话,道,我自然听到了。
我心想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赶紧把这事儿敲定下来,说我与赵聿这个赌注,还请钟阁主当个保人,免得将来这孙子,不,这儿子将来反悔。
钟长生询问赵聿,赵聿点了点头,他才道,我给你作保!
我说我要是跳了,赵聿耍赖的话,你可要负责到底的。
既然答应了,我自然会负责。
怎么负责?
钟长生不悦道,他要是不肯认你,我认你当爹!
我站在悬崖边上,向下看去,山崖中雾气蒙蒙,能见度极低,下面那块凸起的石头,也看不清楚,原本有十成把握,现在心里难免开始打鼓,赵聿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催促道,你倒是跳啊?
我说你这么着急认爹,赵钱孙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气死。
临跳之前,我想吃点东西,增加一下空气阻力。
钟长生说哪里这么多废话,这里有十斤秤砣,你吃不吃?
你要不跳,那就算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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