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曾经跟我们讲过，说我们只是工具。”陌语有些丧气。

展昭微微皱眉，“他知道还被利用？”

陌语斜了展昭一眼，“这世上，没人比陌启更喜欢杀人了，他完全是自愿的……”

展昭淡淡一笑，“那就不用担心了。”

陌语不解。

“很爱杀人……”展昭干笑了一声，“玉堂当然不会放过他。”

说完，展昭蹲下眯着眼睛瞧他，“你还干过什么坏事没有？

要是有的话一并说！

罪大恶极的话干脆明天跟那个陌启一起埋了了，还能少挖个坑。

陌语无语，看展昭，“我们只杀宋人……”

果然，展昭眼睛都瞪起来了。

陌语一撇嘴，“激动什么，我不是刚到么！

还没来得及动手，本来说好了第一个杀你的。”

“谁告诉你我的弱点是什么的？”展昭纳闷，应该是他们认识的人。

“他一身白，长得像狐狸。”陌语皱眉，“叫白什么来着……”

“白姬？”展昭眼神都冷了。

陌语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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