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6 木讷常碍事 御剑退三军(1/2)
"1.2.3.4.5.6个人.最高境界纸糊的3境,刑真可以去练练手了。
小年儿很没义气的说着,显然是打算袖手旁观。
刑真也没什么意见,相当的乐见其成。
负剑少年独自一人回身,缓缓迎向尾随的六人。
小年儿不忘提醒:解决完直接去府衙给通关文牒盖章,我带着卜侍他们先找客栈,然后在传剑山庄江湖大会汇合。
刑真没有回头,将手掌抬起越过肩头来回摇摆:江湖大会见。
六位偷鸡摸狗的小贼,将刑真看做送财童子。
刑真又何尝不是,把这六位当做砥砺武道的磨刀石。
一阵噼里啪啦过后,刑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甚是轻松惬意。
每人断一手或者一脚,让你们以后没有作恶的能力,也算是以前作恶的惩罚。
以后好好做人,身子骨还在,养家糊口没问题。
不在理会地上的横七竖八,也懒得听他们哀嚎些什么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嗷嗷待哺。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何况被他们欺压打劫过的,并没有做错事,却要遭受无妄之灾。
松江郡府衙同样人满为患,乌央乌央一群老百姓。
即不是神修也不是武者。
刑真有些好奇,这些人好像在哪见过。
难不成普通人也有资格参加江湖大会?
刚刚走进府衙,刚好碰上小和尚平觉和一位身穿官服的大老爷有说有笑。
向府衙门外走来。
两人窃窃私语,身为武道二境的刑真,能听得出大致一二。
平觉:平安寺被毁,以后没有钱孝敬老爷了,还请老爷见谅。
草民现已无家可归,老爷能否帮忙一二,给小得物色个营生做。
因江湖大会的事,本官近日繁忙,其他事情暂且放放。
你趁眼下有时间,多查找查找搞毁平安寺的凶手。
钱财是小,上面的人怪罪下来,你我承担不起。
小和尚突然面露惊容,指向前方的黝黑少年:是他,就是他搞毁平安寺,杀了老方丈等人。
此时尾随刑真进入的一群百姓,也在指指点点一同指正:我看到了,就是这个贼子杀了老方丈。
我也可以作证,我们都可以作证。
这位官老爷不管是真是假,大手一挥高声喝到: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刑真双腿发力跃过这些百姓后,撒腿就跑。
跑动中一拍额头:我这个脑子啊,该聪明的时候不开窍,木讷的有点吓人。
这些老百姓不正是当日平安寺,堵在我与老和尚中间的香客。
感情不是来参加什么江湖大会,而是来告状。
告他刑真杀人放火。
原来平安寺和松江郡官府勾结,漏掉了一个小和尚平觉,得找机会解决。
还有这个郡守,不为民牟福居然残害百姓,罪大恶极该死。
以刑真的奔跑速度,后知后觉的衙役和香客,只能望其颈项遥不可及。
对这些香客不能打打杀杀,也不能跑去和小年儿他们汇合。
免得连累卜侍东西,一起招致官府追杀。
少年一溜烟跑出城外十多里,看看后面没有人跟来,方才拍拍胸脯长出口气,转而定定的看向前方。
刑真本想跑的更远一些,因前方道路被阻。
无奈才停下,既然看到了不妨碍多观察一会儿。
尘土飞扬中,一位老人手持长剑,在乌央乌央一群大军中厮杀,士兵数量足足五千之多。
老人以一己之力独抗五千大军,呼吸平稳而又绵长,丝毫不见疲累。
手中长剑变幻莫测,在兵士中来去自如。
特别是老人手中的剑,在盛烈的阳关下,反射冷冽的寒芒。
士兵的大刀长矛等,均不是长剑的一合之敌,纷纷被劈砍成两截。
老人下手很有分寸,每次只将兵士打伤或打倒,并没有真正的想要置人于死地。
刑真看得真切,即便老人剑术超绝,同样为其捏了把汗。
毕竟年岁以高,于乱军中又不忍心痛下杀手。
何况大军后方,还有一位甲胄将军,绿衣妇人和中年男子虎视眈眈,这三人一看便不是寻常人等。
刑真注视着前方的战事,将自己铭刻的追光符贴到重剑刑罚上,随时准备出手援助。
不想做烂好人,也不想做多管闲事的人。
只是这位老人是刑真一直苦苦寻找的。
曾经在山梁郡杂耍卖艺赚取银两的山羊胡老人,刑真不能忘记,当日大病初愈,险些被鬼修拘了魂魄,是这位老人暗中施加援手,保住了一条小命。
因刚刚郡守府衙脑子木讷的耽误,刑真差点被包饺子。
这时仔细回想灵光了不少。
不仅山羊胡老人是熟悉身影,对面骑坐高头大马的甲胄男子,曾经也在山梁郡有过一面之缘。
是跟随在国师身后的武师,只是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松江郡。
将军胡庸身居中间,看了看身边的两位说道:国师答应的报酬早已奉上,想必现在已在贺神师手中。
您又是军中供奉,理应是出力的时候了。
胭脂纺梦寐以求的长冉剑就在眼前,光耀门楣一雪前耻的机会也在眼前。
说好了长冉剑归胭脂门所有,本将军绝不反悔。
现在有些期待,你们胭脂纺横扫秋林世家,一统书水国江湖的盛世场面。
被问及的贺良名和蔡寄梅相互对视一眼,前者说:蔡门主是武者,对这位书水国剑道大宗师更为了解。
还是请蔡门主为将军解惑吧。
蔡寄梅解释:武道内力一而盛再而衰三而竭,特别是一股内力用尽需要更换时。
对于武者来说是最致命的时候,和一凡俗差不多少。
洪九全内力的确深厚,可是他不忍心痛下杀手。
这样一来内力消耗反而更加严重,这点我想将军明白,这种厮杀中不杀人比杀人更难。
洪九全不杀人,将军没有损失。
我们只要静观其变,等待他更换内力时,一举出手将他擒获,岂不快哉。
胡庸哈哈大笑,对这两位的解释赞叹不已。
洪九全果真只有九全,和十全差一点儿差之千里。
今日他的善良,将会要了他的性命。
二位高明,国师选中的人果真没错。
心中则在冷笑:你们懂的我岂能不懂,真以为我是靠着国师女儿当上的将军吗?
我现在是剿山匪时身受重伤的将军,境界被打落。
我要忍,要瞒住所有人,包括国师。
身边两侧贺铭良与蔡寄梅突然一起轻笑,同时嘀咕:洪九全内力在减弱,差不多到出手时候了。
蔡寄梅跳下马背,关节蠕动身体啪啪作响。
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换做常人早就死翘翘了。
头颅三百六十度旋转后,好像没有移动过一般。
两条胳膊相互缠绕,就像是两条麻绳。
贺铭良拿出一个手持长矛的金属人甬,在手中瞬间分解成百十余碎片。
而后碎片放大,紧密无间的贴合到身体各个部位。
刚刚一袭长袍的普通男子,转眼间变成了身披流光溢彩的甲胄,手持笔直坚硬长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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