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请不要和天才比智商(4/10)
真巧。
宋子诚感慨万千。
他千辛万苦安排的剧本都不按正常剧情走,结果随便出门玩儿玩儿就能碰到他的猎物。
人生啊人生!
不过站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坛子跟宋子诚一块来的,看到蓝衫也是眼前一亮,笑着向她招手:“美女你好!”
蓝衫与他们寒暄,宋子诚问:“要玩儿飞镖?”
“对呀。”蓝衫点头,“老板要不要一起玩儿?”
“好吧。”
蓝衫也就是客气一下,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
不过飞镖嘛,人多了玩儿才有意思。
其实楼上包厢里还有一帮人在等着宋子诚二人,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放了他们鸽子,陪着蓝衫进了镖室。
乔风全程未发一言,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忽视他的存在。
坛子在镖室里拿出烟来抽,还客气地递给他以示分享。
乔风摇头:“我不抽烟。”
坛子有点鄙视他:“是不是爷们儿!”
乔风倒是没什么反应,反正每天都有人质疑他是不是爷们儿,他一个一个去反驳,岂不是要累死?
蓝衫听到这话却有点不乐意。
她现在跟乔风混熟了,把他当自己人,她可以骂他,别人不能骂。
但这个坛子是boss的朋友,她忍。
宋子诚问蓝衫:“比赛?”
“好啊。”
“301还是501?”
“301吧。”
乔风一头雾水地看着蓝衫,蓝衫给他解释道:“301是比赛规则,两个队的起始分数都是三百零一分,按照每一轮各自飞镖的得分一点一点往下扣,先扣完的获胜。
501同理。”她又给他讲了一些其他规则。
宋子诚又问蓝衫:“既然是比赛,总要押点赌注。
赌什么?”
蓝衫不知道赌什么好,今天遇到土豪对手了,本来是个赢钱的好机会,但是乔风不会玩儿,跟他组队风险太大,指不定谁赢谁输呢,她不敢赌钱。
所以她把问题踢了回去:“老板你说赌什么就赌什么吧。”
宋子诚点头:“赢的可以向输的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过分,输的必须答应。”
“好!”
这时,服务生先把蓝衫和乔风刚才点的酒水送进来了,托盘上摆着一瓶啤酒一杯橙汁。
坛子本以为橙汁是蓝衫的,却没想到这姑娘把啤酒抄起来了。
而那橙汁被乔小白脸端走了,他捧着杯子,慢吞吞地喝了一小口。
真是开眼界了,坛子嗤笑,问乔风:“好喝吗?”
乔风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点头答道:“还行。”
蓝衫却是看出来了,她真的好想把飞镖往坛子鼻孔里戳。
如果一个女人不够女人,她通常会获得其他女人的好感;而如果一个男人不够男人,他通常会遭受其他男人的鄙视和排斥。
坛子本来就对“诚哥的情敌”带着那么点敌意,现在看到他不够男人,鄙视一下再寻常不过。
比赛开始。
四人分了两队,蓝衫跟乔风一队,宋子诚和坛子一队。
宋子诚发扬风格让蓝衫他们先掷。
对于一些考验准确度的运动,蓝衫实在天分非凡。
她从小喜欢玩儿弹弓,一直是他们那条街道的“神弹手”,无人敢惹的街头一霸;再大一些,跟着爷爷学过射箭,她还梦想过长大进射箭队为国争光,后来不了了之。
再后来她抄东西打人,一般都是例无虚发。
按照飞镖比赛的规则,每一轮每个人投三镖。
蓝衫的手感来得很快,虽然前两镖得分一般,但第三镖打出了四十分的高分。
蓝衫挑衅地看了一眼宋子诚,发现宋子诚也在挑眉看她。
坛子忍不住为她鼓掌叫好,一边说道:“诚哥,你先来吧……诚哥?
诚哥?”
宋子诚回过神,敛起目光,开始掷镖。
三镖加一起三十二分,还不错。
蓝衫刚才那三镖一共打了四十八分,所以现在还是她和乔风领先。
接下来该乔风掷。
在蓝衫的悉心指导下,乔风连续打出去三镖。
三镖的总得分是……零。
有两镖脱了,第三镖好不容易够到镖盘,维持了不到一秒钟,又掉下去了。
按照规则,这样的不能计分。
坛子忍不住呵呵直笑,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蓝衫听得皱起眉头。
这大概是乔风人生中的第一个零蛋。
他侧脸看蓝衫,发现她似乎不太高兴。
他有点内疚:“对不起。”
蓝衫摆摆手:“没事儿,第一次玩儿嘛。”
坛子上场之后,很快把比分赶超了。
他很得意,玩笑着说道:“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蓝衫并非输不起的人,但她有点不理解,这坛子是脑残还是怎么的,为什么一直针对乔风?
她被他气得怒火一点一点累加,现在快要突破可控范围了。
她走到掷镖线外,她目光如电,持着飞镖嗖的一下扔出去,修长的飞镖像是急速滑翔的隼,划破空气,转眼之间重重钉入镖盘。
——正中红心!
蓝衫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再轮到乔风时,他又接连打脱了两镖。
他拿着第三镖,对着镖盘比画着,心中没底。
坛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打趣道:“姑娘啊,你得用点力。”
蓝衫的火气是再也压不下去了。
这小贱人,就会欺负乔风!
她怒气冲冲地向乔风伸手:“给我!”
乔风一愣:“不能犯规。”
蓝衫抢过他手中的飞镖,转过身看着坛子,冷笑两声然后朝这小贱人用力一甩手。
看到闪着寒光的镖针迎面袭来,坛子吓得满脸惊恐,一动不敢动。
他只觉浑身战栗,心脏狂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真觉得自己要没命了,他两耳轰鸣,大脑一片空白。
飞镖打在了沙发上,离坛子的耳朵差不多有两英寸远。
这个距离足以证明蓝衫是掌握着火候的,只不过想吓一吓他而已。
但坛子依然怕得要命,他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狂跳,止不住,与此同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除了后怕,还有那么一点点激动,像是因重大刺激而使身体产生了无法解释的快感。
他呆呆地看着蓝衫朝他走来,她微微俯身,拔下飞镖,然后用镖尾拍了拍坛子的脸,笑:“帅哥,爽吗?”
坛子发现他竟然一点也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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